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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全文完结】(第2/3页)
早朝的时候,大部分话题是天下战局。
章国与北朝有旧仇,北朝地偏贫瘠,暂时还未加入战局,景羲帝想要派使臣去北朝游说,一块打章国。
向文柏主动请命前去,走启国入北朝,启国与朱周你来我往夺城池,醴国和朱周的结盟还未断,此一去,九死一生。
王柔儿在家哭红了眼,却说:“你当建功立业,此行路途遥远,千般险阻,只盼你平安归来,这不光是你的,也事关醴国的千秋之功,万代之业。”
向文柏哑然,不敢望夫人红肿坚毅的目光,情动深处,潸然泪下。
向文柏出行之日,皇帝亲送。
皇帝在京都,送走了一位又一位将军,又迎回了一尊又一尊将军。
现在她又站到黄金台前,送走一位文臣……
江湖之中,投军者众多,白尤如岳婳一般去当了军医,他们师门中人,下山历世的同门,也大都选择去往边疆,当军医,当游医。
白尤和段恒一块去了云修那儿。
云修得知白尤和段恒认识云渝,十分激动,热情款待了一番。
行军简陋,开了坛酒就是好席面了。
段恒并未从军,在白尤身边当护卫,若是有敌军袭来,他就提刀厮杀,保护夫郎。
章国和醴国并未全面对上,只是边境冲突,谢期榕在北面杀穿了章国的附庸国,祁绍这边就显得温和许多,慢慢推进,稳扎稳打。
一步步吞下泉宁,醴国的官员,被一波波地送往新打下的土地上,以最快的速度稳定局面,保障农业,让当地百姓的生活恢复到战前的状态。
这一场席卷天下的征战,一打就打了十一年,天下乱了十一年,许多小国消失在了漫漫长夜中,好不易回国夺位的泉宁新王也在熊熊大火中殉了国,打到景羲八年的时候,只剩下章国和醴国。
醴国的国土面积没有缩减过,国内百姓的日子尚且安稳,但战士的血流得也够多了,那些战士在成为兵士前也是醴国的农民。
谢承乾要的是开疆扩土,不是屠杀灭种,那些新土地上的子民,未来也是他的子民。
醴国的将士们被管得严,但也有管不严的国家。
百姓过不下去揭竿而起,反正打到后面,都分不清谁和谁打。
底下人只能听到传闻,说哪哪哪死了一拨,哪哪哪儿的又被屠了城,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便有逃难的听说醴国好,被醴国打下的城池的恢复速度是最快的,不惊扰百姓,不像章国会屠城,国内对难民来者不拒,他国百姓成群结队地往醴国逃。
大量劳动力的涌入,又再次加强了醴国的国力,又有拓商的政策在前,醴国不设关税,早前因为种种顾虑不曾前往的商人,也因为国内战乱而纷纷出逃,醴国无疑是最优选择。
章国自掘坟墓,所过之处哀嚎遍野,养出来位爱屠城的将军,胜利的天平往醴国倾斜。
醴国后备力量足,外面乱,国内蒸蒸日上。
打下的地方都是新资源,当地能消化的消化,不能消化的就挪到需要的地方去,统筹配置,迅速运转。
由于后备力量足,募兵的资金充足,也没有出现强征民夫的惨事,反倒因为能用军功换取丰厚的报酬而从军,有战死的,也有立功荣归的,后者寥寥。
说到底还是上层人的事,底层的拿命填,只盼着早日结束战争。
随着醴国版图的扩张,下辖城镇变多,人才需求暴增,国内的举人老爷们不够用,圣上又开了一次恩科,加上原属地的官员,勉强够用,有些地方缺人的紧,秀才拉拔一下也能用。
百官夙夜擘画,时间就这么忙忙碌碌到了景羲十五年。
谢期榕带兵攻破章国皇都,终于是给这十一年来的混乱画上了一个句号。
国破之时,章国的皇帝高坐龙椅,看着敌国的将军冲破皇城,只身一人提枪进入大殿,明明他坐在金殿高台之上,来人睥睨看他。
锐利双目旁边是一道横穿眉眼的狰狞刀疤,那是他留下的杰作,楚南的手在膝盖上收紧,微微颤抖,骨头刺破皮肉的剧烈疼痛烙印在了灵魂之中,看到那道长疤,就想起当日的厮杀。
那也是谢期榕打过最艰难的一战,章国皇帝御驾亲征,敌方士气大涨,排兵布阵更是势均力敌。
这位弑兄上位的少年天子天生神力,儿时不受宠的缘故,没有好师傅教导,招式会的不多,全靠一身蛮力,饶是如此,谢期榕应对起来也十分吃力,脸上被留下了一道疤痕。
要是这位天子从小得到重视,大力栽培,章国不致如此。
少年天子被打落马下,马蹄踏上双膝,章国的将领匆忙将人救下,天子回京,章国大军一败再败。
少年皇帝突兀地笑出了声,状若疯癫,指着殿下之人笑得张狂,眼中血色浓郁,带着满腔野心不甘,被醴国的哥儿将军押解去往他国。
现在也不是他国了,普天之下,入目所望,皆是醴国国土。
谢期榕面部受伤,战场风霜磨砺出的眉眼更显冷酷。
章国的皇帝被手下救下,经由御医医治,双腿虽然保住了,但走起路来明显的跛脚。
谢期榕给他亡国君主的颜面,并未羞辱,一前一后从金銮殿中踏出,楚南一瘸一拐十分狼狈,婉拒了谢期榕要给他轮椅的好意,扶正发冠,理顺衣襟,挺直腰板,一步步走向囚车。
章国已亡,国君都成了醴国的侯爷了,更远些的没被波及的小国也吓破了胆,纷纷称臣纳贡。
谢期榕班师回朝,封王赐上柱国。
闻家军被他收服,新封的秦王还符于庙,天下兵马归于皇权。
其余各处情况相似,征战天下的将军们回朝,皇帝大封群臣,论功行赏。
云修也回来了,身上带着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伤痕,换回一个侯爵。
皇帝带着文武百官亲自迎接,彦博远站在文官的队伍里看他四肢齐全,松了一口气。
在皇帝与祁绍谈话的间隙,云修往远处的百姓堆里张望,一下就精准地与云渝的湿润目光对上,绷紧的面目一下松懈,扯起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配上那张狐狸脸,有些阴阳怪气,战场厮杀太久,他笑起来有些僵硬。
彦博远也看到他们两人的眉目官司,云修不笑还好,一笑,直接把云渝惹哭了。
十数年不见,兄弟二人有千般话要说。
奈何场合不对,连走近前仔细打量都不行。
彦博远想给云渝递上一个安抚的眼神,但夫郎不看他。
众人还要进宫参宴,没法子,只能等皇帝那边的仪式结束,再将大舅子拉回彦府好好叙旧。
将士们带着不能归家的同袍们的期许解甲归田。
开疆扩土,文治武功,上层人的追求,底下的人用命填。
吏部和礼部又开始大忙特忙,向文柏绕后摇人,路上吃的苦不比上战场的将士们少,皇帝给他放了个大长假,美滋滋看同僚们脚不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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