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帝卿白月光(女尊):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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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他遏制不住地会想起谢廷玉。

    见到案上双陆棋,他便想起曾经和谢廷玉对弈的场景。找出那把金错刀,他便忆起与她在清凉山庄里的初次相遇。就连宫侍呈上的菖蒲紫袍,都让他想起那人曾说殿下着紫最是好看。

    点点滴滴,俱是剜心之痛,泪止不住的流。

    有的时候哭着哭着都在想,原来一个人可以流的泪能有如此之多吗?

    第一夜,她没有来。

    第二夜,依旧没有她的身影。

    第三夜、第四夜……直至第五个漫漫长夜。

    黑暗中,泪水如决堤般从姬怜眼角涌出,在枕衾上汇成一片冰凉。

    原来她真的不要他了。

    姬怜呆望着无边黑暗,心如死灰,绝望地这般想着。

    原来她真的可以如此狠心,可以如此绝情,可以如此快速地在短短几日内就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

    她怎么可以不要他呢?她不可以不要他的。

    绛珠没有想到姬怜会受到如此大的打击。

    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短短数日,姬怜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原本莹润的双颊凹陷,连说话时都会未语泪先流。更不时从妆奁最深处取出珍藏的书信反复摩挲。

    若是再令姬怜如此放纵下去,怕是要去掉半条命。绛珠对此深以为然,不能再对此坐视不管了。

    他暗自派几名宫人前去打听谢廷玉近日在忙何事,若是有可能则想让这二位见上一面,希望能尽快把她们之间的误会解释清楚。

    还未等谢廷玉的消息送到,最先来婆娑阁的是姬洵。

    “听闻小叔近日郁郁寡欢,洵儿特来探望。”

    珠帘脆响间,姬洵翩然而入,一眼便瞧见姬怜靠坐在软榻上,面色暗淡无光。

    姬洵仔细端详着姬怜眼下的青黑,稚声道:“从前不闻何为病美人,如今见了小叔方才知。”递去一杯温茶,“小叔有何忧愁,不妨告诉洵儿。”

    姬怜扯出一抹强颜欢笑,“无妨,只是染了风寒。”

    “原来小叔病了。”姬洵眨眨眼,“好巧哦,老师也生病了。她说手掌受伤,这几日都不能来教我骑射呢。”

    “等老师手伤好了,我们三个人再一起玩捉迷藏呀。”

    姬怜眸光一暗,默然颔首。

    正说话间,外出打探的宫人匆匆回返,正与绛珠在殿外低语。姬洵耳尖听到谢大人三字,立刻嚷道:“你们在说我老师吗?快进来,我要听。”

    那宫人面色一僵,只得躬身入内,“不知道小殿下想听什么?”

    “你方才提到谢大人,可是在说我老师的不是?”姬洵厉声质问。

    宫人吓得伏地叩首,“小殿下饶命,奴岂敢妄议大人!”

    “那你快说。”

    宫人战战兢兢地瞥了眼绛珠与姬怜,这才哆嗦着禀报:“谢大人昨夜应崔家娘子之邀去了春枕楼,恰逢廷尉台办案,说是……说是点的几个儿郎又正好与最近办查的案件有关,一并押入大牢了。”

    噗呲一声,是姬怜手中的茶盏不慎磕在案几上,茶水溅到他手上。他眼尾瞬间泛红地死死盯着那宫人,一股带着火的闷气迅速燃烧着他的胸膛。

    好,好得很。他在这里黯然神伤,那人倒有闲情去寻欢作乐?

    真的是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小叔小心!”姬洵慌忙掏出手帕,又疑惑道,“这春枕楼究竟是何去处?怎会连累

    老师入狱?”——

    作者有话说: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杜甫的《佳人》

    小谢疑惑脸:不知道啊,我就是崔元瑛邀请我去玩一下,谁曾想下午去的花楼,晚上就坐牢了。

    怜怜现在是又生气又伤心,不对,是要被小谢给气成鼠片了

    怜怜:气鼠了!气鼠了!又气又伤心!

    第72章

    一辆宝盖香车稳稳停在春枕楼前,两位锦衣华服的女子先后下车。后头那位左手掌心缠着一圈绷带,神色淡淡,眉眼间透着几分意兴阑珊。

    崔元瑛打量着谢廷玉的神情,又看看她手上的伤,总觉得她最近很不对劲。

    先是婚宴上莫名受伤,问起来就说是被一只小狐狸咬的。崔元瑛听得无语。袁家新园日日有人打理,哪来的野狐狸?

    崔元瑛又问那狐狸长什么样。

    谢廷玉一边伸手让医师上药,一边饮酒道,“长挺漂亮的,就是牙有点锋利,性子很烈,逗弄起来很有一番滋味。”

    “你在这儿胡言乱语个儿什么劲。”崔元瑛扶额,“你受伤就别喝酒了。瞧,人都喝得说疯话了。”

    婚宴那日后,崔元瑛又反复琢磨谢廷玉为何如此古怪。翌日登门拜访时,却被告知她已前往城郊演武场操练新兵,接连三日皆是早出晚归,不见人影。

    难不成谢二是想靠忙碌来躲避什么吗?

    绞尽脑汁下,崔元瑛灵光一闪,悟出了一个道理,谢廷玉可能是受了点情伤。

    哦,那这就很好解决了。

    虽不知是哪位小郎君,但情伤这种东西最好治愈。与一个男人周旋叫做纠缠不清,与多个男人一道周旋那便是快意人生了。

    这世上没有新人解不开的情结,若真有,那定是男人不够多。多来几个便好。

    崔元瑛勾着谢廷玉的肩膀,二人顺着旋转楼梯往上走,热情道:“我今日带你来是为了让你见见不一样的郎君。”

    “有何不一样?是多了双眼睛,多了张嘴,还是多了个鼻子?”谢廷玉懒懒应道。

    “谢廷玉,你被那只小狐狸咬傻了吧。”崔元瑛作势推了她一把,又一把将人勾回来,“是近几日楼里新得的翘/屁/大/胸/鲜/卑/嫩/男,这你不得来看看?”

    “本想邀袁望舒和王兰之一同来赏,可惜她俩已然成婚,家中夫郎管得严,怕是出不来。”

    谢廷玉瞥一眼嬉皮笑脸的崔元瑛,“你可真的是望舒娘的好姐妹,她刚成婚,你就约她来此,是嫌她后宅太清净了?”

    “家花哪有野花香?老是对着同一个男人从早看到晚,朝夕相对几十载,岂有不腻的道理?”

    这话像一颗埋在土里的种子,忽而得了催生的养料,倏地破土而出,冒出嫩生生的绿芽来。

    谢廷玉不由思量:“若与姬怜朝夕相处数十寒暑,可会生厌?可会腻?”

    大抵是不会的。姬怜如此可爱动人,即使性子骄矜,口嫌体直,但她最爱看他薄红飞满脸颊,眼中水波凌凌的情态。如此好玩的怜怜,这怎么会腻?

    正恍惚间,她已被崔元瑛带着转过几道弯,推门踏入一间熏香袅袅,陈设雅致的厢房。

    这般朝夕相处数十载,与姬怜口中所谓的成婚又有何异?

    谢廷玉将罗裙一展,施施然落座于锦垫之上。清酒入喉,灼热之感自咽喉直烧至丹田。细算来,前世纵横二十余载,今生又蹉跎十余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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