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帝卿白月光(女尊): 100-110

您现在阅读的是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重生后成了帝卿白月光(女尊)》 100-110(第17/19页)

    谢廷玉又重复一遍,字字清晰,“我会带着怜怜一道南下。”

    袁望舒险些气笑,见姬怜时不时往这边张望,更加压低声道:“谢廷玉,你这是颅内有疾吗?我们是去做事,不是游山玩水。”

    谢廷玉轻笑几声,“不带着他,他怕是也不愿意的。”

    于是,在无人再敢反驳的情况下,一行

    人将下邳的土断之策查核清楚,旋即拔营启程,南行而去。

    姬怜坐在马车内,悄悄撩开车帘,时不时与骑在马上的谢廷玉四目相对,这一幕被袁望舒尽收眼底,她冷嗤一声,打马从二人之间穿过,走到队伍最前列。

    一行人率先来到淮阴。

    沿途但见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流民拖着破旧行囊沿街乞讨。这些人一见姬怜车驾,纷纷涌上前伸手哀告。

    袁望舒长鞭凌空一甩,冷眼扫过,流民顿时心惊胆战,踉跄退散。

    这是姬怜首度离都城南下。往日建康城中所见,无非皇室世家的奢靡繁华,即便寻常百姓亦无这般潦倒之态。此刻直面流民惨状,方对民间疾苦有了真切认知。

    谢廷玉见袁望舒正欲再次甩鞭,抬手止住,“不过乞食求生,何必严苛至此?”

    “你若是给她们,她们只会得寸进尺。”

    “可若是不给,恐生怨怼,反酿祸端。”

    谢廷玉眼神示意,几个亲卫就把事先准备的粮袋分了下去。流民们接过粮食连连磕头,哑着嗓子喊“谢谢菩萨娘子”。

    车马赶在天黑前入城。

    无须谢廷玉额外吩咐,驿馆众人见这戴帷帽的儿郎与她贴得如此近,自然将二人安排至同一厢房。

    谢廷玉携姬怜入内,不过片刻便独自离去。

    廊下有驿郎见其罗裙华美,仪容清贵,顿时起了歪心思。

    几声叩门轻响,姬怜启扉便见一浓妆儿郎含笑而立。对方显然未料房内另有他人,备好的说辞卡在喉间,满面窘迫。

    姬怜一眼洞穿其意,冷声道:“你有何事?”

    那儿郎梗着脖子,强自镇定:“原是来寻一位娘子,许是走错了房门。”

    “你没走错。”

    姬怜面色森寒,不留情面道:“妻主她如今外出有事,故不在房内。但她绝非你可肖想之人,你还是速速离去吧。”

    儿郎掩面,落荒而逃。

    夜深时分,谢廷玉方归。她长发与罗裙皆染满水珠,正逢天际骤雷乍响,细雨顷刻倾盆,叮咚击打在未阖紧的窗扉上。

    她随手阖窗,正欲解开腰间宫绦,忽有一双素手伸来,为她解开。

    两人一下子贴得很近,呼吸交融。

    谢廷玉低下眼,只见姬怜已凑近,轻嗅衣襟,确认她身上并无旁人气味,这才替她褪下外衫,低声道:“你去沐浴吧。”

    待谢廷玉携湿发而出,姬怜执帕默默为她拭发,二人相对无言。

    夜雨声碎,烛火渐暗,帷幔低垂。两人并肩而卧,被衾下,小臂与手背相贴。

    谢廷玉阖目,本欲静心小憩,方数到第五个呼吸,便听身畔之人轻声开口:“自那夜你将我抢走,已过了十余日。”

    “嗯。”

    谢廷玉不明所以,只是低应一声。

    “也是自那夜之后,你亦十多日没碰过我了。”

    “是我无法满足你,还是你在外头有人了?”

    谢廷玉骤然睁眼,原本欲沉入梦乡的困意顷刻散去一成,“啊……”

    还未等谢廷玉张口说什么,姬怜自顾自地说下去。

    “你们女人真的很花心,床榻上,床榻下两个样子。”

    谢廷玉瞌睡如今去了两成,“什么?”

    姬怜忽地翻身,凉意透体,整个人紧紧贴上她身侧,唇瓣轻咬她的耳珠,声线带着一丝怨意,“你自出行土断,算来已有一个月有多了罢。你们女人在外,除却有人献上黄白钱财,难道就没有人奉上俊美儿郎?”

    “确实是有,嘶——”

    谢廷玉气息一窒,抬手轻拍他掐在小臂上的手,“但是我拒绝了。”

    “你方才不在房内,这驿馆里的驿郎自荐枕席来着,但是……”

    姬怜的手滑到她的腰侧,指尖按住,语调带了几分醋意,“但是我说你不在房内,那驿郎便伤心地走了。谢姐姐,我这么说,你不会怪我吧?”

    谢廷玉扭头,诚恳道:“不敢怪,不敢怪,我怎敢?怜怜,你这么做是对的。”

    又道:“我今夜见你用膳时,也没吃多少醋啊,你今夜怎地掉入醋缸里头了?”

    姬怜将小腿轻压在她膝上,“不知和那些儿郎比之,我与他们孰美?”

    “怜怜卫玠之容,旁人不过萤火,岂敢与明珠争辉?”

    姬怜幽幽道:“那你为何不碰我?”

    “十来日,你夜夜躺在我身侧,当真是一根手指头都不碰我。”

    “那夜在湖畔旁,你得到我之后,就对我腻了,是吗?”

    语渐低微,隐带泣音。细看时眸中已盈水光,泪珠摇摇欲坠。

    谢廷玉心想:这娇美儿郎果真是水做的,说哭真哭是吧?

    “你谢廷玉这个时候做什么淑女,这是你的身份吗?你是什么好色之徒我岂能不知!”

    “看我现在无法再回到以往帝卿的身份,你就对我始乱终弃!如今我无依无靠,只能任你摆布,你要抛弃我便可抛弃……呜呜呜……”

    谢廷玉从枕边摸索出一块巾帕,替姬怜拭泪,“倒不是不碰你,实在是怕你有孕。”

    姬怜泪眼朦胧望去。

    “袁郎曾说蛊虫在体,若有孕恐伤根本。我不忍你用避子汤药,毕竟是药三分毒,那夜之后从未让你饮过。凡可能损你身心之物,我皆不愿你用。”

    “我是想着,等我们回了建康,问问有没有什么不伤你身子的避孕之法。”

    姬怜鼻间轻哼几声。

    谢廷玉半支起身,面含促狭:“是我不好。”

    “我就应该自那夜之后,将你弄得下不来榻,榨干得一滴都不剩。”

    姬怜眼神扑闪,面红耳赤,“你在这里胡乱说些什么虎狼之词呢!”

    谢廷玉正欲躺下,姬怜再贴过来,吐气若兰,“谢廷玉,不过几回大抵也没那么容易有孕的。今夜,我要抱抱。”

    此抱抱非彼抱抱。

    帷幔之内,床榻轻摇。

    初时只闻细碎喘息,继而断断续续的满足喟叹,最终化作难以辨明的泣音求饶,间杂一声声嘶哑的“谢廷玉”。

    “怜怜,为何做这等事,你总爱唤我的名字?”

    窗外雨声滴滴答答,淅淅沥沥,与室内缠绵声交叠回响。

    那一处温暖、潮湿、紧/窒,与难以自抑的绞缠。

    有一声很轻很轻的叹息:“……妻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 零.零.文.学.城 WWW.00WXC.COM,努力为你分享更多更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