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风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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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祖父还是父亲,他们都在外有着私生子。

    她父亲更是将这一点发扬光大,直接抛下舒住跟外头的小三私生子私奔了。

    “可是,舒住是舒家的,我不能做被人戳脊梁骨的事情。我舒以宁骄傲了小半辈子,容不得别人在背后指着我说三道四——看,那个就是破产的舒家女儿舒以宁。”

    商聿行静静听她说完,柔声解释:“收购不会让你破产,这是两个概念。”

    舒以宁:“我不管,反正就是不行。”

    商聿行觉得她的蛮不讲理也显得如此可爱,笑道:“嗯,舒住是你的,我会信守诺言。”

    后半句话他没有说,但彼此心知肚明。

    舒以宁想问,但联想到白天才刚刚发生了不愉快,也就只好将话先吞回了肚子里。

    算了,何必想那么多呢。

    至少她还真蛮喜欢他的,抛开其他,就当只是一场正常的交往。

    这么想来,还真是被她大大赚到了呢。

    舒以宁弯了弯唇角,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晚安,商聿行。”

    周末,舒以宁带着礼物上门为许夏天母亲庆生。

    当晚自然不能留下来。

    在许夏天的威逼下,舒以宁不得不交代了她不得晚于十一点回去的禁令。如意料中一般,受到了对方的一顿嘲笑。

    时间转眼就进入了十一月,商聿行与中东资本代表在香港会面,洽谈涉及医疗科技领域的投资。他特意空出半天的行程,陪舒以宁上门拜访舒以宁的祖母季如云。

    舒以宁很是忐忑:“我……还是不去打扰奶奶了。”

    商聿行将礼盒塞进她手中,给了她一个安抚性的眼神。

    商聿行给季如云准备的是一枚红宝石胸针,从上周的佳士得秋拍上通过TelephoneBidding代拍下来。舒以宁递到季如云手上,季如云没怎么看,随手搁在了一旁。

    商聿行看见舒以宁的眸光顿时黯淡下来。

    他开口道:“这是我和以宁为您准备的胸针,还望您喜欢。”

    季如云这才拿回首饰盒打开,礼节性地称赞了两句。

    家里除了佣人,只有季如云以及她如今的丈夫莫昶莫老爷子在。用过晚饭,莫老爷子邀商聿行手谈。围棋对弈不语,屋子里静悄悄的,惟有微风过窗细语。

    季如云观棋,舒以宁看着季如云。

    奶奶看上去与上一次见面相差无几。

    银发一丝不苟地梳于脑后挽成低髻;岁月留下的皱纹在她身上沉淀出一种独特的韵味,瞳孔一如既往的清亮。

    时而看棋盘,时而看向莫老爷子,眸中会自然而然地流露出舒以宁许久不曾见过的笑意。

    上一次她来看奶奶还是去年年初,彼此,奶奶板着脸和她说:“以后别来了,撞上谦旬不好。”

    兴许她的到来,她的存在,对于季如云清欢静好的生活而言,真的是一种打扰。

    这一回舒以宁离开前,季如云破天荒与她单独交代了一句:“商聿行为人正派,你年纪不小了,差不多收一收拈花惹草的性子。”

    舒以宁望着不远处正与莫老爷子畅快交谈的商聿行,心想,商聿行得了莫老爷子的喜欢,倒是连带着她都能沾上一点光了。

    舒以宁知道商家在太平山的半山别墅区有置业,但此番商聿行似乎并没有带她过去住的意思。他们住丽思卡尔顿117层,从客厅落地窗往外俯瞰整个维港夜景。

    琉璃夜色,纸醉金迷,杯盏间都盛着流动的星光。

    舒以宁靠在商聿行怀里,问他:“商聿行,你看过维港的烟花吗?”

    “本科阶段和陈印嘉他们来看过。”商聿行抿了一口威士忌,杯口微微往前,贴着她的脸:“你呢?”

    “当然,但没住丽思,在中环海滨那边看的。”

    “和谁?”男人仿佛很自然地提问。

    舒以宁喉头一顿,脑海中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个名字。

    她自然还没傻到在这个时候煞风景。

    “不能说?”他又问了一遍。

    岩石杯杯口凉凉的,贴在她温热的脸颊上,莫名生出几分躁动来。

    舒以宁伸开手臂环住他的脖颈,笑道:“我想和你。那今年跨年,你陪我再来一趟香港,看维港的烟花好不好?商聿行?”

    “明年再来。”商聿行神色淡淡。

    这一晚,他们做到很晚,在维港的辉煌灯火里,在九龙的金箔夜色中。

    十一月下旬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件事是舒住举行三季度业绩发布会,OCC(入住率)达到83.6%,复合增长率达到了2.5%;第二件事情,是邢南分手了。

    起初是舒以宁与许夏天去R&F玩的时候,看见邢南在晦明不暗的灯光里框着卡座上一女孩调情。她本以为那是他那小女朋友,走近了才发现并不是萧殊恬。

    过了两天,她陪下了班的商聿行到邢南这喝酒,刻意提起:“有一阵没看见殊恬了。”

    邢南脸上依旧挂着混不吝的笑容,单手箍起岩石杯将杯中的加冰威士忌饮尽,轻飘飘地回道:“分了呗。”

    舒以宁心里头不是没有过这个猜测,如今分手的话从他口里出来,她不由问道:“怎么回事?”

    邢南摆摆手,跟个没事人似的,笑着看她:“哎呀,激情退却了,有啥可奇怪的?”

    他摆明了不想多谈,舒以宁也就没有再问。

    本质上她与邢南属于同一类型的人,享受荷尔蒙分泌的当下,没必要纠结是非对错。只要没有出轨、没有脚踏两条船,其他的,都是你情我愿。

    楚江野今天也在,笑骂了一句“人渣”。

    邢南点上雪茄,夹在指间吸了一口,靠在卡座里大大咧咧地笑:“怎么就人渣了?以宁,你给评评理,我这算人渣吗?”

    舒以宁笑笑,说了心里话:“当然不算,每个人看待这个世界的角度不同,游戏人间也没有什么不好。”

    听见这话,楚江野正要拿酒喝的手一顿,看了她一眼。

    舒以宁说完这句话,转过头去看坐在她身侧的商聿行,意有所指地揶揄道:“不像有的人,天天正经得跟个假人似的,哪哪都要完美。”

    商聿行看着她,唇角若有似无地勾了勾。

    目光沉静而深邃,如同夜色下的深海。

    场子里演奏着慵懒的爵士乐,低音贝斯带着浓厚的质感,低沉的共鸣让脉搏都跟着轻轻摇摆。

    舒以宁也朝着他笑,间流光溢彩。

    邢南吐了口烟圈,语气慢悠悠地调侃:“你这倒底是说阿行正经呢,还是说阿行假正经?”

    是不是假正经,舒以宁在当晚的床上就又深刻地领略了一番。

    又过了两日,商盛总部。

    江路南:“BeverlyStephens此人,为人高傲,跟人交流的时候也不太懂得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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