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航天气晴: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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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闻的目光颇富攻击性, 开心两个字故意咬的很重,今天在机场遇到赵沁怡纯属意外。

    老同学偶遇,对方热情寒暄, 他总不能置之不理, 偏偏礼貌性的回应也能让他家的小醋坛子看见。

    童弋祯听出他语中讽意, 开心这个形容确有夸大其词的嫌疑。

    “你见她不开心?”

    童弋祯反唇相讥。

    “我为什么要开心?”

    徐稚闻捏着她小腿的那只手稍稍松力, 顺着腿部的线条自然向下滑到脚踝处,虎口被突出的踝骨卡住,童弋祯再次使力往上蹬了一下,被他攥着压回去。

    反抗无效,在男女力量的悬殊面前,她越是挣扎就越显得自己羸弱。

    童弋祯索性闭上眼躺在床上, 一副随便你怎么样,老娘我不乐意听的架势。

    这是她明确释放的非暴力不合作信号,一般童弋祯这样就是气急了, 如果置之不理放任下去,后果有她受的。

    “偶然碰到的,就打了招呼。”

    徐稚闻松开她的脚踝坐在床边,两个人都已经习惯了昏暗的房间, 浴后潮湿的水汽充盈整个房间,是令人平静的香, 徐稚闻却感到胸口有些发紧,有些喘不过气。

    童弋祯悄悄睁开半只眼,透过睫羽的缝隙看他。

    男人坐在床边,将她的床垫压下去一块,深灰色的衬衣领口松开一粒扣子,里面的脖颈线条看不真切。

    她有些担心徐稚闻会因为她的多疑而生气, 刚才他的解释已经让她气消了大半。

    冷静下来,她才觉得自己今晚的行为有多幼稚,完全不像是一个成熟的职场女性能做出来的事。

    她搞不清楚,怎么一遇到和徐稚闻有关的事,就总会情绪战胜理智。她担心自己是那种嫉妒心旺盛的女人,只愿意那个人看着自己,那怕他是她叫了十多年的哥哥。

    童弋祯一旦想通这些,方才还嚣张的气焰便骤然全无,她开始忐忑,担心徐稚闻会觉得自己作。

    偏偏骄傲的自尊心又不想让她主动道歉,童弋祯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过了一会,她感觉脚踝一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缠上。

    “你怎么戴在这?”

    童弋祯惊讶,双臂撑在床上问他。

    她看见徐稚闻将那条Tiffany的颈链缠了两圈系在她脚踝,银色的链条寒光在黑暗中也显得熠熠生辉。

    “别乱动。”

    徐稚闻一手按住她的脚,一只手将那链子扣上。

    这原本确实是条项链,可刚刚他忽然觉得这东西系在她脚上更好,就像给小猫系了条铃铛链子,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叮叮当当地响。

    他心里有个可怕的念头,要是真有什么世界末日。他就用链子将他们两个人拴在一起好了。

    腿骨比较坚硬,即便是老了死了,骨头上生不出一点肉,也还有个什么东西将他们绑在一起。

    那些幸存的,捡拾起他们尸骨的人不需猜测就知道,这两具骨头生前是不可拆分的。

    只不过那些人或许不清楚,他们究竟是兄妹还是恋人。

    徐稚闻收回手,静静坐在原地,看她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开始恐惧她会看穿自己肮脏的心思。

    他确实是个禽兽,和最原始的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

    否则他怎会看到她湿漉漉的头发、袒露在睡衣外的脖颈和锁骨就感到心似悬旌,摇曳不定?

    对于身体天性反应的羞耻,曾让徐稚闻很苦恼。

    十几岁时,徐稚闻有段时间很害怕做梦,那种对于身体无法控制的恐惧,和梦境内容的荒诞让他羞愧。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他的意志控制,经常在潮冷的清晨感到股间灼热,残存在内*裤上的水液令他无地自容。

    他曾崇尚的仁义礼智信都化为泡影,身体的冲动时时刻刻提醒他是一个怎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和小人。

    偏偏童弋祯对此毫无察觉,她仍是像从前那般生活、学习,有时会抱着搞不懂的数学习题来问她。

    她什么都没做,却总会令徐稚闻忍不住遐想。

    夏天,她没完没了地用家里的磁带机放周杰伦,徐稚闻几乎听到耳朵起茧子,有时偷偷换了磁带,就惹得小姑娘大发雷霆。

    说什么:“夏天当然要听周杰伦,或者五月天。”

    徐稚闻已经习惯春夏秋冬都扎在题海里,但那天童弋祯穿了条蓝色的布裙,懒洋洋坐院里的秋千架上,脚边卧着老态龙钟的猫,竟让他一瞬觉得这种规则别具诗意。

    越到夏天,童弋祯就越生动。

    “这么贵的链子你系在脚上,真是…”

    童弋祯的调侃被徐稚闻打断,他不知什么时候趁她不注意俯身压下来,手指挑起额前未干的湿发慢条斯理地缠绕起来。

    她的长发本就顺直柔滑,发丝绕着手指缠了两圈又自然松开,在快掉下去的时候被徐稚闻捏住,放在唇边轻轻咬住。

    “你…”

    童弋祯的惊诧还没来得及完全表达清楚,曲起的膝盖就顶到什么,让她很快闭嘴。

    徐稚闻西裤的布料很紧密,和皮肤相接会有特殊的沙爽质感。这种布料和童弋祯平时爱穿的牛仔不一样,斜纹牛仔布被水洗处理后,会形成一种旧旧的发白质感,她偏爱那种张扬的复古味道,和这种西装裤克制含蓄的风格截然相反。

    “不生气了?”

    徐稚闻问。

    童弋祯将头扭到一边:

    “哪敢。”

    她感到西裤的布料变得越来越紧,知道徐稚闻一定忍的很幸苦。

    童弋祯决定还是要报复回去,在徐稚闻这里她不要落一点下风。

    “自己去浴室解决。”

    徐稚闻听到这话眼神变了变,却仍执拗地维持原来的动作。

    “你故意的。”

    他这样说,是因为童弋祯用膝盖又碰到了,他辨不清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这种时候,他那个人前装得多么温柔懂事的小妹就会放出獠牙,显出性格底色中恶劣的一面来。

    童弋祯微微侧目,眼睛眨了眨,轻浅的鼻息藏着笑。

    “抱歉,脚滑。”

    她的眼睛黑玉一般在夜里灼灼发亮。

    看着徐稚闻紧抿的薄唇,眉头微蹙在一起,终于打算饶过他。

    童弋祯抬手环住他的脖子,朝着他的肩膀一口就咬了上去。

    她的咬并没放水,徐稚闻仅仅愣了一下,就撑着胳膊环住她。

    徐稚闻不说话,任由她发泄。

    事实上,他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只是在童弋祯这里他习惯了包容。

    很奇怪,在童弋祯这里他总有着无边的耐心。

    他感觉到肩膀传来的疼痛,隔着衬衣,他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两排尖利的牙齿在不断试探地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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