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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低智商吸引》 60-70(第2/17页)
王疑又打听:“这什么歌?”
“这歌你没听过?中文名好像叫……《随它吧》吧?我也记不清了。”
“随她爸吧?”王疑点点头,“你别说,这歌倒选得挺应景。”
很快,又有一个大提琴上来演奏,贺松柏跟着音乐,朗诵了一首他最近新赋的词。
贺松柏兴许是有点激动,朗诵中,声音和手里的稿子一同发着抖,优雅的古典乐中,陕北口音又时不时冒出来,周围笑声窸窸窣窣,白友杏实在受不了了,叹口气,跟梁鸿宝说:“鸿宝,跟着你包奶奶,多吃些,我去趟洗手间,很快回来。”
这乱糟糟的一切,真令人想透口气。
这个时段出来的人不少,都扎堆往洗手间走,不久,女厕所门口竟排起一溜长队来。白友杏只好又往楼上跑了一层,这层多半是会议室,相较楼下安静多了,洗手间也空无一人。
白友杏对着化妆镜理了理衣服,在清新的熏香里,舒缓了片刻。一出门,却又在男洗手间门口遇到了桑图。
这里和楼下富丽堂皇的风格迥异,灯光幽暗,处处静谧,桑图看到白友杏后,似乎也很惊讶,冲她爽然一笑。
白友杏有点意外地问:“你怎么也在这?楼下男洗手间好像没排队。”
“来歇一会,楼下人多,太闷了。”桑图说着,停下脚步,后背往安全门旁的走廊墙上随意一靠,“刚刚看到你妈了,她还跟我高中印象里一样,一点也没变样。”
“是吗?”白友杏看他停下来,也只好跟着停下,又浅浅笑了笑,“其实也已经过去六七年了,肯定还是变了的。人不变才奇怪了。”
“你不说都没感觉。”桑图也轻轻一笑,“六七年真是一眨眼就过去了,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时候开完家长会,你妈妈生着气走在前面,你远远地跟在她身后,吓得哭鼻子。”
“是吗?”
“你自己都忘了?你那时候胆子可太小了。还记不记得,有一回老师点名让你上讲台解一道数学大题,你不会,走在半道上吓得脸都白了,还是我半路把试卷塞进你手里让你上去照着抄的。”桑图说着,眼底趣意萌生,似乎那副情景仍历历在目。
白友杏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呼地笑着吐出去,看着他说:“我真的没印象了。”
“可你的很多事我都还记得,每件都很有趣。”他低头道:“你在我心里一直是个很特别的姑娘。”
“桑图,我没听懂。”白友杏吞吐片刻,蓦然抬起脸,“你的意思是,其实上高中的时候,你就留意过我吗?或者再直白点儿,你是喜欢过我吗?”——
作者有话说:终于周六了[化了]歇住了,加更一篇
第62章
楼下的热闹还在进行, 此时情歌呢喃,正轻飘飘浮上楼,反倒显得此刻尤为安静。桑图垂头盯着自己的皮鞋尖, 也突然抬起脸:“你觉得呢?”
白友杏没有回答,桑图又撇着嘴角笑起来:“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啊……”
他空了一会,又走近两步:“其实那年夏天你来我大学送信, 我很开心, 尤其是看到卡片上那行字的时候。可你却告诉我, 那是宋凛凛送的。”
他低下头, 沉默着, 眉眼间布满晦暗不明的情绪, 不久,忽而抬起头:“小杏,如果有机会重新回到过去, 你愿意……”
“不愿意。”
“嗯?”
“我说我不愿意。”白友杏望着桑图稍显意外的脸, “如果有机会重新回到过去,那天我根本不会出门。”
“小杏?”
“桑图,说起收情书, 我最近有了个新发现,男人跟女人在这方面的差别还真是很大。同样是不喜欢的人送情书,写情诗, 就算内容写得再好再感人,女人也不会觉得开心。可男人不是。”
“男人不管信是谁送的, 只要有人送,他就开心,他真正开心的,是自己的魅力得到了验证, 根本不在于这封信到底是白友杏送的,还是宋凛凛送的。”
桑图吃惊地笑出一声:“你怎么会这么想?难道在在你心里我就……”
“你先听我说完。”白友杏打断他,“其实我听明白了,你说这些话,无非是在暗示我,如果我当初愿意勇敢一点,现在在一起的就是我们俩。或者你想说,如果我现在愿意,你也完全可以跟我发展发展。”
“可你不知道,正因为你这么说,我才觉得你的喜欢特别廉价。你可以喜欢我,也可以喜欢宋凛凛,我俩最好还争一争,而你兴许还很愿意看到。”
“所以我不光不后悔,还庆幸我当时挺怂的。要是我再主动点,恐怕现在被人后悔交往的女主角就是我,那我可就太惨了,人要被说,围巾还要被拿去垫狗窝。我也想问问你,在你眼里,我一直就是这么蠢的大白痴吗?”
“桑图,我确实是没你那么有自信。你可能觉得你长得帅,对我勾勾手指,我就会摇着尾巴向你跑过去,其实你有自信挺好的,至少你不会尴尬。”
“这就当咱们最后一次说话吧,好吗?这些话一直没跟你说,是因为想保留同学一场的情面,我这个人也挺怂的,不喜欢闹矛盾,但桑图……”
“咱们以后还是别来往了。是完完全全的别来往了,我怕我说得不清楚,你又没边界。我是对你有过好感,我不否认,但那已经完全地过去了。其实你每次说起过去的事,总让我觉得在吃剩饭,挺没意思的……”
“而且,我现在真没心思跟你暧昧,我有喜欢的人了,我觉得他哪都好,特别喜欢他,而且是不能没有他的那种喜欢。他和你最大的不同是,他不会问我‘你觉得呢?’这种让我怀疑自己,猜来猜去的话,他对我的好,我是能清清楚楚感觉到的,用不着猜。”
白友杏轻轻叹出一口气:“桑图,你还是快走吧,我这人脾气好,但毕竟是个老师,容易想给人上课,你再不走,我就要训话了。”
她话音刚落,桑图就甩下一张冷脸骤然离去了。白友杏看着桑图的背影,他步履匆匆,整个人都像在燃烧,似乎,还忿忿地骂了她一句。她总觉得,他此刻的恼怒,就像他收到情书时因自己魅力无限而雀跃一样,都不需要什么真正站得住脚的理由。
白友杏把那个背影送走了,掏出手机,突然想给贺承铮打个电话。
也许因为婚礼就快结束了,他们该见面了,也许因为先前她没有接到他的电话,一直悬着心,但最重要的,是因为跟桑图扯了这一顿后,她真有点想他了。
电话刚拨出去,甚至都没有响一声,贺承铮就接起来,这种碰巧的感觉令白友杏心跳匆匆,她静了片刻,还没来得及喂一声,贺承铮就说:“旁边的安全门,推开,进来。”
一颗心骤然提到嗓子眼,白友杏轻轻走过去,幽暗里,她刚推开那扇门就被人一把拽了进去。甚至什么都没看清,就被人堵在墙角,吻得透不过气。
贺承铮捞起她的身子,不由分说地跟她接吻。他这方面总是那样蛮横不讲理,推他都推不动,弄得人只能在接纳里,发出一串含混的呜咽。
白友杏的舌尖被他搅起细滑的津液,湿漉漉的,又被缠绵着吮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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