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10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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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上的弓山泉似有所感,抬起蔓布血丝的双眸,内里蕴含无尽仇怨与痛苦。

    谢家不想认被混淆血脉的羞辱,让他背上了杀害皇室的罪名,他的妻儿死在了醴国皇室的遮羞布下。

    他即将回到生养他的国,带着一腔仇恨回到故土,要撕碎曾经与未来,他要让他如此痛苦的仇人付出代价,泉宁国国主之位他势在必得,待到那时,再与醴国皇室算这笔,杀妻弑子的总账……

    城墙之内,云渝刚买完一份卤鸭舌,熟悉的马车,带着点儿药香一路超过他,往官员宅邸聚居的方向去,也是他要去的地方。

    云渝看到,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往嘴里塞了一口鸭舌。

    香辣可口的味道没能冲淡一点困意。

    到底没忍住,爬上了跟在后面待命的马车里,窝到的柔软褥子里,舒服地呼出一口气,眯着眼,往嘴里塞口点心,吃口茶,拉筋骨不差这一时半会,还是回去睡个回笼觉再说。

    一墙之隔,城内的喧嚣热闹传不出城门,同样的,城外的肃穆庄重,也传不进太平和乐的京都。

    云渝最后还是没抵住困意,连永平巷都没到,就已经在马车上梦到了周公。

    第102章

    四月的时候, 出使的队伍到达嘉南府,彼时醴国已经夺下泉宁国的一个城池,吃到嘴里不会吐出去, 泉宁捏着鼻子接受了议和,割地赔款加赎回本国的皇子, 具体如何刀光血影, 远在朝廷的人不得而知, 向文柏在其中表现优异, 以临危不惧的手段震慑了异族, 正使在奏报中不吝啬笔墨,将人大夸特夸。

    与泉宁国冲突暂且平息, 双方都知道, 在不久的将来会有决生死的一战。

    出使的使臣完成使命,陆续回国,到六月的时候,京中重新热闹起来。

    天气炎热, 泰景帝要去行宫避暑,当日宣召太子进殿,随后不久,就下了让位的诏书, 泰景帝退居二线, 成为太上皇, 带着后宫妃嫔与内廷里的旧班底,一块搬去了行宫避暑, 给太子留出场地施展拳脚。

    太子登基,定年号为景羲,彦博远水涨船高, 新帝在他头上摁了个侍讲学士的职,直接行走于御前,深得圣眷,一时风头无两。

    永贞二十六年七月,新帝登极之年为表文治,特开恩科以拔俊彦。

    彦博远含泪少做一年状元郎,不过想到,这届的状元郎,明年就要被新状元郎顶上,被人淡忘,他就好过了许多。

    新君新气象,京都关于新帝登基的热闹气氛未过,状元游街的场面,并未因仓促的举办而削减丝毫,云渝自也是去凑了场趣。

    适时彦博远刚回京不久,他如愿地升了官,现今是新鲜热乎的俊俏工部左侍郎,醴国以左为尊,工部尚书之下就是他了,正三品!能上朝!

    侍郎辅佐尚书处理全国的事务,这就是实权了。

    要不都想要从龙之功呢,升官的速度就是快,不到而立的年纪,就已经是京中要员,地位尚低的时候,听的都是酸话,地位高了之后,就都是恭维话了。

    同僚们巴结还来不及,酸话都放一放,彦大人明显简在帝心,这口热灶,是个人都想往里挤挤,凑在边上烤个火不是。

    当郎中的时候,顶头上司要上早朝,手里无大事,他晚进一步值房,早退一会儿的都不是事儿。

    现在成了那个起的比鸡早的上司,就容不得他偷摸躲懒,狗还没起,他先起,依依不舍把自己从夫郎的暖被窝里掏出来,但谁不想当大官呢,彦博远痛并快乐着,他骨子里的掠夺与野心让他很快习惯了新的作息。

    今日宜夫郎孩子热炕头。

    彦博远开开心心,睡了个小懒觉,起来想和夫郎贴贴亲热一会儿。

    云渝坐在镂雕镜台前,比着孕痣的地方,在迟疑要不要上妆,贴点儿东西。

    京里现在流行在额间点宝石花钿,哥儿在孕痣上勾个花样,贴个小珠子的。

    他不喜涂脂抹粉,但想到今日行程,也想弄些花样玩玩,最后选了几粒小珍珠,点在眼尾孕痣旁,勾出一抹流彩华光。

    彦博远呲着大牙,枕着胳膊,一副纨绔子弟的闲散样,看夫郎这般上心捯拾的模样,就是头发都绾两遍了,他心中暗喜,今日休沐,夫郎这般可不就是为了他么,平安有奶嬷嬷带,不用他们操心,回想起来,他也确实很久没和云渝一块出门游乐了。

    回京之后立马被提拔,忙着交接部里的事务,许久没休息了。

    今日天清气朗,就适合夫夫约会,享受二人世界。

    彦博远脑中自然展开一幅鸳鸯游戏于湖中芦苇荡丛中的画卷,然后就被夫郎兜头一盆凉水浇下,一整个透心凉。

    “我在春沂楼定了雅间。”

    这时候彦博远还没有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心中窃喜,夫郎果然有安排,他好爱我,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削减半分!

    云渝对着镜中的自己满意点头,理了理衣襟,转身催促床上的一摊人。

    “我收拾好了,你快些起来,再躺下去,状元游街的队伍就要走过我定下的酒楼位置了。”

    彦博远顾不上欣赏夫郎转向他的漂亮脸蛋,只觉得晴天霹雳。

    手上沾了胭脂,云渝走到盥洗架前,撩水浇在手背上,清水顺着骨骼走向蜿蜒流回盆中,无色的水沾到胭脂,变为了绯红,凝聚在指尖,滴入水中漫开。

    云渝抽下架子上的棉布,沿着指骨,一根根地仔细擦拭,慢条斯理道:“你那一届的探花郎,长得不如你俊俏,也不知这届的探花郎君相貌如何,不过说不准也和你那届一般,状元的相貌压过探花一头……”

    被夫郎夸俊俏,彦博远咧嘴笑,听到后面一句,嘴角向下一撇,笑容还来不及收的时候,心里就哇凉哇凉的了。

    云渝在自己的孕痣下贴了小珍珠,彦博远的眼角多了一点小涟漪。

    他已经不是俊俏的小状元了。

    痛惜!

    直到云渝一脸遗憾地从酒楼出来,紧随其后的彦博远又得意了。

    云渝眼角的小珍珠都黯淡下去了,彦博远眼尾的小涟漪变成了粉红桃面。

    “这届的探花也忒丑了……”一名妇人一脸晦气地从他们身旁路过。

    另一名妇人嘁了一声,一副你可别提了:“别说那探花了,人最起码还年轻,那状元看年纪都七老八十了,这还能当几年官?我说还是等明年的状元游街吧,还不如不来凑这热闹。”

    又有一位夫郎应和:“要说还是上一届的探花好看,那长得跟一朵花似的,那届的状元也是个俊俏小相公,榜眼也不错,那才是有看头……”

    彦博远耳朵机灵竖起,偷眼去瞧云渝。

    云渝掩着唇滴滴笑,眉眼弯弯,眼下的小珍珠熠熠生辉,斜上乜了他一眼,眼中闪过狡黠的亮光,彦博远不自在地微抬了抬下颚,强装镇定,实则内心雀跃不止,他还是那个俊俏的状元小相公。

    云渝想到适才状元游街的气派场景,街道两侧掷花抛香囊的热闹场面,有些遗憾:“可惜没见到你游街的场面,过了两年,京中的人还是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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