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兔子是傻白甜: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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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着他的脖颈,看不到一丝裂痕。

    “别哭了。”邬辞砚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味道有些淡,不过对于很久没喝到茶的邬辞砚来说,已经知足了。

    温兰枝偷偷摸摸地继续看他的脖颈。

    邬辞砚仰起头,“好好看。”

    白皙的脖颈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裂痕,唯一的不平整是凸起来的喉结。

    温兰枝看了一会儿,道:“没事啊?”

    “废话。”邬辞砚回正脑袋,给她也倒了一杯茶,“为了吓唬他把脑袋割了?我有病?”

    温兰枝没心思喝茶,问道:“那刚才是?”

    邬辞砚:“幻术。”

    温兰枝蹙眉,“你给他下幻术就好了,给我下干什么?”

    邬辞砚指了指窗户,道:“去,挑一个顺眼的。”

    “什么挑一个顺眼的?”温兰枝不解。

    邬辞砚抬了下下巴,示意她自己看。

    窗外的街道上,突然涌现出了各种各样的人。

    卖肉的屠户头上插着把菜刀,没事了拿下来切两下肉,切完了往头上一砍,再镶嵌回去。

    卖剑的老板拿着自己的胳膊,看到有人路过就装回去,用架子上的剑一切,喊一句“削铁如泥”。

    隔壁的店家和客人吵起来,仔细一听,原来是客人手指里的针和铺里卖的针一模一样。

    客人:“这是生前,皇帝老儿让人插在我指甲缝里的,你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你铺里卖得起吗?”

    老板:“放屁!少给自己抬身价了,这分明是我铺里的,你没拿?你没拿我怎么少了一盒针呢?那皇帝老儿偷了我的针?”

    客人:“皇帝怎么会偷你的针!”

    老板:“那就是你偷的!”

    客人:“没偷!”

    老板:“偷了!”

    客人冲出店,从隔壁铺子拿了把剑来,一剑戳在老板胸口,“没偷!”

    老板冲出店,从隔壁铺子拿了把刀来,一刀砍在客人头上,“偷了!”

    卖肉的摸摸头,卖剑的摸摸胳膊,慌慌跑来,口喊“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温兰枝捏了一下自己的指头:“刚才不是还冷冷清清的吗?”

    邬辞砚道:“我怕你刚来被吓住,大喊大叫,给你下了幻术,其实他们一直在,只是你看不见。”

    温兰枝又看了一会儿,恐慌道:“我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吗?”

    从没怕过死的人,看到这混乱的一幕,也不禁开始怕了。

    她可不想吃混着别人脑浆的肉。

    咦——

    她道:“我会好好活着的。”

    她往后退了一步,“为什么只有妖界被管着?鬼界怎么没人管?”

    邬辞砚摇头晃脑,道:“哎呀这个吧……因为打不过。”

    “打不过?”温兰枝将信将疑。

    邬辞砚道:“鬼界的鬼王不是吃素的,硬来只会两败俱伤,某些()不是傻子,既然管不了,那就管那些管得了的。”

    “哦。”温兰枝垂眸,过了一会儿,她又抬起头,“我们妖界以后也一定会有和()实力相当的妖王的。”

    邬辞砚挑眉:“实力相当?还是不敢想,至少也得是碾压。”

    “对,碾压!”温兰枝晃晃拳头。

    邬辞砚轻笑一声,拉着她的衣领把她拎到窗前,“让你挑一个顺眼的,挑好没有?”

    温兰枝扶着他的手臂:“挑这个干嘛?”

    邬辞砚道:“我有事情要问,考虑到你胆小,让你挑个顺眼的。贴心不?”

    温兰枝笑了:“贴心。”

    温兰枝左看看,右看看,最后选了卖刀剑的那个老板,他虽然没胳膊,但看他忙着劝架,感觉人不错,好讲话也好相处,而且只是胳膊断了,没那么吓人。

    邬辞砚道了一句“好”。但并没有行动。

    一盏茶过去,邬辞砚还是没有动作。

    温兰枝有点着急了,冲他歪歪头。

    邬辞砚道:“你先去沐浴吧,不着急,等再晚点收摊了再说,我还得出去买点东西。”

    温兰枝“哦”了一声,听话地去沐浴了。

    过了一会儿,温兰枝跑回来了,把自己的荷包递给他。

    “干什么?”邬辞砚问道。

    温兰枝道:“客栈的钱是你付的,你买东西还缺钱吗?我可以给你垫点,不过我也不多了。”

    邬辞砚笑了一下,从钱袋子里拿出一块玉佩。

    “这是哪来的?”温兰枝惊道。

    邬辞砚道:“杀顾箬的时候,手快,拿了他身上的玉佩。”

    温兰枝还没干过这种不道德的事,“我还以为你不会干这种事呢,听上去怪不要脸的。”

    邬辞砚好笑道:“都流浪了,要什么脸啊。要不是因为不好暴露,我都直接去他家搜刮了。”

    温兰枝不好意思地接过,“好吧好吧,反正人都凉了。”

    她搓了下手心儿,感觉两个人这样有点猥琐,而且嘴里说出来的也不是什么好话,“嘿嘿……”

    她把玉佩还给邬辞砚,去沐浴了。

    邬辞砚在屋里施下屏障,从窗户跳出去。

    温兰枝泡在浴桶里,长长地舒了口气。

    流浪第二天,就有客栈住了,这样的流浪生活比她想象中的可好太多了。

    其实有件事,她一直想问邬辞砚来着。

    他是不是在被通缉啊?

    应该是吧,他也没想着好好藏,太明显了吧。

    温兰枝没问,她害怕挑破以后,两个人会产生嫌隙。

    同生共死的两个人最怕的就是这个,不好放在明面上说的疑问,还有无法释怀的嫌隙。

    她闭上眼睛,想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头一歪,突然发觉自己是在水桶里,连忙站起身,换衣服出来。

    邬辞砚挺快的,她把水换好后,邬辞砚就回来了。

    他带回来两个蔬菜饼。

    温兰枝想到那个卖肉的屠户,抿了下嘴。

    邬辞砚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道:“放心吧,绝对干净,我盯着做的。”

    “那就好。”温兰枝接过一个,邬辞砚的保证她还是放心的。

    邬辞砚放下蔬菜饼,又解下鼓鼓囊囊的钱袋子,“我让当铺老板给我换成碎银子了,荷包拿来,给你填满。”

    温兰枝“哇”一声,探头过去,“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

    她摆摆手,“不过不用了,我喜欢丢东西。”

    邬辞砚从腰间拿下一个东西。

    转了两下,砰砰、砰砰。

    温兰枝愣住,缓缓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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