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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职业情敌 [娱乐圈]》 第92章 你才是那个救命恩人?(第2/4页)
直很怕我会和我的亲生父亲一样,对兄弟抱有不好的心思。”
“那个差点砸到我弟弟的花瓶,还有我弟弟的那句话,仿佛就证实了她的怀疑,我就是想害死弟弟,从弟弟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不想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
时隔这么多年,顾泽深一想起那天的场景,还是觉得委屈。
那时候的保姆也怕担责任,就顺着顾泽源的话推锅给他,说是他非要带着弟弟一起的,自己拗不过。
“盛悦当场就气得给了我一巴掌,我有解释,可我弟怕爸妈教训他,极力否认是自己打碎了花瓶。盛悦是不会相信我的,她永远只相信自己想信的。”
“那顾翰飞呢?”梁浅问道,“当妈的气昏了,他这个叱咤商场的商人也一点都分辨不出来?”
顾泽深苦笑,“他哪会向着我啊,他要是站我这边,盛悦肯定要不高兴,他是不会跟自己的妻子对着来的。”
“可是当时我真的好委屈,我想不明白,都是他们的孩子,凭什么就那么偏心小儿子啊?”
*
梁浅一发力,跪在了床面上,把顾泽深拥进了自己的怀抱里。
“我的顾不浅小朋友受委屈了。”
他理解这种有滔天的委屈,还只能往肚子里咽的感觉。
他也在那么小的年纪被人栽赃和污蔑过,同样没有人相信他,所有的恶意都只能被迫承受,压根没有可以发泄的出口。
这种日子真的太痛苦了,可他没想到顾泽深小时候也被迫受着这种委屈。
他以为一切的转折点都在那桩绑架案,可他的顾小朋友,早在那之前就饱受煎熬。
顾泽深那时还只是个孩子,却要面对父母没由来的防备,没有人告诉他真相,可他却被迫独自承受着真相带来的伤害。
他们就这么静默了半晌,梁浅轻轻拍着他的背,他这种性格不太会说漂亮的安慰话,只能抱着他,像哄小孩似的,慢慢左右晃了晃,“顾不浅没有错。”
顾泽深静静地享受着爱人的拥抱,过了许久,他才吸了吸鼻子,起身跳下了床。
在梁浅不解的目光中,他把趴在门外昏昏欲睡的雪梨给薅了进来。
雪梨被他吓了一跳,被抱上床时整只狗都是懵的。
“后半段故事,嘉宾雪梨就出场了。”
顾泽深还有点小鼻音,但故作轻松地挂起一副微笑,“哥,你知道吗?在你出现之前,我觉得雪梨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了。”
*
“12岁那年,我刚上初中,因为在家里我太难受了,所以毫不犹豫选择了住校。”
顾泽深叹了一大口气,拍了拍雪梨的脑袋,“然后就遇到了那桩绑架案。”
“贵族学校嘛,师资和环境都是顶尖的,有一些家境比较平凡的家庭,因为自家孩子很有潜力,就拼了命把自家孩子送进了榕城外国语学校。”
“但是贵族学校里很多人很看不起这类家庭的人,于是心情好了就找这类人的乐子,心情不好了就找这类人的麻烦。”
“有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就长期在这种校园暴力下,跳楼自杀了。他父亲根本斗不过那些富人家,所以想到了绑架一群富家子弟来泄愤。”
顾泽深还记得那天是周五,学校外面堵满了来接孩子的车,司机进不来,就打电话给他,让他去小学部把弟弟一起带到校门对面上车。
那位绑匪估计模拟了很多遍,还开了一辆面包车,居然真的被他趁乱迷晕掳走了不少学生。
所以说生活可能比电视剧更荒谬,那天正好是弟弟顾泽源的生日。
顾泽深指了指橱窗里那辆赛车模型,“那个是我当时用零花钱买来给弟弟的礼物,可是再也送不出去了。”
“你等等。”
梁浅越听越觉得熟悉,之前顾泽深谈这件事都没细谈,他当时就觉得熟悉,但不敢再揭人伤疤,也就没深入问,这会儿一听到这里,他有种奇怪的预感。
“榕城市8年前的12月9日那场绑架案?”
顾泽深点点头,“那件事当时闹得很大,你肯定听说过。”
不,他不止听说过。
梁浅心里满是震惊。
顾泽深没发现他微妙的情绪,继续道:“之后发生的事,就是那天我跟你讲的。”
他说着又摸了摸雪梨的头,“我也是在那个时候遇见雪梨的,我醒过来时,周围围满了医护人员和警察,我身边只有林束,和脏得看不出是一只萨摩耶的雪梨。”
“我不知道为什么它会在那儿,林束告诉我说,是逃跑的时候刚好遇上,雪梨就一起跟上来了。后来我陪它等人等了很久,它没等到,我只好把它抱回了家。”
梁浅神色复杂地看了眼雪梨,这萨摩耶困了,把下巴垫到了他的大腿上打瞌睡。
“我弟弟去世后,盛悦整个人都崩溃了,她本来就担心我想害死弟弟,那天又刚好是我去接弟弟一起放学,可最后弟弟死了,我却毫发无伤,而那一天还是我弟弟生日。”
“林束口中的证据,是当时唯一能阻止她拉着我同归于尽的东西了。”
顾泽深扯了扯嘴角,“但我知道,林束再怎么作证,她心里也不会相信的,她巴不得林束改口说是我无动于衷,眼睁睁看着弟弟死的,这样她就有充分的理由,拉上我一起死了。”
梁浅抬手揉了把他的头发,“你当时没有奇怪过他们的态度吗?”
“我弟弟出事前,我就经常怀疑我是不是垃圾桶里捡来的。”
顾泽深拉下他的手,拢进了掌心里,“但我弟弟去世后,我下意识就觉得是他们伤心过度,而我作为他们唯一的儿子,必须陪着他们挺过这一关。”
“还记得我说和郝英俊一起学做饭的事吗?”
梁浅点头,那是过年的时候顾泽深告诉他的了。
“我当时没救下弟弟,自己也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我就是想多做点事,哄一下我爸妈,也替我弟弟照顾好他们。”
“但事情发生半年后,他们就搬出去了不跟我住了,为了照顾雪梨,我退了宿,所以当时整个屋子只有我和雪梨一人一狗。”
“后来有一天,他们回来了一趟,我做了一桌子的菜,可盛悦却把我做的菜全部砸了,甚至发着抖拿刀对着我,说出了她对我说过无数次的话——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顾泽深嘴角撇了撇,终是没忍住,掉下两滴眼泪。
梁浅见状,赶忙用大拇指指腹替他擦掉。
顾泽深顺势抓住他的手腕,哽咽道:“可我当时真的尽力了,弟弟走了我也很难过,为什么非要认定我是想害死弟弟?”
“我在这种恶意揣测下过了三年,15岁那年我真的崩溃了,在和盛悦又一次因为绑架案的事吵起来的时候,她告诉了我的身世。”
他至今忘不了那天盛悦刻薄的话。
[果然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一脉相承的心肠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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