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阴郁校草三番四duang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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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了。

    他的姑娘,被他吓得不轻,开始学会跟他玩躲猫猫。

    也罢,考试周,他本来就没打算再做什么出格的事。

    七月第一个星期, 休息日。

    雨是后半夜停的。

    空气里有股黏糊糊的湿气, 混着泥土和植物的味儿, 不算难闻, 就是沉甸甸的,很闷。

    墓地这种地方, 下过雨之后更显得清静,一路走过来只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

    远处城市的轮廓模糊得像是另一个世界。

    顾泽洺把手里那束百合放下,花瓣上还滚着水珠,不知道是雨是露。

    石碑冰凉, 照片里的女人笑容淡雅,眉眼压着点散不去的倦意。

    他站着看了会儿, 什么都没想,脑子里是空的,寂静无声。

    旁边几株山茶树倒是开得热闹,红彤彤的,肥厚花瓣托着水, 坠在绿叶间,颜色浓得化不开,不合时宜地扎在这一片灰白寂静里,看着尤其莽撞。

    顾泽洺动了动站得有点僵的腿,打算走了。

    身后有脚步声,不轻不重,踩在湿漉漉的水泥路上,一步稳过一步。

    顾泽洺没回头。

    脚步声在他身后几步远停住。

    “来了?”声音不高,有点哑,像是没睡好,又像是常年烟酒泡出来的沉。

    太熟了,熟到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秦既远。

    顾泽洺转过身。

    秦既远打着把黑色的伞,头发梳得整齐,手里也有一束花。

    白的玫瑰,跟他人一样,透着股漫不经心的讲究。

    他的目光在顾泽洺脸上停了一瞬,接着看向墓碑。

    “你妈要是看到你现在这样,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顾泽洺没接话。

    空气里的湿气更重了,黏在皮肤表面,腻得慌。

    秦既远走上前,弯腰,把手里那捧白玫瑰端端正正放在碑前,紧挨着顾泽洺那束百合。

    他摆放得极其仔细,调整了一下角度,让花束正面朝外。

    摆好后,他的手指并没有立刻收回去,而是看似无意地、极其自然地拂过石碑上的刻字。

    “你和江家那个姑娘最近怎么样了?”闲聊的语气。

    顾泽洺插在口袋里的手轻握成拳,指甲掐进掌心,钝痛。他脸上没动声色,只是下颌线绷得直了些。

    “我和她的事,不劳你费心。”

    秦既远像是听了个笑话,极淡地笑了一下,“你是我儿子,我关心你身边的人,难道不是应该的?”

    顾泽洺盯着他的手,突然觉得妈妈的墓碑不干净了。

    顾清如和秦既远在一起的十几年,有过幸福也有过痛苦,但离开时一定是恨的。

    她不是先天性精神病患者,而是长期被人下药导致的精神错乱。她的丈夫,号称京圈只手遮天的大企业家,非但没有关心她,没有帮她找出加害者,还和别人酒后乱性,生了一个私生子。

    就连她离婚,病死,变成一块冰冷的墓碑,秦既远都不肯放过她,隔三差五来就这里骚扰她。

    顾泽洺往前踏了一小步,鞋底碾过湿滑的青苔,声音低哑得完全变了调。

    “我说了,不劳你费心。”

    两人身高相仿,站在一起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秦既远没动,只微微挑了下眉,像是有点意外他的反应,又像是早料到会如此。

    “行,不提这个。”他不再看顾泽洺,转回头望着墓碑,目光落在照片上,语气淡得近乎冷漠:“玩了这么久,也该收心回家了。外面没那么好玩,你也护不住什么。有些东西,你看得再紧,也有看漏的时候。”

    他顿了顿,像是最后通牒。

    “不要等到出了事,再来后悔。”

    顾泽洺盯着他,忽然极冷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十足的嘲讽:“我也说过,威胁对我没用。”

    “是么?”秦既远低头,温柔地亲吻了下墓碑,低低笑道:“老婆,我们的儿子不听话,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他?要不,把他最亲爱的姑娘送给别人当礼物?”

    顾泽洺目光一沉,冷眼瞧他:“别人都说我妈疯了,我看你才是最应该被关进神经病医院的疯子。”

    “说些没用的话做什么。”秦既远直起身,把伞递给旁边的助理,点燃一根雪茄,“想把我关进神经病医院,处理掉那些曾经伤害过你妈的人,就应该回到秦家来。”

    “只有回到秦家,你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包括江家那个姑娘。”

    顾泽洺没哼声。

    秦既远狠抽了口烟,过肺,转过头,上下打量他,目光没什么温度:“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你害怕自己回到秦家,那个姑娘和你在一起,会落得跟你妈一样的下场。”

    “我理解你的担忧,但做我们的儿子不能这么孬,现在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她嫁给其他人,最后的下场只会比你妈更惨。”

    顾泽洺皱起眉,喉咙里忽然有点发紧。

    太阳出来了,晃得人眼晕。

    秦既远抬手,慢悠悠地再次拂去墓碑照片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情人,与他嘴里恶毒的话形成了极其恐怖的对比。

    “想要她就回到秦家来,把那些你看不惯的人和东西都清理干净。”

    “你做得到的。”

    说完,他转身,踩着来时不紧不慢的步子,沿着湿漉漉的小径往下走,直至消失。

    *

    也许是考试周大家都很忙的缘故,总是像鬼一样盯着她的顾泽洺很久没有出现了,江初芋重新过上活死人一般平静的生活。

    每天一觉睡醒,就是宿舍——考场——食堂——图书馆,四点一线来回跑,偶尔跟黎森电话聊天,疏解压力。

    黎森是个很优秀的男友兼倾听者,他温和知进退,会适当的给与她安慰和建议,江初芋每次跟他聊完天总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最后一门在十二号下午。

    交卷铃一响,江初芋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软塌塌地跟着人流往外走。

    夏日午后的阳光有点晃眼。

    包里的手机嗡动一声,摸出来一看,竟然是秦盛雅。

    之前江姗让她和京圈的富二代们搞好关系,多交几个朋友,特别是秦家的人。

    是以,上次生日party,江初芋便和秦盛雅互加了联系方式,偶尔闲聊几句,或者组队玩点游戏什么的,一来二去,慢慢也熟悉了起来。

    电话那头,秦盛雅的声音噼里啪啦,带着她一贯的风风火火:“宝!解放了吧?我下周就飞资本主义大本营了,最后的狂欢,速来校门口等我!逛街!吃饭!速速速!”

    她声音太大,江初芋不得不把手机拿远了点,嘴角却忍不住弯起来:“压榨剩余劳动力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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