早八暂停,全校大逃亡: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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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了。

    那么,到底是谁在破坏我的理想生活呢?到底是谁在摆布我呢?

    很显然。皇帝。

    回宫述职那天,我就去杀他了。当然了,他没那么好杀,不然我就自己做皇帝了。不过我们打到一半,他突然就暴毙了。

    为什么,你知道吗?

    栖禾川显灵了,姐们。

    我后来才知道,龙血之所以有治愈的力量,是因为龙族心性纯良。而龙一死,又满腔仇怨,祂的血便成了剧毒之物。所有因贪婪而饮过龙血的人都遭到了报应。当时前朝后宫死了不少人,曾照看过尔雅的昭仪宋清玉也死在那场报应里。

    替我顶下弑君罪名的,是江屿。

    我还记得当初我们两个彻夜地研究怎么屠龙,他是个只认死理的一根筋,一旦认定要弑龙,就不眠不休呕心沥血地写出了弑龙卷轴。整个过程都是一副非常心狠手辣矢志不渝的德性。

    可直到栖禾川真的死掉的那天,他却说:“上天不会原谅我们的。”

    所以顶替我去死,显然也是遂了他偿命的心愿。

    对了。

    你还记得“大泱”那个副本里,夜揽月的故事吗?

    嗯。就是向往自由,最终离开皇宫的那位。

    不过那不是真正的故事。

    在真正的故事里。夜揽月拥抱了权力。

    ——他才是那个弑君的影卫。

    影卫也压根没有一个叫木图星的爱人。夜揽月生来就是被皇家养在暗牢里的影卫。在替代皇帝的过程中品尝到了权力的滋味,于是他悄无声息杀掉了皇帝,彻底替代了齐司砚。

    不过这件事,我是在他死后才知道的。其实想想也有道理,真正的皇帝根本是个昏君,怎么可能有弑杀龙族、组建军队、击退敌军的野心与抱负呢?

    是的。夜揽月就是那个下令弑龙的皇帝。

    新帝即位以后,我就辞官了。京都的事后来很少听说。反正大家都是死的死、疯的疯。

    过了几个月,几年,也可能是十几年?不记得了,反正自那之后我就浑浑噩噩的。

    我后悔得要死,不过我忘了我在后悔什么,反正想起一件事就后悔一件事。后来我也死了。至于怎么死的,我也忘了。

    死后,冥界的人就说我有孽障未消,要投胎的话,要先去大寒大暑区流放。

    流放完了我就不想转世了。因为我还是没法释怀前世的事。如果我转世,我的人生必须痛苦地过。但我又不想去吃苦。

    我伶仃漂洋着,成了一个游魂。

    游魂没有五感,也无法被绝大多数人看见,我就那样漫无目的地游荡。

    就这么摆烂摆烂摆烂,摆了差不多两千年吧。彼岸的人找到了我,问我要不要转世。我一想,躺得够久了,该去吃苦了,就转世了。

    彼岸的人为什么会插手这件事?

    估计是有什么渡人的KPI吧。

    “转世以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听到这里,陈怡静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一种宿命感。

    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尽管形式不同,可本质似乎与前世并无差别。

    陈怡静喃喃开口:“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轮回吗。”

    似乎当命运将同样的课题抛给她时,她还是做出了与从前一样的回应。

    “不过,你现在有了一个弥补的机会。”她看着她,“不是吗?”

    没错。

    与从前不一样的是,她现在有了一个弥补的机会,这让她充满希望。她知道自己终于可以做对一件事,这更让她充满希望。

    陈怡静看着那个自己,慢慢地笑了:“……和你聊天其实挺愉快的。”

    和她说话时莫名有一种熨帖感。像躺在软绵绵的草地上小憩,很安然。

    “当然。因为我很理解你不是吗?”她释然地笑笑,“去吧,去做你想要做的所有事。”

    陈怡静点了点头,踏出门时却又停住了脚步:“你之前和我说个人一生只有三次与灵魂对话的机会?这个意思是一辈子只有三次,还是……”

    她轻轻地说:“总共三次。”

    陈怡静:“……”

    “这种对话可能发生在人间的梦境里,也有可能像现在这样,发生在彼岸。”

    “那也就是说……”

    “这是你的第三次。”

    “以后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吗?”

    她笑了一下:“我就是你。你想见我的时候,你想要和我对话的时候,问问你的内心不就好了吗?”

    “……也是。”

    “要不然……”她想了想,“抱一下?”

    “……”陈怡静耳根发烫,“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好吧。”

    陈怡静推开门,再次迎接着那阵绚烂的光芒走了出去。

    她感觉到自己开始拥有义无反顾面对事与愿违的勇气-

    走出拱形门,所有的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她知道这里是哪儿。

    锁龙地渊。

    踏入长廊,视线一再往前。

    溯境中窥见的那个画面终于还是照进了她的现实。

    被囚禁在这里的正是栖禾川。

    她缓步过去,浓烈的血腥味随着两人距离的缩进逐渐充斥她的鼻腔。

    即便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她还是为他触目惊心的伤势吃了一惊。

    四支筒状长钉牢牢钉在他的四肢,几根管子插进他的伤口里往外取血。一个大大的洞空在他的胸膛处。他的身体似乎有竭力自愈的趋势,心口处重新长出一丝又一丝的血肉,像一个撕裂的网状芒果。透过那种细密又恶寒的痂痕往内部看,里面空空如也。看来他的心脏已经被江屿剜掉了。整个人耷着脑袋闭了眼,濒死的模样。

    即便他不是神族,哪怕只是一个寻常的人,一个有着自尊的人,被以这样的姿态囚锢在阴牢里,怎么会不恨呢?

    她停在他身前,抬起衣袖轻轻擦去沾在他脸颊处的血污。在她的动作下,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稍稍地睁了眼。

    “……栖禾川。”她低声说,“对不起。”

    他的呼吸更重,喑哑着开口:“少……假惺惺……了。”

    “我是来救你出去的。”她说。

    “可笑……!”他咬着牙关,每说一个字都要缓一下,“若不是你……我又怎会……沦落至此。”

    陈怡静迎着他阴戾的视线打量他的身体,决定先将插在他伤口处的管子取出来。

    “我先把这个取出来,再看怎么帮你止血。”她略微弯腰,握住那根插在他腰间的管子,“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她小心地往外一抽,他就疼得浑身一颤,再度昏死过去。

    “栖禾川?”她试探地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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