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只想招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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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嘴,我有那么多能量,为什么想不开要吃你?】

    【……】

    003逃过一劫。

    但003并不开心。

    003小声挽尊,【我不丑,我只是没能量了呜呜呜呜……】

    006:【可怜的娃,都要挂了,我分一点能量给你吧?】

    003:【!!!】

    ……

    经过不敢置信的反复确认,和【这多不好意思(敞开能量接口)】的推拒之后,003收到了来自对家系统的能量补给,整个统都飘飘然了。

    啊,是活着的感觉……

    自从摊上秦元这个核\弹,003就再也没有体验过能量充盈的感觉了。

    003抱紧006大哭,【活着真好呜呜呜谢谢你,你一定是选错行的天使系统!以后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是我的神!六神!我爱你!】

    六神牌天使系统006:【?】

    ……

    晚餐过后,夜色渐深。

    秦元也该离开了。

    岑玄送他离开,在他摇下车窗笑着告别时,她忽而叫住他。

    “秦元。”

    似感觉她有话说,秦元熄火,安静地注视她,等待她的下文。

    岑玄微微错开他的目光,眼底暗沉的情绪让人看不真切,声音低缓,“你说你会永远坚定地选择我,我信了,千万别食言,否则……”

    她顿了顿,心惊于自己骤然升起的恶意与私欲,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重复了一遍,“我相信你。”

    这时003带着一点报复和幸灾乐祸的心理恐吓反派boss,【她刚刚的黑化值有一瞬间飚到了80!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玩翻车了!如果你背叛她,她可能会……】

    “等等!”

    秦元对003的话充耳不闻,见岑玄转身离开,立即回神下车拉住她的手腕将她留下,接上她未尽的话,“否则就让我回到最初的命运。”

    岑玄倏地回头看向他。

    她想说什么,却见他笑了,那笑中似乎带着轻叹,还有太多她看不清真切的情绪,让她有些怔神。

    “太糟糕了,真不想让你想起来……”他笑着低语,而后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看着她轻声问:“你还记得那个残疾人吗?前世,12月24日。”

    岑玄看着秦元,手微微收紧,她当然记得,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天是她的死期,是她真实的死期,也是她给自己定的死期。

    她受够了这草爹的世界。

    她准备吃碗螺蛳粉就上路,结果却遇到一个残疾人找她问路。

    笑死,找她问路。

    大街上人那么多,找谁不好偏偏找她,她是助人为乐的人吗?

    当然不是。

    她怎么做的来着?她看着他,用充满恶意和讥诮的语气说: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活的,我建议你直接上马路中央去,能少走很多年弯路。

    他垂眸说:好。

    然后就真往马路中央去了!

    岑玄:……

    岑玄将他连人带椅一把扯回来,咬牙切齿:你家在哪儿?

    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摊上事儿了,事实也确实如此,她按耐着性子指完路,他轮椅又坏了……

    看着他右手截肢的地方,岑玄太阳穴突突直跳:我、送、你。

    他对她说:谢谢你。

    谢你大爷。

    投胎都被你耽误了。

    岑玄百思不得其解,以自己稀烂的人品,怎么会莫名其妙和一个残疾人聊天,还好心地送他回家呢?

    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现在终于得到了答案——那是她来不及兑现的约,他是她答应要等的人。

    岑玄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元,她知道反派boss原来的境遇,也知道他此生阴差阳错逃过一劫。

    可这些事原本于她而言不过是006给的一段资料,三言两语就概括了人一生的跌宕,没有实感。

    直到现在,完好无缺的他和记忆里支离破碎的人重合成一个名字,她才惊觉命运的奇迹,与残忍。

    秦元肯定了她的结论,“那就是我,那就是我最初的命运。”

    他注视她的眼睛,带着笑,诉说着自己深重的苦难与惩罚,“如果我食言,就让我回到最初的命运,带着记忆,清醒着,不得好死。”

    岑玄沉默良久,没有应,只问:“你知道我原本想说什么吗?”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您不会对谁都有那么高的期望。”

    秦元正色道:“而且我肯定我的提议更精准,您应该采纳我的方案,接下来让我为您补充具体步骤,首先,让世界重启,其次,晚一秒钟走出店门,别让水溅到了您身上……”

    “停!”

    岑玄一言难尽地打断他,“……这种事情可以不用卷。”

    秦元笑道:“不如我制作一份完整的策划案,明早交给您?”

    “……”

    他收起玩笑的神态,看着她轻声开口,“您曾说我欺天诳地,但我会为对您说的每一句话负责,并愿意用任何方式证明,请您相信我。”

    岑玄微怔,恍惚回到了他们天台分别的那一天,他也是这样专注、虔诚、孤注一掷地对她说:“如果你不跳,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那时的风很轻,他的声音也很轻,却仿佛有种震耳欲聋的重量。

    那是生命的重量。

    那时她对他口中的“任何事”持怀疑态度,却仍然感到振聋发聩,万一呢,万一他说得是真的呢?

    过去所有人都说她轻如鸿毛、可有可无,却突然有一个人将整个生命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于是她也感到了自己生命的重量,是重于泰山的,是被人需要的,不是可有可无的。

    这种重量感支撑她走过很多很多年,现在她又清晰地感受到了。

    这一次她没有再怀疑。

    她相信他的话,她相信他会为她做任何事,她相信他在为她而活。

    现在她应该为此感动,并将这份善意反馈回去,然而实际上,在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她那些用理智压下的私欲与恶意再次宕起。

    这是不对的。

    他这样是不对的,是极端的、偏执的、不健康的。

    道德告诉她,她应该纠正他的想法,抚平他的痛苦,帮助他发现生活的美好,而不是将全部的重量放在她一个人身上——但她不想。

    从出生到现在,她从未得到过一件完整的东西、一次坚定的选择和一份独属于她一个人的感情。

    长久的缺失没有教会她温柔与珍惜,只会在她心底发酵出占有和掠夺。

    过去早已向她证明爱与奉献无法让她得到她想要的。

    只有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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