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少年是黑莲花: 8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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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养得很健康,在学校里也要跑操,所以她整个人是白里透红的,皮肤细腻到看不见什么毛孔。

    祁不砚用手指很轻很轻地点了一下贺岁安闭着的薄薄眼皮。

    她缓慢地睁开眼。

    睡眼惺忪。

    祁不砚的脸近在咫尺,贺岁安表情愣愣、呆滞,她其实看着是睁开眼,像睡醒了的样子,实际上还是沉睡在自己梦里的。

    他看出来了,没出声。

    他们相视少顷,贺岁安突然凑近,亲了亲祁不砚的唇角。少年的手一顿,他半垂着的睫毛似颤了下,掀起眼帘,眸底倒映着她。

    钟情蛊,竟能让贺岁安在睡梦期间也爱亲近他。

    可不知怎的,祁不砚总能想起蛊书上的那句话,他有点理解不了,什么叫真正的爱,爱也有假的?他不是在帮贺岁安爱上他么。

    祁不砚指尖微微泛白。

    贺岁安蜻蜓点水般亲了他一小口就要缩回脑袋了,祁不砚却握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呼吸相碰,唇齿相缠,他身上的淡香气息渐渐地熏染给了贺岁安,薄唇摩挲过她唇瓣,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依然托着她后颈。

    贺岁安身子有些发热了,本来就被炭火烘得暖乎乎的。

    她的意识迟缓地回笼。

    贺岁安也意识到他们正在接吻,腼腆地错开头,长发落腰间,下巴搁到祁不砚肩上,脸颊软肉擦过他的耳垂,却更似耳鬓厮磨。

    她才刚睡醒,鼻音变重了:“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约是一刻钟前。”

    祁不砚现在的唇色很艳红,跟贺岁安的颜色差不多,这是他们接吻时不可避免产生的摩擦。

    她没看,揉了下眼。

    贺岁安往房间的桌子看,被细绳捆着的十几本话本就在上面,她蠢蠢欲动地想过去翻看。

    于是贺岁安翻身下床,去解细绳,一本本地看话本的名字,瞧着都是合心意的,翻开其中一本,看第一页便有看下去的欲望了。

    她放下书,转身看他。

    “下着雪的长安大街好不好看?有机会我也想看看。”贺岁安就是随口问一句,没别的意思。

    因为祁不砚今日出去了,她没能出去,所以想从他这里得知。昨晚他们是天黑了才回到长安,看不清,况且白天和晚上也不同。

    祁不砚:“尚可。”

    她也不问了。

    贺岁安告诉祁不砚,在他出去后,落颜公主来过这里一趟。

    祁不砚捡起贺岁安在睡觉时掉到春凳上的丝绦,橙色的丝绦充满生机:“她来找你有事?”

    “不是。公主见我离开几日,好心过来问我的情况。”贺岁安双手撑着身后的桌子,肩胛骨微突起,面对着坐在床榻的祁不砚。

    祁不砚颔首。

    无聊了许久的贺岁安想看书,又不想扔祁不砚一个人在那坐着,拿起最上面一本书走向他。

    贺岁安走了几步,忽想起红蛇:“你的蛇呢?”

    “出去了。”

    祁不砚取下腰间的骨笛放好,知道她应是想拉着他趴躺在床上看书:“你想找我的蛇?”

    贺岁安两步并一步地回到他身边:“公主来找我的时候,我想开门给她进来的。”

    “然后呢。”

    她感觉自己有点像在告状,脸色讪讪的,却还是道:“你的红蛇爬在门闩上,我开门都开不了,只能找个借口请公主先回去。”

    祁不砚直视着贺岁安:“是我让它这样做的。”

    贺岁安呆若木鸡。

    他牵过她的手,拉她坐下,直言道:“我不想让你看到雪,开门有可能看到雪,所以是我让它这样做的,你不开心了?”

    贺岁安没有不开心,就是想跟祁不砚说说罢了,得知是他令红蛇做出此等举动,也不会产生不满。她脱开鞋,圆润地滚进床了。

    祁不砚闻到贺岁安的气息贴近自己,他不自觉靠过去。

    靛青色衣衫压着橙色裙摆。

    裙带勾了勾银饰。

    贺岁安以手托腮时捏了自己的脸一把,发现好像多了些肉,这段时间吃太好,没办法,而祁不砚似很喜欢含吻她脸颊的肉。

    念及此,贺岁安看他。

    祁不砚面部线条柔和,常年在苗疆天水寨孤山的洞里或屋里炼蛊的他很少晒到太阳,皮肤有种病态的白皙,又有少年的青涩感。

    他长相是偏阴柔、妖冶的,五官深邃、立体,像山间妖魅,无害中又暗藏着天生的邪恶。

    贺岁安收回目光。

    可她如今并不怕他了。

    即使贺岁安深知他品性如何,因为她只要清楚一点便足够了,祁不砚是不会伤害贺岁安的。

    贺岁安集中注意力看书。

    结果翻书途中,贺岁安再次分神,留意到她的手真的很小,主要是祁不砚骨节分明、很是纤长的手就在旁边,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默默将手缩回被褥里,闷闷道:“你翻书。”

    翻书的任务便落到了祁不砚手上,贺岁安不用动,看就行。她认真看书,祁不砚侧着头看她脸颊的那只快要消失的小彩蝶。

    贺岁安发觉了,捂住自己的小彩蝶:“你看它干什么呀?”

    “快要消失了。”

    蝴蝶是一部分一部分地消失的,此刻还剩下半只翅膀,再过片刻会彻底消失,不留痕迹。

    贺岁安哦了声,继续看书,直到双眼泛起干涩的疼意,她闭目休息一会儿,祁不砚也侧躺下来,脸对着贺岁安,却没闭眼。

    他叫她:“贺岁安。”

    “嗯?”

    贺岁安枕着自己的胳膊,身上盖有厚被褥,听到祁不砚的声音,她发出一个音节来回应。

    祁不砚却不说话了。

    她本想问他叫自己是不是有事的,但房间太温暖,在等他说话的功夫,贺岁安很快陷入半醒半睡中。

    天一冷,她也贪睡了。

    短短的一天里,她睡了两回,这一回,贺岁安直接一觉睡到天黑,她是被尿意憋醒的,今日都没出去过,更别说去方便了。

    贺岁安越过睡在外侧的祁不砚,动作小心翼翼,还是不叫醒他了,她不想上茅房还被人陪着。

    还有,祁不砚最近睡得仿佛不太好,眼底有一层浅色阴影。

    他在天冷时会有嗜睡之意。

    可他也极会忍。

    贺岁安希望祁不砚好好地睡一觉,她拿着靛青色绸带离开床榻,轻手轻脚走向房门,他要是在房间里,毒蛊是不会守在附近的。

    虽然贺岁安是拿着遮眼绸带出去的,但她没有蒙上。

    其一,会看不见路,有祁不砚在,他会牵着她走,问题是她没叫醒他;其二,也不是必须得遮眼,她不往雪里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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