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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ABO)血奴养父总说他好饿》 40-50(第3/11页)
鲁希的卧室,不光跟着赫仑以后,就连以前在教会他也没有进去过。
因为鲁希不喜欢有人涉足他的私人地盘,和鲁安不喜欢他人靠近自己的体质类似。而晚上由于无可奈何,头痛导致他几乎没有记忆,也就没那么大反应。
鲁安感同深受被触碰到敏感地带的这份难受,他虽碰了贝尔,可内心的抗拒,浑身发痒也不是假装出来的,所以他才必须回来洗干净换衣服。
综合现下的状况,教父在鲁希卧室里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鲁安没必要因为没有结果的结局冒犯弟弟。
鲁希:哥?怎么不动了?我不介意,你是我哥哥,我的房间你…
鲁安:好了希希,我误会你了。
鲁安:好好歇着吧,我去洗澡。
当鲁希紧闭自己房门后,看到躺在自己床上火红的一坨血妖时,他荡着绷不住的笑意用跑得扑到床上。
【属于我的小矮脚,我回来啦~】
43 他的嘴唇亲起来o弹的像果冻
鲁希侧趴在柔软的海绵大床上,单手支着脑袋,笑得一脸春心荡漾,小omega恬静的睡颜令他着了魔般痴迷神往。
鲁希教皇确实不喜欢任何人进入自己的领地,但…不包括他的所属品。
在他自说自话得将小矮脚据为己有时,小矮脚的身子就相当于打上了鲁希无形的标记。
所以他没有任何心理芥蒂得将自己门口昏迷的小人抱回他的领地。
还将他囫囵个得塞进自己的被窝。
他像屯粮的动物一样,占有欲极强的希望他心爱的新家伙被染满他的气味。
深海蓝色的鹅绒被紧紧包裹着教父娇小的身躯,将他捂得像个没手没脚的胖蚕蛹。
仅仅只露出的小脑袋上,猩红的长发将赫仑本就雪白娇嫩的肌肤趁得更加暇白似玉,相较于之前光辉圣洁的清纯外表,别有一番魅人惑心的风情。
这只小家伙,怎么会长得这么符合自己心意,简直突破了他对所有美好事物的想象。
鲁希的手不安分得搭在赫仑肚子上,掌心揉着丝滑的被料顺着赫仑的身体往上攀摸。
他忍不住得对那张越看越贴合心意的小脸下了手。
指腹轻轻揉搓着贪食自己血液的软唇,摸着摸着便心尖战栗,牙龈发痒,口中的唾液如翻滚的巨浪自舌根一波波袭来。
说他此刻的状态像头饿疯了野兽都毫不夸张,而赫仑就是一块血淋淋的新鲜肥肉,诱得他眼红舌燥,一团团吨过喉管的口水已经快把他淹没了,可泛滥的津液仍不止不休。
只看着,解不了渴,反而会加速干涸。
鲁希探着脑袋,缓缓朝着赫仑软嘟嘟的小嘴凑过去。
唔,可以这么趁人之危吗?
他的口中没有存着血妖餍食的血,他连正当的喂食理由都没有,赫仑还是个处子omega,这会不会是他的初吻啊,如果是那自己这样夺走是不是太卑鄙了…
但是…赫仑不是人啊,哪怕是父亲,可他是妖,对待妖,鲁希教皇没有杀他已经足够仁慈了,所以妖作为报答,应当被他怎样为所欲为都不能拒绝嘛。
最重要的是赫仑现在是自己的物件,他的初吻自然且必须要属于他。
在找尽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后,他终心安理得得低头吻在赫仑的唇上。
鲁希教皇的亲吻并不沉稳深情,也不狂肆奔放,他没有经验,不提技巧,单纯的看那一上一下起起落落的举动,比起接吻倒是像在玩弄赫仑的嘴唇。
吧唧吧唧的亲吻声持续不断,两人的唇黏住又分开,分开又黏住。
鲁希被赫仑两片肉唇【取悦】得浑身雀跃,身体止不住的扭摆晃动。
赫仑圆嘟嘟的唇好有趣,会被自己的蛮力挤得往里凹陷,倘若他放松力度,那樱桃般的嫩唇便能恢复盈润饱满。
不过一张吃饭说话的嘴而已,怎么会这么弹Q,比矮脚买给自己的草莓果冻还香还软。
鲁希的心里太美了,小矮脚的嘴好亲的过分了。
尽管在嘴对嘴喂他血时已经趁机占够了便宜,加上现在已经不知道吻了多少下,可鲁希的内心却更叫嚣着如饥似渴。
他的理智在欲望的深海沉沦淹没,稠密的窒息感自肺腑席卷而来,他亲密贴着赫仑的唇瓣,可美好依偎却在顷刻间幻灭了,陌生的阴霾和恐惧重重锤击着他的心房。
他好像预见到了有一天自己的肉体被蚕食殆尽的模样,最后凄惨得死在赫仑手里…
闪现的记忆片段突闯进脑海,他变成了一个濒死的不明物体,眼前是自己血淋淋的手,他不受掌控得举着掌心里突突跳动的心脏,递到一个面容模糊的矜贵男人面前。
用着不属于自己的沙哑声音,凄厉惨痛得哀吟…【我恨你】
忽然,门外响起的急促敲门声将浑身冷汗的鲁希惊醒。
鲁安冷岑的声音传来。
鲁安:希希。
鲁希咚得腾身而起,方才出现在眼中口中还有手心里跳动心脏的真实感触令他分不清梦与现实。
乱作一团的大脑还仿佛火上浇油般将眼前赫仑的面容和矜贵男人的模糊面部拼凑在一起。
他疯狂得晃着脑袋,双手狠狠撕扯着头发,他从未在白日里出现这般神经剧痛,头麻皮胀的症状。
不可能,赫仑绝不可能和那样的人共用一张脸。
他这么明艳灵动,眉清目俏,会哭会笑!
他就像姹紫嫣红,明媚盎然的春天,那样的风景如画完完全全是嵌在他绚烂美好的脸上!
怎么会和那样冰冷死气,枯枿朽株的烂木头一样!
希希?
希希你在吗,我有事找你。
没有得到回应的鲁安静静将耳朵贴上门,因为他知道鲁希就在这间屋子里,而父亲…也在。
他刚刚进来的急,回到房间打算洗澡时才意识到他犯了没换鞋的重大错误。
父亲很爱干净,就像有偏执的强迫症,屋里的地板绝对要亮晶晶的会反光。
他记得第一次穿着鞋踏进屋时,父亲系着个粉嫩的围裙,金色的长发高高束起,他的双手有些泛红,很明显是卖力搓洗什么后留下的痕迹。
当时他捧着快纯白抹布,正撅着屁股卖力的擦着地。
他被那可爱的动作和曼妙的身躯深深吸引,父亲就像人类电视里辛勤劳作的妻子,为他心爱的丈夫悉心经营他们的爱巢。
他情不自禁得缓缓靠近,刻意放轻了脚,在父亲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从背后捉住他晃动的蛮腰将他按在怀里。
乖巧的贴在他耳垂,给与这份辛劳一个温暖的回馈。
【我的父亲,辛苦了】
可谁知,他没有等来【妻子】羞答答的香吻,而是听到了发怒小兽般的低嗔回应。
“你、的、鞋…”
于是,他挨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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