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摆烂: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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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放过那人,定要讹上一笔的。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嗯。”吕佐心虚地应了。

    钱浅打开锁,邀吕佐进屋,指指内屋的床榻说:“坐榻上吧!晚上江风大,外屋凉。”

    吕佐觉得去她寝室坐不大合适,犹豫片刻还是没敢说,依言坐到榻上。

    钱浅端了碟子点心给他,“你吃些点心,我去给你泡茶。”

    吕佐环视着屋子。

    他就住在小院斜对面的吊脚楼里,每日都会从吊脚楼上的窗户缝隙看着这里,对院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十分熟悉。他还来过院里赶走了一个想要行窃的小毛贼,只有一门之隔,却是第一次窥到屋子内里的模样。

    房间布置的简单而温馨,一床一榻,两个柜子、几个木箱。书桌上的瓶子里插着一捧野花,开得仍艳,正是昨日她带回的那把。

    “你探完亲了吗?是在亲戚家里住呢,还是自己住客栈呢?”

    问话打断吕佐飘远的思绪,接过钱浅手中的茶杯说:“……住,亲戚家里。”

    钱浅在他对面坐下,笑容温和友善:“朋友送的。虽说不是什么好茶,却也别有一番滋味。你尝尝喝不喝得惯?”

    吕佐喝了两口,觉得茶泡得太浓了,只道:“还行。”

    钱浅笑笑:“那就多喝点儿。”

    吕佐没能多喝点儿。

    钱浅看着片刻就睡死过去的吕佐,拿出小药瓶感叹:“厉害啊!果然口服见效更快。”

    一见是吕佐,她立即就联想到刘蛟说的“上次算你走运,有人多管闲事让你躲过一劫”,再想上次在家附近的那次打斗声,或许就是他了。

    钱浅猜测是沈望尘派他来的,却想不通原因。

    沈望尘是看上她了,所以派人来监视?

    或者沈望尘是想用她的行踪来拿捏宋十安?

    不管是哪种都挺变态的。钱浅没兴趣再与他们有何纠缠,所以趁沏茶的时机,把荷包帕子里包着的那点迷药下到了吕佐的杯里。

    吕佐只喝两口就倒了,比她那晚吸入的快多了,估计时效也更长。

    钱浅不知道药效能持续多久,于是直接出门去车马行约了清早的车。

    收拾行囊的动作已经很熟练,只是可惜了那些刚置办没多久的家具物什。估计吕佐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于是她收拾完,还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

    *

    车夫一早就来了,帮钱浅搬行囊,看着还在榻上熟睡的吕佐皱眉谴责:“大老爷们什么都不干,让一个姑娘里里外外忙活,成什么样子!这要是我家婆娘,早就拧耳朵揪起来咯!”

    钱浅噗嗤笑了:“所以我自己走,不带他了。”

    车夫道:“这就对喽!懒兮兮的,要他做撒子!”

    钱浅请车夫绕路去了趟瓦舍,跟掌柜交代完事情,路过一家包子铺,跟着排队打算买些包子路上吃。

    “逍遥?这么巧,你也来买包子啊!”

    是洛杰,钱浅打招呼:“嗨,早啊。”

    洛杰见她挎着个大布包,问:“怎么挎了这么大个包?”

    钱浅解释:“我要离开巴郡了。”

    “啊?”洛杰惊愕,“为何,如此突然?”

    “没什么。时节正好,想去看看百花盛放。”

    洛杰磕磕巴巴地说:“这,那个,我也准备走了,你要去哪?不知是否……”

    “不顺路。”钱浅道。

    洛杰一噎,可我还没说去哪。

    但他是体面人,嗫喏应道:“哦,这样啊……”

    钱浅笑说:“我在瓦舍掌柜那给你留了东西,记得去取。”

    “哦,好。”洛杰应了,默了默又说:“呃,那个,逍遥,我本名洛千霖,大瀚京都人士……”

    钱浅微微变了脸色:“洛千霖?”

    洛杰讶然:“你知道我?”

    钱浅收敛心神,说:“不知。只是觉得与大瀚洛家的那位主君洛千霆的名字十分相似。”

    洛杰坦然一笑:“洛千霆正是家兄,我是他不成器的弟弟。可惜我自小对经商毫无兴趣,一心钻研武学,你没听说过也很正常。为了出行在外方便就编了洛杰这么个名字,还望你不要见怪。”

    钱浅心说,我爹是为救你爹枉死的炮灰,该说是这世界小呢,还是该说造化弄人呢?

    “怎会见怪?洛兄既是瓦舍卖艺的洛杰,也是洛家二公子洛千霖,日后还可能是名震江湖的罗华大侠。哪个都是洛兄你,与我而言并无差别。”

    洛千霖神情动容,说:“在下与姑娘虽只相识短短月余,却是真心想与你结为挚友。你可以给我写信,寄到京都洛家就行。”

    钱浅婉拒:“萍水相逢,洛兄实在言重了,有缘自会江湖再见。”

    洛千霖心有不甘,又说:“那你给我留个地址,我给你写信!”

    “不必啦!”

    钱浅笑道:“逢人不说人间事,便是世间无事人。”

    洛千霖脸上带着深深的不舍,“姑娘果然潇洒恣意,只是在下……”

    “要什么馅儿的?”

    排到了钱浅,小贩打断了洛千霖的话。

    钱浅道:“分装两包,四个肉的一包,一肉两素一包。”

    洛千霖犹豫了许久,终于支支吾吾地开口:“若你,想知道柱子……”

    “我好了洛兄,就此别过!”

    钱浅付好钱,拿了包子跟他告别。

    洛千霖十分尴尬,只能把后面的话憋回肚子里,“呃……后会有期……”

    钱浅走了几步停下,转过头说:“若你不方便带着柱子,可以把他送去道观做个道童。待他及冠,自能顾好他自己的人生。”

    “啊,好。”洛千霖茫然应了。

    买了包子回去跟柱子吃,柱子见他魂不守舍的,一问之下才得知,逍遥姐姐走了。

    柱子当即就哭了,说什么也不肯信,跑去钱浅家里,只看到大门紧锁。

    洛千霖想起她说在瓦舍给他留了东西,又带柱子去了瓦舍。瓦舍掌柜却给了他一封信,说逍遥请他转达,说这是谢礼,除此之外再无只言片语。

    信里是个纸包,纸包里是两枚金币。洛千霖猜,这大概是为了感谢他昨晚出手相助。

    柱子捧着两个金币哇哇大哭,洛千霖没有安抚,而是望着昨晚还曾一同卖艺的舞台出神。

    “原来,她任人来去自由,是因为她也想来去自由。”

    *

    吕佐直睡到夜里才醒来,人都睡傻了。

    他茫然地坐起身,看着漆黑一片的屋子和身上盖着的被子,良久才意识到什么。

    他喊了几声没有人应答,急急冲出屋去。

    大门锁着,他翻出院墙跑到瓦舍,看着人声鼎沸的瓦舍,才得知距离他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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