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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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正一刻,铜罄二敲,考生交卷出考场。

    向文柏那边收得快些,提前出来等在彦博远这个科室门口,好一块去膳堂。

    没一会儿何生也来了。

    何生一脸菜色,但精神好了不少,想必是考完一场,心情放松些许的缘故。

    三人聊着适才的考题,均是一脸松弛。

    殷柏青着脸出来,看前头三人有说有笑,被考题折磨的不甚清醒的脑子,不知如何发了抽。

    想到彦博远腰带中的那个纸条子。

    早知那纸条如此容易夹带进去,他何必又把东西塞给彦博远。

    要是留在手里他又何至于交了半卷白纸。

    越想越后悔,越看越咬牙切齿,心一狠脚一跺,跑回了课室。

    ……

    彦博远和何生向文柏猜着今晚菜色,山长刚来,晌午菜色都丰富了不少,想来晚食也不差。

    正说谈着,后头突然来了个夫子将彦博远叫住。

    “彦博远站住,你跟我到杂屋一趟,有人检举你私自夹带。”

    何生和向文柏互相看了眼,均是不信。

    何生急着先开口,“这是不是有误会。”

    “误不误会再说,彦博远你先和我去杂屋重新检验一番,真相如何自有定论。”

    每六间课室中间有一间杂屋,布置课桌,类似厅堂,里面放几张圈椅,用以师生平日歇息休闲。

    “我身正自是不怕检验,那就劳烦夫子了。“彦博远拱手对着夫子行礼,给了何生、向文柏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只不过,敢问夫子是何人检举于我?”

    夫子见他态度端正,未有心虚,严肃的脸色和缓。

    彦博远成绩在书院前列,夫子们平日对他态度良好,信他人品,想必是误会居多,也不隐瞒。

    “是殷柏。”

    夫子在前头引路,彦博远跟在后头,向文柏和何生也没抛下彦博远,一起跟着。

    “学生有一事想说,殷柏素来与学生不和。此次检举怕是借机生事,既然学生被检举夹带需得重新检验搜身。如若查出学生未曾夹带,学生要求重新搜查殷柏,才算公平。”

    说话间到了杂屋,夫子往里一看,蹙起眉头。

    殷柏竟是将山长都叫来了。

    殷柏考前不说,考中不说,等了收了卷子出了科室,夫子们将试卷装订了才来说。

    真夹带小抄条子那也早毁尸灭迹了,夫子本就想糊弄过去好散值。

    检查夹带本就是山长提议,这朝又出在了他看管的考场。

    这哪是给彦博远找事,这是给他找事呢。

    夫子当即答应彦博远提议搜殷柏身的事。

    进去先作揖问礼,向山长介绍彦博远。

    姜康裕端坐上首,打量来人。

    彦博远不亢不卑地行礼任他打量,看就看吧,也不掉块肉。

    “彦博远,有人检举你夹带小抄你可有话说。”

    “学生没有夹带自是不怕山长查验,就是检举学生的那人怕是贼喊捉贼,心怀鬼胎,自己身不正便将别人也看斜了去,学生要求与检举之人一同查验正身。”

    彦博远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

    殷柏立在山长下手,彦博远的那句“贼喊捉贼”一呲溜进了他耳朵里,当即心一颤,低头掩饰。

    姜康裕将目光在殷柏和彦博远两人身上转了圈,抚了抚胸.前黑中带着几根白的长须,同意了这个不费他工夫的要求。

    屋子里人多,带彦博远来的那位夫子领着人去一旁角落。

    殷柏也被山长身边的另一人带到旁边。

    他望向彦博远那头,抿了抿唇,眼神闪烁透着丝不可言说的兴奋紧张。

    这份兴奋紧张的情绪没延续一会儿,就只剩紧张了。

    “山长,彦博远没夹带。”

    “山长,这是从殷柏腰间搜出来的。”

    检查殷柏的那人将搜出的纸条子递给山长。

    小小一卷纸,姜康裕打开,只见里头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

    殷柏顿时慌张,连腰带都来不及系上,敞着儒衫跑到屋子正中央,“山长,这不是我的东西,这定是彦博远在捣鬼,对,这是彦博远的。”

    “你说我捣鬼,那你倒是说说,我是何时何地有何机会,将这纸条塞到你裤腰的?”

    彦博远穿戴整齐,踱步到殷柏对面对峙。

    那小纸条从姜康裕手里到各夫子手里递了一轮,彦博远眼神好,也没能将纸上内容看清。

    殷柏晚上去薅耗子毛了别是。

    腹诽归腹诽,殷柏被抓了现行,这事怎么狡辩都没用。

    彦博远继续追问,“怎么说不出来了?”

    殷柏急得跳脚,面红耳赤,不理彦博远,只对着山长诉苦,又拿自己交了半张白卷说事。

    彦博远退到一边,把场地留给殷柏。

    “行了,这东西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你往别人身上泼什么脏水,出了考场后,你和彦博远自始至终没碰面,他怎么给你捣鬼。”

    旁边一位夫子说话了。

    “是在开考前,是在监考检查前塞给我的。”殷柏面红耳赤,口不择言起来,“彦博远和那巡考的是一伙的,定是那巡考将彦博远腰带里的纸条塞到我腰带里。”

    殷柏内心如何想便如何说出,等话一脱口,想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之后,全身血液全往上冲,脑子一片空白,只想起一句话。

    完了。

    姜康裕的脸当即沉了。

    这事往小了说是办事不力,往大了说就是给他姜康裕下脸,要给他个下马威呢。

    学子作弊的小事都要他个山长出面,姜康裕看殷柏的眼神不善。

    彦博远更是连退两步,离殷柏远些。

    “住口,满口胡言乱语,分明是你心术不正,还在这狡辩。”

    又站出一个花白胡子的老人,呵斥住殷柏,转而又对山长:“山长,巡考检查人员均是书院老人,绝不会做出与学子勾连的糊涂事,我看这就是殷柏看不得彦博远位列书院榜首,心怀嫉妒,恶意诬告,那纸条怕是给彦博远准备的,忘记自己还没塞给他。”

    说完小心觑山长脸色,殷柏在下方还要说话被他狠狠瞪了眼。

    这人在书院有些地位,又与许家有些渊源,殷柏不敢顶嘴。

    旁边又有夫子搭腔,话里话外都是殷柏见不得人好,蓄谋已久,山长交代的事,手下人都尽善尽美。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将这事定了性。

    姜康裕脸色渐渐回缓,尤其是站在他侧身的一位长侍打扮的人,在他耳边低语过后。

    被长侍劝解初来乍到,事有缓急的姜康裕面色转阴为晴。

    更重要的事在后头,这等小事不用抓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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