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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折辱清冷夫君后》 30-40(第7/16页)
荔鼓着嘴点头:“灵昭的父皇和母后也会牵手。”
但她随即摇头:“可回回都是父皇主动去牵母后,皇叔祖父应当不愿。”
江鹤雪忍着笑点头:“灵昭说的有理。”
沈卿尘依旧不作声,江鹤雪也不催逼他,手指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一触即离。
从花厅到膳厅,走了一刻钟还没走到,云荔都说不动了,江鹤雪再记不清路,也反应过来了:“昭华,你绕道!”
“都到你书房去了!”她一瞥路旁道标上的刻字,不满道。“走反了!回头!”
沈卿尘终于开了口,极轻声:“琼琼。”
垂在身侧的手也终于抬起,和她的扣紧,又捏捏她指尖,极轻的力道,像在讨好。
江鹤雪被他几下弄得消了气,一抬首,瞧见他纤浓湿润的鸦睫,更是丁点没了脾气。
“你是麦芽糖吗。”她嘟哝。“黏人。”
“那你今夜回家吗。”沈卿尘只是问。
“回。”江鹤雪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麦芽糖甜甜!灵昭爱吃!”云荔摇头晃脑地蹭沈卿尘肩窝。
“难怪同你皇叔祖父这般亲。”江鹤雪揉了把她的头顶。“小麦芽糖和大麦芽糖。”
“皇叔祖父也甜甜?”云荔不解。
江鹤雪顺着她“嗯”了声,忍俊不禁:“我的甜甜,晚膳用什么?”
“年节可有用扁食「1」么。”沈卿尘没反驳这称呼,见她摇了头,又问。“想用哪种馅。”
“牛肉胡萝卜。”江鹤雪想着,馋了。“离了凉州,我便没用过这种。成么?”
“家中等你。”沈卿尘这般道。
他说话总隐约带着点一语双关的深意,要让人费心去想。
但江鹤雪很懒:“不成不回了。”
“成的。”他给了明话。“要回府。”-
千香坊的生意比江鹤雪想象中火爆得多。
她嫁入王府前千香坊的生意就极佳,虽远远谈不上日进斗金,但应当在整条北三街是挣得最多的。
对于她这般懒怠的商人,已心满意足。
偏今日一去,才觉何为“门庭若市”。
想也不必多想,便知是托了“恒安王妃”的福气。
江鹤雪心下莫名烦躁,但她绝非和金银过不去的人,阔步进了店。
“东家来了。”张罗生意的是她早前挑选的一名女子,白檀,一见她便堆起笑。“奴婢今日已按您吩咐上了新的香饰,只是选购的人不算多……”
江鹤雪瞧了眼定价:“贵了。”
“再便宜,贱卖了。你我的手工费怎能过分廉价。”阮月漪不认同。
“卖错人了。”江鹤雪稍一思忖。“千香坊先前卖的香品都是为布衣百姓或小官用的,而今这等精致的,自然得向贵人去卖。”
“京中贵人大抵都在苏氏香铺买。”阮月漪提醒。“苏翁是先皇香师,苏氏香道自成门路,京中百年簪缨,买惯了,怕是难改。”
这些江鹤雪不知,闻言不禁皱眉。
苏氏,苏太后……搁在从前她不必在乎,而今却要多思量一层。
“不同苏氏争。”她有了主意。“咱们卖的是香饰,又非传统香品。”
“先将名声打出去,卖的是‘新’。酒香也怕巷子深。”江鹤雪道。“最近一场雅集,乾乐,我们一道戴出门。此外,白檀,等我们给你些小单子,先吆喝出去。”
“再做些简单的香珠,稍抬抬价,向老客先卖着。”她快速定了方案,小事安排妥了,便挽起衣袖进了内室熬香。
冬日里卖的最好的香是雪中春信,她揉着香泥,顺手给沈卿尘也揉了份。
她还记着他的年节礼。
阮月漪在一旁写着单子,顺便问了,江鹤雪便一五一十地讲了,只隐去了傅妄的挑拨一事。
她得自己判断,至少目前,她察觉不出任何。
手腕揉得酸痛,江鹤雪瞄了一眼漏刻,竟不过两刻钟,便要宵禁了。
“告诉殿下,我不回了。”她吩咐雪兰。
“不是答应小皇舅了?”
“无妨。若殿下问起,你便说——”江鹤雪想了想,无所谓道。“我得闲便回。”
“反正,他也不会同我置气。”——
作者有话说:「1」扁食,现在的饺子
第35章
“得闲便回?哎呦,这、这……”恒安王府内,管事福伯听了雪兰一板一眼的传话,尴尬得直搓手。“王妃当真没说别的了?”
雪兰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不动,毕恭毕敬道:“奴婢不敢揣测王妃之意。”
许是寒冬腊月,炭火旺盛的膳厅冷得人直打颤。
“本王知晓了,退下。”
雪兰规矩应声,如蒙大赦般走了。
“殿下,那这些扁食……”福伯望了眼竹板上排坐得整齐的扁食,痛心疾首道。“王妃这回着实过分了!”
他从小看着长大的、金尊玉贵的小殿下,娶王妃前,压根十指不沾阳春水!
今日打王妃离府,亲自进膳房忙了两个时辰,连他都插不上手。
唯一允他帮忙的,还是去库房数了些崭新的金币来,每个扁食都要包进去一个。
他还不解为何如此。
“王妃同本王讲过,少时喜爱扁食,却回回吃不着铜钱,觉着来年发不了财,便心中郁涩。”沈卿尘当时答。“这般,她会开心。”
福伯作为外人,而今都觉如鲠在喉。
“叫膳房煮了,给下人分食吧。”沈卿尘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似无波古井,甚至连声叹息也没出。
福伯心疼又抱不平:“王妃当真糟践您心意!怎能这般……”
“福伯。”沈卿尘止了他抱怨。“并非王妃的错。”
琼琼也不知晓,他会亲手做,会每个都能吃着金币。
便是知晓,又能如何?她就会回来么?
沈卿尘心中并无确切的答案。
他只是确认,她没有错。
因着他爱她,她不爱他。
所以他对她好,理所应当。
而她对他坐视不理,也理所应当。
“不可对王妃心存芥蒂。”沈卿尘又强调,听福伯应了声,方离了膳房。
回了江鹤雪的寝屋。
她不在,屋内没燃熏香、没燃炭盆,灯烛也熄着,唯冷月如霜,自窗缝泄进屋中。
屋内的陈设好似何处都没变,她添置的物什很少,衣裳是他先前命尚衣局做的,首饰也是先前尚宝局打的,她那样爱美,却一件新的也不添置。
就好似……并不打算久留。
如她心中所想,彼此事毕,一拍两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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