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近: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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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结婚了,要不我出个轨?”

    弟弟啊了一声,然后又看向应季雨,问:“那要不,这位姐姐加一个?"

    应季雨开着玩笑:“凭什么我要是那个备选啊?”

    男生摸了摸头发,说:“姐姐你这气质我感觉驾驭不住。”

    应季雨身上就穿着件黑色大衣,里面是件长领口毛衣跟牛仔裤,脸上没化妆,额间有些凌乱的发丝。

    眼睛是五官的特点,几乎第一眼就会被她的眼睛吸引,杏仁眼,明亮,黑白分明,微微弯起时很灵动,让人忍不住涌上保护欲,可又会被她眼底的冷淡给击退。

    即便是此时穿着成熟也能看出气质上的干净。

    她身材又很好,皮肤白皙似玉,大概毕业不久,正处于稚涩跟成熟交接的阶段,对人很有吸引力。

    倒不是架不住,是从她眼底都能看出她要么有男朋友,要么对恋爱不感兴趣。

    最后没加。

    应季雨跟周格喝了酒之后,老板叫她去给包间客人上酒,应季雨就去了明珠的包间,跟她那些搞艺术的朋友认识了一下。

    那些朋友穿的都很时尚,有好几个长得挺帅的模特,见到明珠带朋友来都凑过来加微信。

    明珠的朋友更是多到数不胜数,圈内大部分人都跟她认识个遍,她这个行业需要交集,很多时候应季雨也都是默契地表面认识一下,并没有深交的意思。

    但如果真的需要帮忙,对方又肯伸出援手。

    中途她出来上卫生间,又想去问前台要些醒酒茶,明珠不是什么擅长喝酒的人,每次出来都会喝得烂醉,不行还贪杯。

    看了眼时间,时间已过十二点。

    舞台还是热火朝天的,鼓点鸣耳。

    视线从手表上移开,还没走过去,抬眼看到了远处门口站着的男人,背对着。

    穿着件皱巴巴的外套长裤站在吧台前,大概是在等人,等周格从吧台走出来,男人才转过身面朝过来。

    吧台前的灯光够亮,隔了好远,应季雨还是清晰看到了他眼睛处的那道疤。

    李炎。

    正笑着跟周格聊天。

    应季雨敛下眸,再抬头时周格在套外套,已经换好了常服,李炎手里拿着钥匙跟她一同出了酒吧。

    大概是卓宇还在忙,让李炎帮忙接。

    应季雨对自己的意外情绪感觉到意外。

    李炎跟卓宇本来就是朋友,在他乡还混在一起也难免。

    肩膀忽然重了些,身后满身酒气的明珠压着她的肩膀,整个人都垫在她身上。

    应季雨用力撑着,歪过头笑着:“明小姐,碰瓷了啊。”

    明珠就哼了一声,抱住她的腰把下巴蹭在她肩膀。

    明珠很高,作为一个地道的北方人有一米七五,穿衣风格也都是些酷拽的富家千金风。

    “头晕,走走走,回去了。”

    应季雨在第二天接完叶韵就飞回了江城,继续她的工作。

    当天叶韵还让她在家里一起吃饭,王谦厨艺不错,他们两个在家只要有空都是王谦做的饭。

    但应季雨看得出来,她毕竟已经二十多岁,大学四年也很少跟他们联系,一家三口的氛围已经形成,她相当于外来者,很难能够自然而然地吃一顿饭。

    氛围太容易凝固住,索性随意抓了个借口离开。

    飞机是当天中午到的江城,她下午回了公司就被叫去办公室,刚走进去感觉到全体安静的氛围就觉得不对劲。

    “季雨,台长让你去办公室一下。”

    应季雨一瞬间都觉得自己身上带了什么监控,才能在踏进公司第一步就被盯上。

    不出所料进办公室被台长骂了个狗血淋头,强忍着劈头盖脸的说教,从办公室出来,才听说一个投资商不看好要撤资。

    旁边同事坐在椅子上晃过来,低声说:“听说周鑫要跳槽,人今年偷摸参加了考试准备吃国家饭,不过面试结果还没出。”

    应季雨扬眉:“这下好了,给他当枪手的又少了一个。”

    她在公司两年也给公司做过不少,许多策划都是她一个字一个字敲下来的,最后被采用却没有她的一点功劳,大概还是有的,年终奖台长都会给到位,她有时候都感觉自己就是台长招进来的抢手,她不是个人,而是个idea制造器。

    随后又问:“他能查到手底下员工的信息?”

    同事笑着:“你也投了?应该能,这新台长有点变态在身上,你可小心点,可别得罪他,他在业界挺有人脉的。”

    有人脉还混成这样?

    应季雨挑了下眉也没吭声。

    梁宗铭第二天回了趟西郊老宅,驱车压过古老的青石路,管家给开了门,车驶入宅邸。

    老宅的装潢贺知周亲自设计的,他大学兼修建筑学,知道贺秦生喜静,特意找了工匠设计了中式古典风,木质窗棂,庭院中砌了个养了金鱼的水池,陈设简单却内敛奢华,光是造价就上百亿。

    家里墙壁上更是挂了数不胜数的山水画跟水墨画,一些极具有收藏价值的名师画作被看到出现在这儿才要叹为观止。

    梁宗铭头一次规规矩矩地回来,坐在贺知周旁边看着他跟贺秦生在凉亭中下棋。

    旁边烧着一个很小的火炉,氛围倒是挺足。

    太无聊,就坐在旁边玩贪吃蛇,忘了关声音,“嘀嘀嘀”的音乐响起。

    他头也不抬,摁了静音继续玩。

    倒是旁边贺秦生下棋的心情被破坏,扫了他一眼,把旗子扔在了旁边棋孟中。

    “行了,不下了。”

    贺知周看了梁宗铭一眼,也没说什么话,低着头收棋子。

    又想起什么说着:“阿煜知道您喜欢喝茶,特意去拍卖了一套茶具,那么拍卖会倒是挺私人,不过听说拍卖所得都捐给了慈善组织。”

    贺秦生每年都做慈善几乎大几千万的给学校跟各地的孤儿院捐善款,也从来不公开,大概是越老越相信善有善报那一说。

    贺秦生从他来就瞧见了人提着东西过来的,结果往地上一放,也不吭声。

    此时贺知周说起来,才说打开看一下。

    青花瓷的茶具,挺漂亮,但都知道贺秦生对茶有讲究,这些茶具更贵重的他都有不少,更别说这一套。

    但他还是吩咐把此事茶房摆放的给换掉,换成了刚买回来的这套。

    贺知周心里知道,贺秦生心底还是很在意贺煜的。

    不然以他刚到国外那两年做出的桩桩件件都要跪在祠堂打断腿。

    中午吃饭来了客人,梁宗铭在楼上补觉,下楼得晚,站在楼梯上瞧见在沙发处穿着长裙坐的端庄的女孩,才知道是贺知周的相亲宴。

    爸妈都不在国内,便给爷爷过眼。

    他身上还穿着家居服,一件黑色毛衣长裤,走下来扫了一眼沙发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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