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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反派的兔子是傻白甜》 40-50(第14/18页)
妖群:“……”
“厉害啊恩人!”时居率先反应过来,拍手叫好,仰头,饮尽了手里的酒。
妖群也反应过来,纷纷念叨了一句“好酒量”之后,也饮尽了碗里的酒。
时居敬了酒,大首领也来敬酒,二首领也来敬酒,三首领也来敬酒,四首领要来敬酒……
邬辞砚挑眉,这是要把一百首领喝趴下的节奏啊。
但一百首领高兴得不得了,酒坛和碗碰撞的清脆声接二连三响起。
三十首领一激动,还把碗给碰碎了,温兰枝给他分享了自己的酒坛,一人一口。
邬辞砚拿酒的手一顿,还没来得及阻止,时居又来给自己敬酒。
“洞主!”温兰枝脸上已经有点飘红了,“我心上人不太能喝酒,我替他跟您喝!”
邬辞砚差点一口酒喷出来。
谁心上人?
“好啊!”时居扯下披着的披风,撸起袖子,“来啊!今晚!不!醉!不!归!”
她玩笑般地打了两下三十三首领的脑袋,“还不快来给一百首领敬酒!”
三十三首领从饭碗里抬起头来,举起酒杯,“一百首领!我敬您!”
“嗯!敬我!”温兰枝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围着,不知道是高兴得上了头还是喝多了上头。
她晕晕乎乎地跑过来,主动碰了三十三首领的碗,又是一大口酒下肚。
到第六十位首领的时候,酒坛里的酒已经见底了。
时居有些担心,看着她虚浮的步子,上前问道:“恩人,还行吗?不行就不喝了,喝酒就是为了开心,不开心喝什么……”
“再来一坛!”温兰枝晃晃酒坛,不开心地扔到一边,搭上时居的肩,晕晕乎乎地说。
“好!”时居开怀道,冲着旁边的小妖挥挥手,“去!再拿一坛酒来!”
时居回过身来,一甩头发,拍胸保证,“恩人放心!酒!咱们这里多得是!保准怎么喝也喝不完!”
温兰枝已经有些醉了,耳朵漏出来,背对着邬辞砚的时候,邬辞砚注意到她腰下面有个鼓鼓的东西,一怔,突然反应过来那是尾巴,忙移开眼睛。
温兰枝一边把耳朵拉到嘴边舔着梳理,一边哐当一声坐到地上。
酒来了。
温兰枝抱到怀里,又喝了一口。
时居发觉她好像喝不动了,只是在嘴硬,cou着她的胳肢窝,把人弄起来。
温兰枝离了酒坛,突然开始嚷嚷起来,“我还能喝……我还能喝!”
时居哄道:“哎呀恩人好酒量啊,两坛下肚面不改色,但是我这里没那么多酒了呀。”
几位首领面面相觑,她第二坛就喝了一口,这也算两坛下肚啊?
面不改色?
他们洞主恐怕也醉了吧,说的什么胡话。
温兰枝伸出五根手指头,道:“我还能……喝第三坛。”
时居嘿嘿笑着,把她推到邬辞砚怀里,“哎呀,喝多了,就和心上人快活去嘛,还喝什么。”
邬辞砚碗里的酒被撞洒,下巴磕了一下。
他抬头,无语地看了洞主一眼。
时居确实也有些醉了,脸是红的,还站不太稳。
她转过头,看着自己靠着的木棍:“大、大首领,去把咱们一百首领和一百首领的夫君……送到、送到洞房里去。”
“洞房?”邬辞砚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笑,顺口胡说道,“怎么不拜堂呢?”
“哦对对对对……”时居拍了拍木棍,“拜堂啊大首领,咱们今天什么日子来着……”
木棍没理她。
大首领已经烂醉在洞主宝座上了,他抻了抻手脚,嚷嚷道:“是、是一百首领!一百首领……拜堂的日子!”
“呵呵……拜堂。”温兰枝拍了拍邬辞砚的脸,“我是一百首领,那你是一百、一百夫人……”
邬辞砚:“……胡说八道。”
没过多久,邬辞砚就后悔了,刚才不该胡说八道。
这一屋子,没几个清醒的,就连他都喝了些酒,脑袋有些昏沉。
在一番推诿之下,大首领坐到洞主宝座上,翘着腿当见证人。
四首领和十二首领今天穿的正好都是红的,扯下来披到两个人身上,当喜服。
二十六首领想把自己的红袜子解下来当盖头,刚脱下鞋就挨了洞主一巴掌。
九十六首领跑去厨房要喜酒,厨房的妖怪醉着呢,给了两碗醒酒汤,被八十二首领在路上喝完了,举着两个空荡荡的酒碗进来。
温兰枝接过空碗,嚷嚷着要先喝交杯酒。
邬辞砚:“……”
今天一定是他这辈子话最少的一天。
他以后都要戒掉胡说八道的毛病。
“一拜天地!”不知道哪个妖怪跟着起哄,喊起来了。
周围的妖怪都开始喊“一拜天地”。
时居站在邬辞砚后面,看到他没拜就把他的头摁下去。
时居大恩人的心上人,没有资格说“不”。
邬辞砚懒得计较,老老实实地拜完了堂。
“送入洞房!”时居举起酒碗,大喊道。
温兰枝也跟着喊:“送入洞房!”
时居笑嘻嘻地凑上来,把头抵在温兰枝肩膀,“恩人,你的孩子出来,也要跟我的孩子拜堂。”
温兰枝拦着她的脑袋,也不知道听进去她的话没有,只小声嚷嚷道:“拜堂拜堂,我们拜堂……”
邬辞砚:“……”
他拉着温兰枝就走,跟着看上去还算清醒的领路妖怪。
再让温兰枝待在这里,她可能要跟前面九十九个首领都把堂拜了。
到了房间里,邬辞砚拉着她去沐浴更衣。
温兰枝不,她要去看月亮。
邬辞砚:“月亮死了,看不了。”
“我不!”温兰枝推了他一把,“我就要看月亮我就要看月亮我就要看月亮!!我要看月亮!!我要看月亮!”
邬辞砚:“……”行吧,他去把月亮复活。
他搂着温兰枝的腰,把她带出屋子。
外面层层叠叠的树,根本看不了月亮。
“嗯?”温兰枝转过头的时候,发觉远处还有一个邬辞砚。
她揉揉眼睛,又揉揉眼睛。
不行了,这下是真喝醉了,怎么能有两个邬辞砚呢?
确实有两个邬辞砚。
刚才席间,邬辞砚用分身去厨房取了一坛醒酒汤。
是的,一坛。
温兰枝没看错,但醉肯定是醉了的。
温兰枝把头靠在邬辞砚身上,深深地、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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