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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什么,我的鱼竿来自地府!?》 90-100(第12/15页)
清面前的场景。
虽然昏迷了一阵,但何深的记忆还在,他还记得周勇这个家伙冲进自己家里并对自己进行了攻击。
这是入室抢劫!
不对。
这是入室行凶!
何深咬牙切齿,甩了甩脑袋,感觉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他仰头看着面前,逆着光只能看到个模糊的人影,显然不是周勇,这人身形高大,完全不像周勇似的骨瘦如柴。
“河神大人,你可是小心些,一个不小心的话……”
晏明稍微松了点脚上的力道,木板失去平衡,剧烈的抖动了几下,这些何深清醒了,他死死扒着身下的木板,瞪着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晏明:“你!”
晏明摇摇头:“啧啧啧,你看起来好像没有那么害怕哇,”
他摸摸下巴,微微俯身:“你怎么不害怕呢?千年前看到你害怕到痛哭流涕的样子,我可太开心了。”
他挑起一边眉毛,咧着嘴笑着,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我想想,你知道谢长安要死了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呢?整个脸都垮下来,哭得像只没人要的野狗似的。”
他的笑容越来越大,好像嘴要沿着整张脸撕裂了似的,把那副翩翩公子的面具也一并扯了,他伸手指着眼前的何深:“你当时马上还要上战场了,只怕是又担心、又害怕,可惜谢长安自身难保,自然也救不了你。”
何深皱着眉看他,像在看一个精神病,他站又站不起来,躺在木板上动了几下就不敢再在动了,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具体高度,但就凭借余光看到的楼都比自己矮就能推断自己现在在的位置不低,摔下去不死也得残。
“谢长安呢?”何深皱着眉问。
“他啊,”晏明拍拍自己袖子上沾上的灰:“他应该正在揍叶言那个蠢货吧?或者在焦急地往这里赶……”
他笑了下,半蹲在地上,脸上表情温柔到像是看着自己的挚爱,盯着何深的眼神却格外凶狠:“你真是给我添了好大好大的麻烦啊,你知道吗?”
“我都没见过你几次。”何深撇撇嘴,更加觉得他是个精神病了。
晏明摇摇头:“此言差矣,虽然没见过我几次,但坏了我的计划,”他又松了点脚上的力度再快速踩住,给何深吓得脸都白了:“你是神的时候就坏我的好事,现在成了人,还在坏我的好事,你说说,我得有多恨你啊?”
他把何深拉回来点,手按在他的胸口:“怎么看都是个普通人类,怎么就能破了我的阵呢?嗯?”
何深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
晏明见他不理自己,又把他推出去,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把扇子扇了扇风:“也不知道地上那个蠢货什么时候能醒。”
何深皱了下眉,问:“你骗他这么做能复活他女儿?”
闻言,晏明笑得更加灿烂了,他面带嘲讽地举起手鼓了鼓掌:“不愧是河神大人,真聪明啊。”
他“啪”地把扇子一收,用像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地上人事不知的周勇:“他耽误了我好多好多时间,可是又没有比他更合适的工具了,自私自利又自视甚高,足够心狠手辣还会给自己立些挺不错的人设,我只能忍着烦躁一遍遍地催,啧。”
“他哪算得上自私自利啊?”何深瞪着他,皱着眉头问:“他愿意为了自己的女儿做这么多,还算得上自私?”
“你猜猜他女儿怎么死的?”晏明打开扇子遮住自己半张脸,模仿着何深惯常说话的语气:“被他逼死哒。”——
作者有话说:[让我康康]快要完结惹,大家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吗?目前想写一点点上辈子两人的恋爱经历,别的好像暂时没有什么计划嘿嘿。
第99章
何深一愣, 看了看周勇,又看了看晏明,眉毛紧紧皱起来。
“你很意外?”晏明笑了下, 袖子一挥, 旁边形成了一块像是水镜的东西,里面的场景却让何深惊到说不出话来。
周勇这些年虽然老了不少,但年轻时的模样和现在差别并没有很大, 何深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过去的周勇,过去的周勇跟现在看起来可太不一样了,光鲜亮丽, 珠光宝气,穿着昂贵的西装, 让矮小的身子也显得挺拔了, 手上的手表价值不菲, 墨镜也是同样的奢侈品牌子,看着就是个事业有成的中年人。
他脸上没有现在的麻木,反倒是几乎有些出离愤怒了。
眼睛死死瞪着, 牙关紧咬,手上握着自己的皮带,狠狠抽在面前的小姑娘身上。
“站起来!怎么就站不起来!?”
他又抽一下, 眼见着小姑娘失去平衡狠狠摔在地上, 他像提溜一只小鸡似的把她提溜起来:“站起来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吗?给我站起来!”
小姑娘下肢完全失去行动能力, 放在地上就像是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的假肢,被恶狠狠的抽在背上,她却好像连上本身也没有知觉了似的,脸上全是麻木,和周勇现在的状态如出一辙。
女孩眼里满是死气, 被踹倒,被拽起来,再被打,她就好像一具灵魂已经离开的空壳,没有痛觉、没有触觉、不会伤心、自然也就没有反应。
“老师严格要求你有错吗?你在这里装什么样子?”周勇又一巴掌抽在女孩的脸上,把她扇在地上。
何深张嘴想要说什么,就见画面开始加速,周围的场景一天天改变,周勇整个人还是那副珠光宝气的模样,好像什么都没改变,可邻居同情的目光却让他如芒在背,坐立难安,他越来越少带着女儿出门,这却挡不住其他人议论的嘴,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与同情,更像是一根扎在他心上的针,不只是当时会痛,每当回想起来更是痛苦不堪。
周勇越来越阴暗,他开始搬家,搬到越来越远、越来越偏的地方去,那样就会没人知道他有个残疾的女儿,对他女儿也是非打即骂。
“丢人现眼的玩意,当初怎么没直接掰死你?”
“你还不如直接死了,在这里丢我的人。”
“你跟死了有什么区别?连排泄都无法自控的废物!”
……
言语是伤人的剑,更别说提剑人是自己的父亲。
小女孩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跳湖自杀。
却还是被周勇捞回来洒在了自家的鱼塘里。
要说周勇没有执念那是假话,可周勇的执念并不是他爱自己的女儿,而是这个被他贬进泥土里的小孩怎么敢违背自己的意愿、脱离自己的掌控,擅自去死。
执念的根源在于无法掌控,不管是无法掌控导致的离别,还是无法掌控导致的权利的让渡,并没有哪个比哪个更高级。
周勇逐渐习惯了爱女人设,这种人设似乎让他得到了过去从没得到的赞赏,大家都会说他是个深情的男人,只是有些可怜。
可惜面具戴久了就会长在脸上,周勇渐渐忘了自己那些被人议论的日子,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爱女儿的人,好像他丢掉的真的是自己最重要最重要的一部分。
“你知道那阵法是我什么时候给他的吗?”晏明笑眯眯的,轻嗤一声:“六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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