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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30-40(第16/21页)
转头,直瞪瞪看向后头上来的云修。
众人猛一打颤,觉得周身有寒冰游过,天上发暗,林中蔓延出雾气。
云修正低头拧水,察觉到冰凉的视线,宛如被蛇缠绕,打了个寒颤,抬头就被彦博远那幽深的黑眸吸住,愣怔原地,仿佛全身不能动弹,但又见那眸子深处幽潭慢慢扩大,眼眸恢复如常,就是正常眼睛,云修觉得自己眼花了。
彦博远往云修身前走,停在对方两步远,抿着唇蹙眉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一言不发,抬手就要去撩云修头发。
云修偏过头,“怎么了?”
咋突然对他动手动脚的。
彦博远不语,仿佛没了嘴巴,执拗去拽他头发,云修也被彦博远刚刚那般作态惊到,怕再刺激到人,只能任他将头发撩起,露出耳后。
红色的网状胎记,确实极其好认。
云修跟云渝一样,皮白肉嫩,红色胎记明显,彦博远触电般收回手。
一下子,发昏的脑袋清醒,局促了起来,“敢问兄弟名姓?”
“云修。”云修答。
只见眼前人的眼睛,前一刻还死气沉沉,下一秒迸发出光彩。
只听那人激动万分,手足无措般,见了久违的亲人,亦或是久离故土重回家乡的游子,颤动的双手,激动的双唇,迸发出剧烈的低吼,云修见他两嘴张合数下,一声惊雷起:“大哥,我找得你好苦!”
云修宛如被闪电击中,一下子懵了头:???
不是,您谁啊?
第39章
彦博远前后反差太大, 云修表示害怕。
“你是?”
大兄弟你认错人了吧。
彦博远见云修一头雾水,连拍脑袋,瞧他激动的。
“你弟弟云渝, 也就是我夫郎,我和渝哥儿得知你在兴宁后一直到处打听, 断断续续寻到些消息, 却一直没能找到, 我看到你耳后胎记, 一时激动, 还望大哥谅解。”
说完,彦博远将自己破烂衣领扯正, 对云修行了个礼。
这可是他亲大哥啊。
他适才抗老虎的动作是不是太过粗鲁, 大哥会不会觉得他野蛮无礼,彦博远暗暗反思。
云修听到云渝的名字,表现得比彦博远还激动,“渝哥儿!弟弟!你知道我弟弟?”一把拖住彦博远, 急切追问:“渝哥儿怎么就成你夫郎了。”
云修脸色一变,咬牙切齿,“是不是叶大和安翠兰干的!”
他就说为什么到伢行,怎么查都没有云渝这号人。
好啊,
合着那俩夫妻压根没卖给伢行, 是卖给别人当夫郎去了。
云修看彦博远就像看拐卖人口的, 攥拳头就想要打彦博远。
“大哥误会,我和渝哥儿婚事确实有叶家关系, 但不是大哥想的那样,事关渝哥儿,具体细节等会儿与大哥私下详说, 当务之急,是下山找个大夫给大哥看看。”
彦博远给云修挡了一击,但缠斗中,云修身上有几处明显擦伤,彦博远受伤更重,但他更担心云修。
一起来的书生们跑了大半,除了云修和彦博远,没人受伤。
彦博远胸前还在淌血,现在确实不适宜讨论云渝。
云修绷着脸点头,没有因为彦博远讨好的态度,给他好脸色,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云渝。
何生全程听完云修和彦博远的对话,有些迷糊他俩的关系,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何生听说诗会可以狩猎,一开始就是奔着山里来的,准备的东西齐全,翻出金创止血的药剂,帮他们上药。
彦博远从衣摆处扯了块布条子,蹲到河边,捧起流水冲刷伤口,简易包扎了一下。
老虎的尸体还热乎,旁人没敢去动,彦博远过去轻松地扛起。
众人将那个晕倒的书生抬起,横放到马背上,往山下走,帮他牵马的书生没怎么注意,下山路陡,也没想起要给书生绑根布条固定,马往下走,他就一路往下掉,最后头朝地栽下马背,一路滚下坡,被一棵树拦下。
等到出来林场,受伤最重的不是彦博远,而是那个刻薄书生,鼻子嗑歪了,左手和右腿的骨头断了,人被摔醒来一次,又立马被疼晕过去。
不过好歹没出人命,万幸。
留在诗会的书生见彦博远扛着头大虫出来,哄闹一阵,齐齐跑来看热闹。
没过一会儿,林场方向又传来动静,祁绍的队伍也出来了。
他们那一队人多,又都是军中将士,身手矫健,一头头野猪尸体反绑着,用长棍子挑起,两人扛一头,排成长列,少说十几头。
打头的那只野猪王,赫然就是彦博远等人遇见的,想必是野猪群冲到了将士堆里被围剿了。
前有老虎,后有猪群,吟诗作对的那头,被骑射组一下子比了下去,彦博远两边出风头。
托老虎的福气,彦博远上午展示的文墨文采没多少人记住,打虎的名头反倒响当当。
野猪多,祁将军将野猪分与学子做奖赏,来的学子各得两斤猪肉回去。
那头老虎是彦博远和云修两人打下的,两人合计给云渝做张虎皮毯子,虎骨值钱,两人卖了分账。
这边满载而归,另一边,云渝把今日份的糕点做完,拍拍身上面粉灰,准备洗漱一番,换了身长袍青衫,长发微湿,披散在身后。
云渝没停下打听云修的事,一有空就出去打听,他心中惴惴,害怕就这么和大哥生生错过,彦博远画的寻人像用完了,云渝摆出纸张,按照记忆中的面貌勾画。
心烦意乱,画出来的东西也是一团糟,云渝看得糟心,把画卷卷起,抬手才发现手上沾满了墨渍。
平日彦博远作画,干干净净,画出来的人像也传神,继续待在书房闹心,云渝去井边打水洗手。
刚沐浴完,家中没别人,身上的衣襟有些松散,尾指的布条也没有缠,就这么趿着木屐来到井边。
云渝把水筲放下,井水涌入桶中,云渝正欲使劲,院门就被由外向内地打开了。
先前养出来的肉,在担忧云修的情绪下削减不少,头又穿了件宽松长袍,显得人更是娇弱,头发半湿,愁眉苦脸正打水。
云修久不见弟弟,猛一见他如此,就是他日子真好过,云修也会觉得弟弟受苦瘦弱,现在这副憔悴样,心中的酸苦铺天盖地,哑着声音唤道:“渝宝!”
前一秒还在忧心的哥哥,下一秒就出现在了面前,云渝以为是幻觉,呆愣在原地,直到云修又叫了一声,他才触电般惊醒,手下一松。
“砰咚——”
水筲重新落入井中,溅起水花的打到井壁。
“哥——!”
云渝飞奔而去,木屐都跑掉了一个,光着的脚踩在地上,和云修相互扶着臂弯对视。
云渝眼中带泪,怎么都看不够。
“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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