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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偏执战神的娇公主(重生)》 50-60(第16/21页)
日子总要继续,大将军仍需履职。一个月过去,殷烈面上已恢复,见着柔嘉,平静地行了一礼,“公主殿下。”
柔嘉点头,“公公。”
两边往来已几乎没有,连父子两上朝,都是各走各的。柔嘉开门见山道,“今日前来打扰,是有一事,想与公公相商。”
“公主请说。”
殷烈淡漠,柔嘉也只是表面谦和有礼,眼神与语气却都疏冷,“我最近与驸马商量,想要搬出去住。”
殷烈的眉头顿时深深拧了起来,满脸写着惊诧和不虞,“搬出去?”他和秦氏都还在呢,这就要分家?不是打他们的脸么?
柔嘉忙道,“还请大将军息怒,都怪我娇气,想住更宽敞的地方。我又喜静,南华院虽好,却是闹腾了些。”
前有殷翰夜闯,后有薛琼下药,殷烈听着这话,总觉得有点讽刺。
但事到如今,殷烈也没有愿望再迁就公主什么。已给她最大的的院子,还能怎么样呢?总不可能再空出一个院子,花大价钱与大精力修缮——又不是什么齐心的好儿媳。
他也不敢勉强公主听从自己。至于殷绪,从前他就管不了他,如今得了公主这个靠山,他更管不了。
殷烈烦躁道,“行,公主想般便搬吧!”左右又不止伤他一人的脸面。
柔嘉都自认娇气了,自然不觉得会伤什么脸面,她只要她与殷绪过得顺遂。
殷烈同意,柔嘉勾唇,没什么情绪地一笑,“多谢大将军成全。我与驸马东西颇多,到时候恐怕要劳动府中仆从,还请大将军勿怪。”
殷烈许久没有气得咬牙的感觉了,如今又感受到,却又不生生按捺,一时间神色扭曲,“公主请便!”
柔嘉回到南华院,殷绪已换了短打,在玉兰树下练武,一把长剑舞雪回风,极端潇洒。
见柔嘉过来,他利落地停住,专注地看她,“如何了?”
柔嘉甜软一笑,“下午带你去看想容居。”
午膳后,伴着满城飘荡的桂花香,柔嘉与殷绪坐上了前往想容居的路程。
想容居是长公主留下的宅子,占地六十余亩,蛰伏在静安街上,远远望去,亭台楼阁被成荫绿树掩映着,十分幽静。
待站到威武的三间朱漆大门前,柔嘉望着琉璃瓦下的匾额上,那遒劲的三个大字,抚着下巴沉吟道,“想容居这个名字是父亲取的。当时他是想将此处当闲暇时的度假居所,取名便偏于风雅。如今我们当主宅,这个名字却不太庄重,只怕需改一个。”
殷绪瞧着柔嘉那为未来生活认真谋划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便叫瑾园吧。”美玉之园,她便是那片美玉。
“瑾园,”柔嘉软声念叨着,笑起来,“很好听。”
从正门进去,沿着青白巨石板铺就的路面往前,外仪门两边,是对称的两排气派房所,柔嘉笑道,“这里做你的外书房,多少书也放得下。”
殷绪轻笑,“好。”
穿过外仪门往内,是同样宽阔敞亮的五间房,可做殷绪的议事厅。两边还有暖房、耳房、茶水房等等,十分方便。
又过了一道门,已进入内院,迎面而来的是薛怀文亲手刻下匾额的“棣华堂”,是一处配有鹿顶耳房的大厅堂,轩昂壮丽,可做夫妻白日说话议事的处所。
棣华堂左侧可布置为内书房,闲暇无客的时候,殷绪在这里看书,比外书房更随意些。右侧可布置为练功房,门前庭院开阔,亦可练武。
过了棣华堂棣,穿过垂花门,便是柔嘉与殷绪将要住下的葳蕤轩,由开阔正院、三重厢房、三重耳房、三叠抱夏等等组成,鳞次栉比二十余间屋子,极富气派。
从葳蕤轩东侧出去,是巨大的花园,里面种着奇花异草,还有一处清澈湖泊。湖泊上有一处楼阁叫做邀月台。
柔嘉笑道,“以后我们可在这里赏花赏水赏月。若是哪天办宴,还可在阁内搭个戏台,到时候高朋满座,一定是人间胜景。”
殷绪仿佛已看见了那繁盛场面,朋友意气相投,亲人嘘寒问暖,他们夫妻同心同德,甚至儿女绕膝……
殷绪活了十九年,凄风苦雨走过,生离死别经过,头一次发觉,人生如此有奔头。
他深深望着柔嘉,微笑道,“人间胜景,已在眼前。”
柔嘉思绪转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羞涩又感动地抿唇一笑,牵住他的手,“走罢。”
只逛了这些地方,柔嘉便已经累了,二人草草转了其他的院落、罩房等等,便打道回府。
接下来几日,柔嘉与殷绪安心搬家。公主的东西本来就多,如今又加了殷绪的,更是庞杂。夫妻两又想低调行事,不想太大排场,于是这家,即便有将军府和镇国公府帮忙,仍生生搬了五日。
秦氏那边反应与殷烈一样,恼怒烦心,又懒得管。周氏那边欢天喜地,仿佛送走殷绪,殷翰就是殷府下一任家主一样。
柔嘉本不想理会这两房,未料搬家的时候,出了一个小意外。
第59章 第 59 章
◎密不透风地躺在了他身上◎
公主驸马东西颇多, 搬家前三日搬的主要是库房与书房的东西,后两日才开始搬寝房的物品。
见春与知夏两人一左一右收拾衣柜,华贵衣饰、冠帽、布匹, 连同殷绪重新领到的明光铠,一一被拿了出来,交到仆从手中,最后会被放入木箱, 装上马车。
见春从衣柜深处, 抱出殷绪所有木匣, 细细看了一眼。只觉得普普通通, 甚至显得陈旧,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 令驸马当初那样严肃地嘱咐她们不要动。
见春转身将木匣交给粗使婢女。那婢女往日伶俐乖顺,今日也不知为何, 一个手滑, 没能接住木匣。
哐当一声, 黑漆松木匣摔在地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因为上面的铜锁被撬过, 一摔之下就弹开、脱落,匣盖顿时失去束缚,大大张开, 里面的东西滚落出来。
婢女眼见坏了事, “啊”的一声, 眼露惊恐, 瘫软在了地上。
见春冷静地看她一眼, 道, “慌什么, 公主仁慈,不会胡乱罚人。先看看有没有摔坏什么东西。”
婢女瑟瑟发抖,不敢动弹。她知道公主仁慈,不会胡乱罚人,可她永远记得,那日欲要服侍驸马洗漱,被他一个眼神,一句“走开”给吓哭的事。
见春见她不动,啧了一声,弯腰收捡,知夏也过来帮忙。
还好木匣里没什么贵重易碎的东西,只有几件看不出来历的小玩意,和粗糙的布料,除了——一块锦缎包裹的和田玉佩,此时那玉佩已摔碎。
婢女害怕得哭了起来,“见春姐姐,知夏姐姐……”
见春和知夏对视一眼,想起殷绪对这个木匣的珍视。知夏肃容道,“也算是服侍公主的老人了,怎么还毛手毛脚,自己去院里罚站。”
婢女抹着眼泪,从耳房出去,以免惊扰院中休息的柔嘉。
见春将玉佩碎片重新包裹起来,来到庭院中,忐忑地同柔嘉禀报着,“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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