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兔子是傻白甜: 6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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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

    邬辞砚的尾巴这张床可放不下,他就用法术变了个小一点的假尾巴,在帐子里逗着温兰枝玩儿。

    结果一个不小心,尾巴甩到温兰枝脸上了。

    那绝对是不小心的。

    绝对绝对是。

    他急吼吼地跑去看温兰枝脸上的红痕,被温兰枝甩了个大嘴巴。

    行了,看出来温兰枝没啥事。

    两个人又玩了一会儿,一直玩到天大亮。

    等邬辞砚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温兰枝了。

    他没咋放心上,应该是出去玩儿了吧。

    还挺有活力。

    他掀开被子,一张纸条掉出来:我报完恩了,好聚好散吧。

    邬辞砚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没看清。

    揉一揉,再揉一揉。

    没看错啊!

    温兰枝发什么疯啊!——

    作者有话说:温兰枝:提上裤子不认人

    第65章

    温兰枝的病更严重了,前几天还只是咳嗽,今天好像有些发热。

    她越发觉得自己是要死了。

    她沿着路一直往皇城外面走,她也不知道要去哪。

    可能找个屋子,等死吧。

    虽然邬辞砚说只要见不到她,就要一直去找她。

    但只要不让他知道自己去哪了,他还怎么去找?

    她留下了一张字条,她想让邬辞砚知道,自己是潇洒地离开了,不是死了。

    她又咳嗽了两声。

    嗓子好痛,身体好重。

    她感觉自己病入膏肓了。

    这就是阴阳不调的后果吗?

    “诶?夫人这么早?”买馄饨的大娘叫住她,要不要吃碗馄饨?

    温兰枝摇头。

    她没带钱,她忘了。

    她就带了昨晚放在床头的步摇,那是邬辞砚前天下午换喜服时给她戴上的。

    她又摸一摸腰间的佩剑。

    邬辞砚说她以前会使剑,使得可好了,天上的神仙都打不过她。

    或许吧。

    温兰枝不知道。

    反正现在不会了。

    “诶……”大娘看她有点奇怪,不知道要不要叫住她问问清楚。

    “老板来碗馄饨!”

    “来啦!”大娘又看了温兰枝一眼,转身进去招待客人了。

    温兰枝有问题想问守城门的鹦鹉,“呃……”她分不太清他们的名字。

    不过鹦鹉认识她:“夫人!我是鹉十四。”

    “哦哦。”温兰枝问道,“你知不知道附近哪里有废弃的房子啊?”

    鹉十四想了一下,指了指东边,“朝这边一直走,很快就能看见了。”

    温兰枝又应了一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过去。

    鹉十四挠了下头,看着温兰枝的背影。

    温兰枝找到了鹉十四说的那间废弃房屋,躺倒在硬硬的稻草堆里,好难受。

    没关系,反正也快死了。

    她好难过,好想哭。

    如果从没认识过邬辞砚的话,她不会那么难过的。

    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她本来觉得,活着也好,死了也好。

    但是现在,她成亲了,她有亲人了。

    她躲在草堆里,呜呜咽咽地哭着。

    突然,门开了。

    她睁眼,吓了一跳——山黑!

    山黑灰头土脸的,拿着刀,指着温兰枝:“别动。”

    温兰枝记得,他不是变成银子在自己荷包里放着吗?她还专门给那块银子做了标记,绝对不会花出去的。

    她伸手摸了一下荷包,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温兰枝小心翼翼地摸上腰间的剑。

    “把剑放下!”山黑喊道。

    温兰枝拒绝。

    山黑拿着刀向前逼近。

    “呃……”他的胸口突然被一截树枝捅穿了。

    温兰枝飞快地拔出剑,挑开他的刀。

    他已经无力还手,倒下去,露出身后不远处的邬辞砚。

    温兰枝小跑上前,还以为他要问“有没有事”,却听他说:“我救了你。”

    温兰枝:“……呃,谢谢。”

    邬辞砚:“来报恩。”

    温兰枝:“……”

    她推了他一把,背过身去,嚎啕大哭。

    因为不放心偷偷跟过来的鹉十四默默退了出去,还帮忙把门关上了。

    邬辞砚把荷包重新系回她腰间,“怎么啦?”

    温兰枝哭道:“我都要死了,你一点也不关心我……”

    邬辞砚背过身去,翻了个白眼儿,“我怎么不关心你了?”

    不关心她,至于害怕她伤心,一直跟在后面不敢上前打扰?

    至于在后面绞尽脑汁,偷了她的荷包,把山黑放出来,自导自演一出英雄救美?

    温兰枝道:“你一直不相信那个道士的话,可是我从前几天开始,就一直咳嗽,你说很快就会好的,现在都还没好。我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特别不舒服……还有点发热……我可能真的要死了,邬辞砚……我要死了……”

    她蹲下来,“你还有没有什么话跟我说?我、我会记得的。”

    邬辞砚:“……”

    前几天生病,那绝对是因为温兰枝胡思乱想给自己吓病了。

    至于昨晚病情加重,那不是因为……因为……因为因为……算了。

    邬辞砚扶住她的肩膀,道:“我让鹉十二去给你找了个更厉害的郎中……呃不是,道士,特别厉害,我和他比试了一下,他法术不错,绝对比之前那个骗……那个道士厉害。咱们先回去,好好躺下,让他进来给你看看那个什么阴阳的东西,行不行?”

    温兰枝抹掉眼泪,“真的吗?”

    邬辞砚道:“嗯,真的,走吧,回去吧。”

    两个人出去,头顶飘下来一片金色的叶子,掉在温兰枝手上。

    邬辞砚把自己的外衣披在温兰枝身上,他出门的时候就拿上了,本来是给自己拿的,觉得自己穿着寝衣上街有点不雅观。

    但一路上着急忙慌的,都没来得及穿。

    看在温兰枝生病的份上,借给她了。

    他不雅观就不雅观吧。

    发着热跑出去,倒在茅草堆里弄脏了衣服和头发,她不乐意,非要沐浴。

    行吧,沐浴就沐浴。

    结果沐浴出来病更重了。

    邬辞砚让人把桌子给她挪到床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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