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今天也在装恩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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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吃醋了?

    她连忙低眸瞧去,却见沈竹绾已经阖上了眸子,似是没有再与她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季容妗疑惑地盯着她瞧了一会,终究将那份疑惑埋了下去:“公主困了?那夜安啦?”

    “嗯。”

    季容妗瞧着眼前的女子, 犹豫再三, 还是将手搭在了她的腰间。

    闭上眼的沈竹绾身子微僵, 很快又恢复如常.

    又下了一日的雨, 隔日天气放晴。

    正殿后的那颗银杏树经雨水滋润,叶子回春般青翠起来, 只是系在上边的红布条却因此红的发艳,蔫嗒嗒地挂在树枝上,莫名有几分萧索。

    今日天气晴朗, 不到正午, 太阳便火辣起来。

    是个好天气,但季容妗莫名有几分遗憾。

    这样子,看来是下不了雨了。

    到了夜间, 季容妗躺在自己的小床上。

    外边风平浪静, 有蝉鸣叫, 夜风舒凉,从窗口缓缓吹入。

    凉丝丝的风带着雨后的清爽扑在鼻尖,季容妗深吸一口凉气,又缓缓呼出一口热气。

    天这么凉,公主殿下应当会怕冷吧?毕竟寺庙的被子还是挺薄的。

    季容妗翻了个身,从床上坐起,正欲裹上自己的被子出门时,外边忽然传来侍卫的叫声:“有刺客!”

    旋即,是兵刃相接的铮鸣声。

    季容妗眼神微凛。

    眼下还在国安寺,这群人怎么敢如此放肆,堂而皇之刺杀,是以为公主出门没带人吗?

    季容妗随意套上衣裳出了门,影一与护卫正在门外与刺客搏斗,见她出来,影一当即结果一名黑衣人,闪到她身边。

    “驸马进屋等着便好,这边有我们在。”

    季容妗凝望了一眼寺内大致情况,刺客来人不算很多,且大多围绕在沈炽的房间那边,依公主带来的侍卫,想必不出片刻便能解决。

    这么点人也敢来行刺?

    季容妗在疑惑期间,鼻尖忽然闻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是酒的味道。

    她猛地抬头,余光中瞥到无数明亮的火星子,宛若流星般朝他们飞来。

    “不好!”季容妗当即喝道:“与他们分开,他们身上带了引燃物!”

    然而,此时再出声为时已晚,那些黑衣人在瞧见那些燃烧着的箭射来时,便拿出了携带的酒水泼洒到了侍卫身上。

    隔着一段距离,她看见沈竹绾从屋内出来,正欲出声提醒,便见沈竹绾身形宛如鬼魅般飘向了另一边,那是小皇帝的房间。

    带着火的箭羽不分敌我,射到黑衣人身上,他们便就地拉着旁人下水。

    有几只箭羽落在了房间上方,很快燃起一片火焰。

    黑衣人不消片刻便全数死亡,带着火焰的尸体却落在各处,甚至有不少侍卫沾染上那火焰,发出痛苦的嚎叫。

    混乱之际,僧人们纷纷转醒,瞧见黑烟连天的房屋,当下便拎着水桶齐齐过来灭火。

    季容妗赶到时,小皇帝正躲在沈竹绾怀中流眼泪,脸侧多了一道伤口,看样子吓坏了。

    而沈竹绾背对着众人,将小皇帝抱在怀中久久未动。

    她没有说话,甚至于看不清她的表情,可季容妗却从她的背影中看出滔天的怒火。

    季容妗眼眸微动,看向一边的影一,问道:“射箭的人去寻了吗?”

    影一点头。

    季容妗便轻轻垂首,瞧着背影也冷冰冰的女子。

    沈炽是沈竹绾尚且在世的最为亲近的人,敢对他动手,势必要承受公主殿下的怒火。

    不多时,灭完火的僧人们赶到。

    主持轻轻叹气,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沈竹绾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她拉着沈炽的手,声音比平日里更为冰冷:“此事我会给主持一个交代,寺庙所有损失,本宫全数负责。”

    主持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闻言只道:“诸位未曾受伤便好。”

    话是这么说,但季容妗能看出来,主持略微好了些的语气。

    打发走僧人后,先前出去的影卫押着两个黑衣人回来了。

    为首之人跪地:“殿下,射箭者共二十人,逃走三人,死于属下等手中七人,服毒自杀八人,还剩两人被活捉。”

    “带回去。”沈竹绾居高临下瞧着两人,某一刻,季容妗看见了她眼底压抑着的令人通体发寒的杀意。

    “事后本宫亲自审问。”

    “是。”

    影卫分出几人押送他们先行回府,余下的人处理寺庙内剩余的尸体,或是继续值守。

    季容妗瞧着面色冷肃的沈竹绾,轻声询问:“公主,你没事吧?”

    沈竹绾这才像意识到还有一个人的存在,缓了缓,摇头轻声:“我没事。”

    季容妗又蹲下身子,轻轻摸了摸小皇帝的头:“陛下,没事吧?”

    沈炽在经过初时的惊怕后,如今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只是眼中依旧挂着点泪花,闻言摇摇头,捏着沈竹绾的手紧了紧:“我没事。”

    季容妗便点了点头,露出一个笑,夸赞了他两句,复站起身与沈竹绾对视,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季容妗很有自知之明地告退,今夜小皇帝受了惊吓,想必会粘着沈竹绾一同睡才是。

    一直到回了房间之后,季容妗紧绷的身子才缓缓放松下来。

    颀长的身躯几乎从床头占到床尾,季容妗躺在床中央看向半空,单手压在头顶,有些神游天外。

    方才幸好小皇帝没有出事,若是他真的出什么事了,季容妗甚至不敢想象到时候的沈竹绾会是何种神情。

    幽幽叹了一口气,季容妗心想,沈竹绾平日里虽对小皇帝管的紧,可在她心底,沈炽一直是最重要的家人。

    季容妗思绪兜兜转转又落在了接连两次刺杀的人身上,会是谁呢?

    揣着满腹猜想,季容妗沉沉睡去.

    距离国安寺之行过去小半个月,沈炽身边的护卫加强了许多,至于那两个不幸被活捉的倒霉蛋,季容妗未曾见过他们。

    只是从影二口中得知,那两人受尽折磨,到现在也不肯说出背后主谋。

    不说归不说,沈竹绾好似不怎么在意。

    只是季容妗偶然间听说,最近一些日子,朝堂上何栗那一派的人都过得很惨淡,不是家中铺子突逢变故,便是儿孙或是旁人出了事,何栗更是因为被一件杀人的案子牵连,被勒令在家闭门思过。

    十日过去,依旧没能上朝堂。

    而影二,现在终于不需再每日盯着茅房了。

    过去一个月,季容妗每日都能从影二那边得到相同记录的纸条——上面写着莲夏今日的所作所为,与谁一起说了哪些话。

    大多数都是些毫无营养的对话。

    莲夏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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