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的鱼竿来自地府!?: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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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一顿, 神色一凝,脸垮下来:“没,没啊, 唉, 还是去晚了。”

    何深:“……”

    用到我的时候问什么都说,真到了案情相关的关键信息就装傻。

    这就是男人。

    啧。

    他撇撇嘴,也知道王警官没主动说的信息那必然是不能说, 他对这些也没有那么强的好奇心,只要案件能破,对于他来说就是件好事了。

    他拍拍手上的灰往外走, 走之前又起了点坏心思,转头冲王警官挤眉弄眼, 见他看过来才小声说:“王警官,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演技很差哇?”

    王警官悲伤的表情僵在脸上, 把手上的矿泉水嘭一下放在桌子上,整个人颓废地往椅子里一窝:“唉,你不懂, 我这是悲极生乐了。”

    何深耸耸肩:“那你说是就是吧,我们去吃海鲜大咖了。”

    王警官摆摆手:“去吧去吧,到时候发票拿来我报销!”

    当然也不可能真的让他报销, 何深一边啃着谢长安剥好的虾, 一边把他刚剥出来的蟹黄塞进嘴里, 笑嘻嘻地:“真好啊,有了好消息感觉吃饭都香了。”

    “你前几天也没少吃。”谢长安面无表情地拆穿他,张口吃下一大串何深塞过来的生蚝,抬眼看他:“你是不把我吃上火不罢休是吧?”

    “略略略!”何深冲他摆了个鬼脸,继续吃自己的东西。

    谢长安只好老老实实吃何深塞过来的东西。

    然而某人的计谋依然没有得逞, 谢长安没有上火,也没有任何不良反应,甚至何深在他身上乱蹭了一宿也连表情都不带变的。

    “谢长安!你怎么和和尚似的!”

    “你老实点吧,”谢长安叹口气,把他按在怀里:“家里啥也没有,到时候受伤了。”

    何深不太爽地转身:“哼,都是借口。”

    谢长安已经熟练地掌握了何深的使用法则,他手按在何深的眼睛上,心里倒数三个数,挪开手的时候何深就已经睡着了。

    唉。

    真是要命。

    何深做了一晚上的梦,但今天的梦里没有谢长安,反而全是一个黑皮壮汉,膀大腰圆的,眼睛也是溜圆,稍微有些外突,顶着个很厚的香肠嘴,站在他面前也不说话,就背着手来回走。

    “他为什么听你的?”壮汉问。

    “你都把他带坏了!”

    壮汉一手指着他,似乎是气得手都有点抖了,他又踱步离自己远了点,恨铁不成钢似的把右手手背在左手手心疯狂的拍,又转回来指着他:“你知道他之前是多么的克制、多么沉稳、多么可靠、多么守规矩吗?”

    “那也太无聊了!”

    何深听见自己说,他的声音也是理直气壮:“那和泥人有什么区别?没有情绪只会工作,你们炼个傀儡来当阎王好了。”

    壮汉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准备好的说辞都卡在喉咙里,他支支吾吾半天,破罐子破摔似的一摊手:“哎呀,那也不该,不该是现在这样。”

    “现在怎样?”

    “不守规矩、不服管教、生性叛逆!”

    何深自己的声音坚定了,像是觉得对面这人无理取闹似的,他也学着对面一摊手:“你都说了是生性叛逆了,怎么还能说是我教的?”

    “你!”壮汉似乎觉得跟他说不通,一拂袖:“他是我们地府的领导,是十八殿阎王,也是天生的阎王,他身上责任重大,本不该是这个性格。”

    何深耸了耸肩,又撇了撇嘴,翻他一个白眼:“那只能说明你们这些下属无能,你要是能担起这个责任,他不就不用这么劳累了嘛。”

    壮汉语塞,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是说着自己想说的:“你你你,你知道他现在有多不靠谱吗?”

    “多不靠谱?”

    壮汉上前两步,拍拍他屁股底下坐着的东西:“这床,龙王那抢的!”

    “他不是说是捡的吗?”

    他又转身,走到旁边的一个圆案旁,拿起一大罐粉色蜂蜜样式的东西:“这花蜜,几百年才得一罐!”

    “那不是也就给了我一罐……”

    壮汉瞪了他一眼,又拿起旁边的一盒糕点晃了晃:“这鲜花饼!彼岸花做的。”

    “连个鲜花饼都不让吃?”何深听见自己声音似乎十分诧异,他站起来,游到桌边:“你也太小气了,地府有那么大一片花田!”

    “可彼岸花要千年才能长成!”

    何深愧疚地低下头,一条蓝色的鱼尾映入眼帘,他之前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现在似乎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他怎么变成人鱼了!!

    救!!我又做噩梦了!!

    谢长安!救命啊!!

    不知是不是谢长安听见了他的呼救,房间门被推开,一个身着黑袍,面色如霜,头发高高束起的男人走了进来,这张脸何深可太熟悉了,谢长安,和现在的谢长安也只有个头发长短的差别。

    “叶言,你怎么又来骚扰小河神。”

    何深:“!!!”

    他“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眨巴眨巴眼睛,对上旁边谢长安关切的目光。

    “怎么了?”谢长安摸摸他的额头:“做噩梦了?”

    “不是!叶言以前怎么长那样啊!?”

    谢长安一愣,皱了下眉,问他:“哪样?”

    何深回想了一下,却发现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他晃了晃脑袋试图回想起来,可刚刚的梦就像是一阵云,吹着吹着就消散了。

    他脸上一片茫然,跟受惊了的仓鼠似的,哆哆嗦嗦说:“我不记得了……”

    谢长安叹口气,摸摸他的脑袋:“不记得就不记得,总能想起来的。”

    何深茫然地看着他,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他哼唧两声,抬头看着谢长安,眼底是厚厚一层不安。

    谢长安把他抱进怀里亲了亲,声音十分轻松:“再说了,你都看过画像了,干什么还要知道叶言以前长什么样子?”

    他眯了下眼睛,单手抬起何深的下巴:“嗯?大晚上梦到别的男人就算了,现在还在这纠结着不睡觉?”

    何深仰头亲亲他,小声撒娇:“我才没有,我心里明明只有你。”

    “那就老实睡觉,现在还不到五点呢。”

    “哦……”

    何深迷迷糊糊继续睡,很快就安静下来,谢长安刚舒了一口气,撤回了在他身后轻拍的手,他就又“唰”一下睁开眼睛,瞪着谢长安:“不对啊,叶言在梦里说你才是他领导啊。”

    谢长安叹气:“所以说梦都是反的啊。”

    何深想了想,点点头:“好吧,难怪他说你什么不服管教之类的,确实很少有下属用这个词形容上司哈。”

    谢长安摊了下手,把他的眼睛按住:“快点睡,再大晚上不睡觉想别的男人,我就亲死你。”

    “来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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