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帝卿白月光(女尊):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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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栖梧在一旁道,“若当年我娘亲与璇玑姐姐尚在,鲜卑早是大周囊中之物,取雪髓冰莲易如反掌。”

    “栖梧说得是。”谢廷玉手伸到姬怜眼前,“若是日后有出征机

    会,我必定为殿下取来一整株雪髓冰莲,以报弹琴招魂之恩。”

    姬怜望着谢廷玉伸来的掌心,那处还留着未愈的浅淡牙印,是他之前咬的痕迹还残留着。

    “若是……”姬怜缓缓掀起眼帘,迎上谢廷玉的目光,“若是日后你取这株雪髓冰莲极为困难,恐有性命之忧,你就莫取了。”

    谢廷玉不答反问,“是殿下你来誊抄,还是我来?”

    “我来。”

    姬怜起身至案前研墨提笔,俯身书写时衣袖轻拂纸面。不过片刻便誊写完毕,待墨迹干透后递给谢廷玉。那人接纸时却顺势握住他手指,肌肤相触的温热传来时,两道目光又锁在交叠的手上。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若是有什么流言蜚语,都是谢廷玉的错。姬怜心道。

    “干嘛?”

    “我要将两张纸对比一下,看看殿下是否有遗漏的地方。”

    谢廷玉仔细核对药材与用量,确认无误后方将药方收好。指尖掠过纸缘时,不经意触到姬怜未来得及收回的手指,借着垂落的衣袖遮掩,她顺势轻轻摩挲姬怜的指尖,两人目光相触片刻,又轻轻错开。

    围观全程的王栖梧只觉得,每当谢廷玉与姬怜对视时,空中便自发泛起粉色泡沫。可稍一眨眼,那二人已别开视线,所有旖旎氛围瞬间消散无痕。

    “若是帝卿成婚于寻到全部的药材前,也不要同房次数太多,怕到时候有了身孕不好。”

    刚坐下的姬怜闻言脸颊爆红,一口茶呛在喉间。他以袖掩面,膝头轻碰谢廷玉暗示阻止,却见她一脸严肃地问道,“为何不能怀孕?”

    王栖梧也好奇地点头,“为何不能怀孕?”

    “男子有孕时,胸部会肿胀泌乳,腹部渐隆,以自身精血滋养胎儿。而体内蛊虫即便蛰伏,亦会偷食血肉。纵使顺利产子,也会因损耗过甚加速衰老。为保身体康健,还是莫要过早怀孕为好。”

    “哦。”

    两人异口同声,点点头。

    姬怜快将整张脸埋进茶碗中,传来的声音闷闷的,“我还未有心意的妻主人选,帝卿府还未建成,谈成婚有孕什么的未时尚早。”

    “是吗?”

    袁缚雪挑眉,“我怎么觉得帝卿殿下你如今恨嫁呢?”

    “我没有。”

    “我不信。”

    “谁要你信了。”

    袁缚雪起身,捋捋衣袖,“如今施针已然结束,我也该打道回府了。廷玉娘子,明日见。”

    好一个廷玉娘子。姬怜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

    见状,王栖梧也随之起身,“如今我也把炖汤送到廷玉姐姐手上了,我也应该回王园了。”

    好一个廷玉姐姐。姬怜贝齿轻磕碗沿发出细响。

    两位郎君默契地同时看向姬怜,他只得在二人注视下缓缓起身,“那……既然药膳糕点已送到谢廷玉手上,我也该告辞了。”

    谢廷玉虽腿伤未愈行动稍缓,仍坚持将三位郎君送至廊下。目送他们离去时,青衫身影静静伫立在朱栏旁。

    姬怜走出十余步,恰在转角处蓦然回首,正撞上廊下那道凝视的目光。待他转身继续前行时,袁缚雪悄然贴近低语,“观殿下步态仍是完璧之身,想来尚未走到最后一步。”

    见王栖梧浑然不觉地走在前方,袁缚雪又凑近几分,半是提醒半是劝诫,“殿下需知是药三分毒,避子汤药性寒凉,不论宫内宫外的方子皆伤身。莫要为片刻欢愉损了根基。”

    姬怜倏地攥住袁缚雪衣袖,刻意放缓步伐落在王栖梧身后。

    “你方才那番话,”他压低声音,“是特意说给谢廷玉听的吧?”

    袁缚雪反手握住他指尖,“既说与她听,亦是说与你听。虽我们爱慕同一女子,但男子在世本就不易,何况生子这等豁出性命的事。”指尖轻轻收力,“男子之间,原该互相帮衬。”

    姬怜骤然停步,眸光微凝,“袁缚雪,你是否有事相求?”

    “殿下以为,我的医术如何?”

    “你虽然师从王叔和医师,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未见得就比他差。”

    “多谢殿下谬赞。”

    袁缚雪从袖中取出一卷文书,双手奉上,“家师年过四十,按宫规男医师四十有五便须离宫荣养。若无人为殿下行针压制蛊虫,想必会十分困扰。”

    “这是我自请入太医署的荐书,恳请殿下代为转交。若蒙殿下青眼,愿作担保人,我便能早日入宫为你请平安脉。”

    说到此,他眼角瞥向前方的王栖梧,“王郎性子纯善,同为男子必会对殿下身有蛊虫一事守口如瓶。殿下尽可放心。”

    “你既赠我药方,我自当投桃报李。”

    姬怜接过文书,纳入袖中,“但你入宫当真只为行医?”

    “亦是为了我大哥。他当年贵为凤君,孕期所用皆是最上等的补品,每日遵医嘱膳后散步,胎象始终平稳。可——”

    袁缚雪声线陡然转冷,“偏偏分娩时血崩而亡。我私下探访过当夜伺候后被放出宫的旧人,众口一词皆称突发血崩。我不信,那些人说的都是谎言,我不信!大哥素来不与宫中侍君往来,那夜除了谢贵君……”

    姬怜冷声打断,“慎言。谢贵君虽性情清冷,却绝非害人性命之人。”

    “廷玉娘子与谢贵君姐弟连心,自然都是光风霁月之人。”

    袁缚雪眸光微黯,“我与大哥自幼亲密,至今仍常梦儿时嬉戏之景。恨不能在他分娩时入宫相伴。”

    “我必要入宫查清此事,不论幕后是谁,绝不姑息。”

    当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袁缚雪声如金石相击,此刻的决绝与平日疏离之态判若两人。

    “袁郎确是至情至性。”姬怜郑重行礼,“若有需相助之处,但凭开口。”

    二人相对行过平礼,一同离开。

    姬怜正欲踏凳上车,忽闻身后呼唤:“殿下,还请留步。”

    姬怜回身,这人他见过,是长好院常侍的一位侍奴。

    侍奴躬身道:“少主人备了份谢礼,因物件贵重想亲手奉上。奈何腿伤不便,若殿下能移步一叙,是再好不过了。”

    谢廷玉相邀,姬怜哪有不应的道理?

    他想都未想当即转身折返,那侍奴惊得瞠目结舌,眼睁睁看着姬怜步履生风地朝长好院疾行而去,衣袂翻飞间竟比来时还要迅捷几分。

    行至院前,姬怜驻足平复呼吸,待心绪宁定方缓步而入。

    谢廷玉闻声抬头,笑吟吟招手,“怜怜快来,给你备了礼。”

    走近便见她从怀中取出一柄玉梳。他定睛一看,是曾经他一气之下丢进湖里的那柄。他瞳孔骤缩,指节无意识蜷了蜷,嗫嚅着,“这……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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