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今天也在装恩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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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绾瞧着她的神色,顿了顿, 垂眸轻叹:“此事我已派人去查探, 想必不久便知晓是天灾还是人祸。”

    她说的话不似作假,表情也十分自然,季容妗思索片刻, 觉得沈竹绾应当是不知情的。

    若是她早便知晓, 又怎会任由此事发生。

    缓了缓, 季容矜道:“即便是人为,但此事已经发生,终究会有流言传出。”

    “的确如此。”

    沈竹绾背过身去,微微抬眸,瞧着外边的日光:“驸马觉得本宫该怎么办呢?”

    女子的轻声叹息带着丝丝惆怅,像是心底的担忧终于被揭开一角,露出略带忧愁的侧脸,却又很快收起,恢复平日里的冷静。

    季容妗心道她果然猜对了,沈竹绾先前的平静是装的。

    但是此事该怎么办呢?嘴长在他们身上,又不能将所有看见的大臣全杀了。

    季容妗思索良久,忽的眼睛一亮:“或许,我们可以借用神的言论来洗清这样的流言。”

    沈竹绾眸光微动:“哦?驸马有什么主意?”

    季容妗欢快地挪过去,凑在她耳边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听完后,沈竹绾饶有兴致地看向季容妗,缓声:“驸马这脑子里一天到晚装的都是些什么?”

    季容妗揣着手一本正经:“装神弄鬼骗骗人我还是在行的。”

    沈竹绾无奈摇头。

    “咳,对了公主,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说。”季容妗瞧着沈竹绾对自己微微点头,试探着道:“这件事若是成功了,常大人那可不可以从轻处理?”

    毕竟,祭祀上出现这般严重的失误,常青山的确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且不说有三位老臣当场被砸死,就是后续对公主的名声而言,也影响颇大。严重点算,是可以抄家下狱斩头一条龙服务的。

    但常大人此人为人廉明正直且善良,且有钱,且曾经捐给大理寺过,所以贫穷且负债的季大人对他还是十分满意的。

    沈竹绾眸色深深:“我以为季大人这般殚精竭虑是因为本宫,没成想,是为了常大人。”

    季容妗:“……也不是为了他,主要是,他有钱,且愿意捐赠给大理寺。”

    沈竹绾悠悠地“哦”了一声:“原来是为了常大人的银子。”

    这话说得就非常难听,她堂堂季大人怎会是为了那点碎银就折腰的女子。

    “是这样没错。”季容妗可耻地点了点头,想了想,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又继续道:“除此之外,我与常大人也算是朋友。”

    她也不是那种只看银子的人,毕竟江楠语比她还贫穷,两人不照样是好朋友。

    季容矜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很对,这下子理也直气也壮起来。

    沈竹绾瞧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好笑道:“若是季大人此事办理妥帖,本宫会从轻发落。”

    季容妗严肃地点了点头,为了公主的名声和常大人的银……性命.

    因为先前祭祀发生的事,礼宴上众人情绪都不是很高。若不是顾着今日还是陛下的生辰礼宴,怕是已经有人要与沈竹绾商讨祭祀上发生的事了。

    宴席上,沈竹绾换了一身明黄色宫装,头戴九凤冠,高贵威严的凤凰展开翅膀,微微动扬期间,闪着粼粼的光。端庄中透着明艳张扬,配着沈竹绾举手投足间的风雅,更显矜贵。

    小皇帝也穿着一身龙袍,精致的小脸上与沈竹绾有着如出一辙的平静,板着脸的模样,确有几分帝王的威严。

    季容妗不由多看了两眼,没想到小皇帝人前人后竟然是两幅面孔。

    礼乐奏着,有舞女在殿内翩翩起舞,众人喝酒赏舞,时间过得倒也快。

    让季容妗感到意外的是,何栗那个老家伙在礼宴上竟一句话未说,丝毫未提先前之事——这不符合他一贯的风格。

    至于传说中野心勃勃的宁王,压根没抬头看舞女,反倒是被季容妗瞧见往沈竹绾的方向看了好几眼。

    借着看舞的机会,季容妗近距离打量了一番宁王。

    面上是黑乎乎的玄铁面具,只露出一张嘴,偶尔视线与她对上时,季容妗都感到有些战栗,像是被阴险滑腻的毒蛇盯上。

    祭祀礼上离得远她感受不到,如今宁王就在她对面,季容妗终于理解了那些大臣为何无人上前攀谈。

    他阴沉地像是从黑暗里爬上来的恶鬼,企图将看见的每个人都拉入黑暗。

    但他从前不是这样的。

    据常青山所言,宁王从前是先皇的得力干将,能力强,胆识过人,从一个无名小卒一步步成为唯一的外姓王。

    他的能力由此可见一斑。

    先帝去后几年内,他也的确野心勃勃。

    只可惜,两年前宁王府一场大火将他的子嗣妻妾全数烧死,偌大的王府,只有宁王一人苟活下来。

    自那之后,宁王便像是变了一个人。

    季容妗神游天外期间,已经不知道盯着其中一位舞姬看了多久,待回过神时,便瞧见那舞姬朝她抛了个媚眼——按照惯例,若是有大臣看上这些舞姬,是可以向陛下讨要的。

    季容妗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冲她点头笑笑,便低下了头,心中松下一口气,想着这礼宴总算要结束了。

    主位上的沈竹绾目光淡淡扫了那舞女一眼,很快又移开。

    舞女一曲舞毕,正欲退场,整场宴会本该就此结束。

    可此时,一直未曾说过话的宁王却忽然开了口:“且慢,陛下,公主殿下,臣有话要说。”

    他嗓音嘶哑难听,像是有锯子在他的声带上划拉,刺耳地紧。

    季容妗的心一下子提了上来。

    来了,终于还是要提先前祭祀上的事了吗?

    季容妗屏住呼吸,听上方的小皇帝道:“宁王请说。”

    脑子飞快转动,季容妗开始想一会要怎么反驳他。

    理由论据都充分时,猝不及防对上了宁王那双阴沉的眸子。

    季容妗疑惑:“……”看我干嘛?

    宁王收回视线,先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再之后声音透过面具缓缓传出:“我观大理寺卿似乎瞧了这位舞姬许久,想必心中十分欢喜,只是碍于情面不好开口讨要,本王便斗胆请公主殿下,将此人赏给大理寺卿。”

    嘶哑的声音一点点落下,季容妗的表情也从凝重缓缓变成满脸问号。

    哈?这个宁王脑子没毛病吧?

    她愣愣抬眸去看首位上面色平淡的沈竹绾,瞬间汗毛炸背,她连忙就要拒绝,沈竹绾的声音却缓缓落下:“哦?是哪位舞姬?”

    随着沈竹绾的话音落下,先前对她抛媚眼的舞姬便站了出来。娃娃脸,大眼睛,睫毛很翘,不得不说,与江楠语那厮有点像。

    正是因为如此,她对其抛媚眼的行为没有一丝感觉。

    颇为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后,季容矜忽然感觉后背有些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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