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帝卿白月光(女尊):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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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人只是直勾勾盯着自己,半分没有低头的意思。

    “你不如用嘴喂我吧。”

    姬怜怔了一下,下意识侧头望向屏风,压低声音,“若是有人进来怎么办?”

    “哪个不懂事的下人敢不通报就闯进来?”谢廷玉嗓音低柔,循循善诱,“方才还说愿与我同榻,现在连亲昵都犹豫。莫非是糊我的?”

    “我……我没有。我只是怕……只是怕有人进来……”

    天人交战之下,姬怜含着一口水,轻抚谢廷玉脸颊俯身相就。唇瓣相贴时缓缓渡水,忍不住用舌尖描摹她的唇形。稍稍退开时气息微乱,“你还要喝吗?”

    “要。”

    谢廷玉突然扯住他衣襟,姬怜猝不及防跌近,两人鼻尖相抵。

    她气息拂过他唇畔,“不说停就不准停,怜怜要一直这样喂我。”

    姬怜紧张地渡了几次水之后,不自觉地轻舔湿润的唇瓣。眼见谢廷玉的目光愈发深邃,像一汪暗流,想亲近又不敢放肆。

    “你方才怎么不伸舌头?”谢廷玉低低地笑,声音里带着一丝暧昧的责问,“不伸舌头的接吻能算接吻吗?怜怜,我与你之间吻了这么多次,为何你还是不会这些?”

    “我……我哪里不会?”

    姬怜心一横,俯身加深这个吻。谢廷玉在他唇间温柔低语,“好久未能与你独处。下次不知要等到何时,不如现在吻个尽兴。”

    床榻边不知何时多了一双散落的鞋履。

    纱帐半垂,氤氲的苦涩药膏气在鼻端缭绕,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困住。姬怜觉得自己是疯了,竟真的听从谢廷玉的话。可一旦唇齿交缠,哪还有回头的余地?

    “这一次是我受伤了,方才让你在我之上……”谢廷玉轻轻咬住他的唇瓣,低笑,“往后就没有此等事了。”

    姬怜只是垂下眼帘,将唇贴了上去。

    顺长的发丝从他肩头滑落,与她的青丝交织在枕上。唇齿缠绵间呼吸渐乱,姬怜牵着谢廷玉的手搭在自己腰间,与她相对侧卧。

    他扶着谢廷玉的腰,抬眸望进她深邃的眼睛,“会不会压到你的伤?”

    “我又不是腰受伤。”

    气息落在他耳畔,带着酥麻的热度。

    她含住姬怜的唇,牙齿缓慢厮磨几回,撬开他的齿关,舌尖探入,仿佛循着旧路,却又比以往更缠绵。一下,又一下,若有若无地挑逗着,勾着姬怜主动迎上来,再将他的热度一点点吞尽,榨干。

    待稍稍分开,姬怜眸中春意潋滟,唇角溢出一丝银丝,情不自禁再度献上双唇。

    “老师,小叔,你们在做甚?”

    稚嫩的童声如一盆凉水,猝然将满室旖旎打碎——

    作者有话说:太强了,太强了,我脑袋发烫发热,还是坚持写完了,太强了。果然肯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

    从一见面的“我要杀了你”,到“不可以睡”,再到,“我愿意的”,你就说说,你就说说!!!!!!!!!!

    我睡觉了。

    第87章

    “快,快,快。”

    一个小身影利落地从车辕跃下,朝后方连连招手,“你们快些,可别耽误我看老师。”

    数名宫人捧着紫檀木盒紧随其后,盒中皆是珍稀补品,有才出土的须发俱全的老参,南海运来的珍珠灵芝,尽是疗伤养生的贵

    重之物。

    来了这么多次,姬洵早已熟门熟路。她在廊下疾步如飞,后头的宫人只得气喘吁吁地追赶。

    为首的宫人急得直喊,“哎!祖宗,您慢点!”

    待好不容易跟到长好院门前,姬洵突然转身,竖起食指抵在唇间,“嘘!老师需要静养,你们不必跟进去了。”

    她指着宫人手中的礼盒,“这些交给谢园的人安置便好。”

    自谢廷玉受伤需静养后,韦风华下令,院中侍从皆不得喧哗,亦不得擅入卧房半步,只许于廊外伺候,并严减探望之人。故那几位在建康之乱时得她搭救的郎君,至今未得一见,只得遣人送礼,以表心意。

    长好院内寂静无声,沿途只见几名侍奴在修剪花木。姬洵放慢脚步,心下疑惑今日既未闻琴声,也不见小叔踪影。

    房门虚掩着,她轻手轻脚推开,踮着脚尖溜进去。

    内室静得出奇,一时之间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以及某种隐秘而模糊的声响。那声音夹杂着难以分辨的水泽声,细碎的低笑,还有衣料摩挲的窸窣动静。

    真的是好奇怪的声音。

    当真是从老师的房内传出来的?

    姬洵小步挪到屏风后,悄悄探出半个脑袋。待看清眼前景象时险些惊呼出声,但又莫名觉得此时此刻尖叫会带来天大的麻烦,便下意识地捂住嘴。

    原来她那貌美如花的小叔与老师正在榻上嬉戏。

    “怜怜,手扶着我的腰。”

    老师低声说着,又俯身吻住小叔的唇。两人耳鬓厮磨间发出一股她所不能理解的细微水声,小叔从耳尖到脖颈都泛着薄红。

    姬洵疑惑地眨眨眼。

    原来老师你醒了啊。

    原来小叔你不是不见了啊,只是跑到了老师的床榻上而已。

    可是小叔,你为何会在老师的榻上?又或者是说,小叔,你为何会躺在老师的身下?

    “谢廷玉……”

    分开时小叔轻喘着,唇角带着银丝,手指没入老师发间求饶,“让我下榻吧,我怕待会真的有人进来。”

    老师缠着纱布的手轻掐小叔的脖颈,迫使他仰头,唇瓣磨蹭着他唇角,“我说能下榻时,怜怜你才能下去。”

    “可我实在害怕。”

    小叔别过脸去盯着榻内帷帐,“让我下去吧。”

    “我不许。”

    老师转而用两指钳住小叔的下颔,惩罚似地咬一下他下唇,再慢条斯理地磨着他的唇瓣,“怜怜,在我没有点头前,你不许走。”

    “谢廷玉,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是第一天才与我相识吗?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小叔闻言,顿时眼内水波粼粼,带着一种委屈似的控诉,“你怎么能这样啊。”

    “你要亲就快点。”

    榻上两人再度缠绵,唇齿交接,呼吸乱成一片。老师扣着小叔手腕的手,悄然往被衾下滑去,不知在暗处摸索着什么,惹得小叔浑身一震,低低颤吟。

    “你怎么在病中都如此不安分?”小叔似在抱怨什么,尾音发颤。

    其实,姬洵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一幕。

    她曾在爹爹的蓬莱殿见过。宫宴后半夜,她迷迷糊糊醒来找水喝,不知怎的绕到爹爹寝室。只见母皇将爹爹压在榻上,爹爹当时的神情痛苦难耐,全然不似小叔此刻的幸福陶醉模样。

    原来当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一起时,不是一种折磨,竟是件快乐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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