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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佛系摆烂》 130-140(第10/26页)
全,留着防身——”
沈望尘话还没说完,见到她的动作当即变了脸,抬手就夺!
钱浅猝不及防,被他的动作带得往前一扑,直直撞进的他怀里。
她皱眉坐直身体,愤怒拍了他胸口一巴掌,忿忿质问:“你干嘛?”
她扑过来时,额头顶上他的唇,明明只是寻常的温度,却瞬间点燃了压抑已久的心火。沈望尘喉结上下滚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再次将她拉近。
钱浅莫名感觉头晕,蹙眉斥责:“松手!你放开我!”
沈望尘死死盯着她,眼中的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像一头随时准备扑杀猎物的狼。
“我若不放呢?”
第135章 跟踪 单方面的亲吻
那目光燃烧起的火焰太过明显, 钱浅自然察觉到了危险。
她挣脱不开被钳制的手腕,奋力跪起身想把他推下床,然而力气却仿佛被瞬间抽干, 眼前一黑竟直接栽了过去!
沈望尘却毫不意外,顺势接住软倒晕去的人放躺在臂弯, 就势俯身吻上那粉唇。
轻触即分, 柔软微凉的触感, 让他浑身涌起一阵酥麻。
奇异的悸动令他感觉陌生又刺激, 心跳得太过剧烈, 以至于呼吸也跟着愈发急促起来。
清甜的气息近在咫尺萦绕在鼻间,那双满是凉薄的眼睛此刻安安静静地闭着, 额前发丝细碎而凌乱, 少了平日的漠然,多了几分柔和与顺从。
沈望尘抬手摸上她的眉眼,顺着脸颊,拇指蹭过先前轻吻过的红唇, 进而抬起她的下巴,再度覆了上去。
他肆无忌惮地地吮吸,像只饿了许久的猛兽终于见到了猎物,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明明她无知无觉, 毫无反应, 他却觉得这味道美妙至极, 仅仅是单方面的亲吻,就能让他从身到心全部达到从未有过的愉悦之感。
他托着她的后颈把人放躺, 手情不自禁就箍住那纤细腰,燥热使他浑身发热、头脑发昏,于是吻得越发用力。
就在理智快要压制不住体内波涛汹涌的欲念时, 沈望尘强逼自己生生止住动作。他很清楚,但凡他敢造次,以她的性子,必得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不死不休!
指尖摩挲着她略微红肿的唇瓣,沈望尘叹道:“你说你这么要强,我怎能放心你一个人出去乱跑?”
他扯过被子给她盖好,又将那个长条软枕放在她身旁,写了张字条与小瓷瓶一起放到她枕边,依依不舍地啄了下她的唇,才关门离开。
沈望尘回到马车旁,对吕佐抛出四个字:“去思梦阁。”
京都城著名的思梦阁,是浪荡子沈望尘最常光顾的青楼,最长时间连续两月夜夜留宿,人人皆知的相好就有七八个。但鲜少有人知道,思梦阁背后真正的东家,便是沈望尘。
吕佐很诧异。自沈望尘封了郡王后要注意言行举止,已许久没再光明正大光顾思梦阁了,今日这是怎么了?
沈望尘虽不压抑身体欲望,却也并非外人以为的那般夜夜笙歌、一两个月就会换个女人。思梦阁的男女倡伎很多,但实际真正与他有过欢好的女子只有三个,还都是清倌。
到了思梦阁,沈望尘径直去了他常年自留的房间。
吕佐叫来其中一个,送进房中。
可没过一会儿,那女子又出来了,尴尬地对吕佐说:“公子说,不用伺候了。”
看到吕佐不解的神色,沈望尘笑得甚是狼狈。
“我完了。我居然,没法再碰别的女人了……”
吕佐虽未经男女之事,但身处思梦阁这种地方,太明白克制的滋味儿有多难捱。
他背负血海深仇,大仇未报,不允许自己纵欲享乐。沈望尘曾劝他不要活得像个禁欲的苦行僧,但这就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看到沈望尘此刻的模样,吕佐着实困惑。
若有了心上人,就会连简单的“泄欲”也做不到了?与压抑和克制无关,而是做不到?那生情这种事还挺可怕的。
他不知能说什么,静默立在一旁。沈望尘干搓了几下脸站起身,对他说:“就是明日了,替我护好她。”
吕佐十分不情愿:“她就是去玩而已,能有什么危险?何况她认识我,派两个她没见过的生脸跟着不比我强吗?”
沈望尘摇摇头:“她太聪明,交给别人我不实在放心,唯有你跟着她我才踏实。京中现下没什么事,若有行动安排,我再召你回来。”
吕佐不愿意,但此事二人早已争辩过,不满也没用,便不再言语。
*
次日便是元月初五了,冬日的太阳弱得很,连光都很苍白,没有一点温度。
日上三竿了,钱浅还没起床,夏锦怕她耽搁了时辰,只得去叫。
在夏锦又叫、又摇,还用凉毛巾敷脸的“叫醒服务”下,钱浅总算迷迷瞪瞪醒了过来。
夏锦把玩着那个小瓷瓶问:“这东西谁给你的?”
钱浅揉了揉还在发蒙的脑袋,疑惑道:“这是什么?”
夏锦递给她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迷药,下于酒水之中,或于口鼻吸入,可致人昏迷。”
钱浅这才想起来,难怪她昨天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沈望尘突然就变了脸色,喃喃道:“他给我这东西干嘛?”
“谁?沈望尘?”
钱浅诧异:“你怎么知道?”
夏锦没答,只说:“他对你倒是不错。这种迷药极其稀少,是重金难求的好东西。”
“我是出去游历,又不是去作奸犯科,要这东西干嘛?”钱浅简直莫名其妙,揉着脑袋起身下床,说:“东西留给你吧!”
夏锦给了她一个爆栗,教训道:“是不是傻?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独自出门在外,难免遇上个不长眼的,迎面撒上一把即可脱身。这种好东西必须带着,能保命!”
钱浅推拒:“我有分寸的。现在年景好,我一不漏财、二不漏色,不会惹上什么麻烦的。”
夏锦十分坚持:“必须带着!姚大千金送的披风你嫌占地方,这么点个小瓶子又不碍事!”
钱浅只得妥协,“好吧,我带就是。菁菁的那个披风不止是占地方,还漏富,我怕被人盯上嘛!放心,我小心着呐!”
洗漱收拾妥当,最后一顿饭还没吃完,车马行的人就来了。
钱浅揉揉还有点晕乎的脑袋,“我昨天不该好奇那闻一下,真耽误事儿。”
不好让人家等久了,钱浅放下碗筷,陈亦庭帮她将背包行囊都装进马车。
如今陈亦庭管着两个铺子的账目,又兼着勤富工衣铺的掌柜,工钱早已翻了好几番。
他吃在家里、住在家里,衣裳都是店里的工作服,或者样衣改的,几乎没什么花销。一年多下来,钱庄的账户里已有了一笔很可观的数字。
去岁末刚入冬的时候,钱浅拒绝云王后一直闷在家里,陈亦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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