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帝卿白月光(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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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定不让母亲失望。”

    谢清宴颔首,“我自会向圣上请建新军。你可有中意的军号?”

    谢廷玉略一沉吟,“私以为,北府军此名甚好。他日挥师北上,必教胡马不敢度阴山。”

    谢清宴阖眸,敛在袖中的指腹反复摩擦,“嗯,此名不错。”眼底浮起一丝笑意,“我们母女倒是难得说些体己话。昨夜袁望舒为何突然来访?”

    谢廷玉简要将女傧相之事道来。

    谢清宴略感诧异,“原以为你们势同水火,竟已亲密至此?”

    “说是让女儿多帮她挡一些酒。”

    “你在上清观当道士许久,何曾来的酒量?”

    谢廷玉喉头一哽,即刻开始信口胡诌,“回建康路上偶遇一位大师,说是有眼缘,赠了我一粒醒酒丸,说是吃下此丸,千杯不倒。”

    “听起来倒是有趣。”谢清宴轻抚袖口褶皱,“你回建康后还未好生相看过各家郎君,此番婚宴正可留意。”她摆摆手,“去吧。”

    待谢廷玉的身影消失,谢清宴喊一声风华,竹影微动,韦风华款步而来,广袖垂落执礼,“家主。”

    “廷玉当真在城郊的庄子里藏了一位郎君?”

    韦风华素手交叠:“听庄子里的人说,娘子是某天夜里从外头接来了一位郎君,见过的人都说容颜甚美,只是不知出身哪位世家。”

    “若是正经世家子,何须深夜往来?想来不过是个野雀。”谢清宴执起茶盏,“她久在道观,于姻缘事上未免生疏。你且留心着,看她席间对哪些郎君多留步驻足。记住,必得是五姓七望的嫡系公子,断不能是什么寒门庶子。”

    “是。”韦风华敛衽一礼,翩然退下——

    作者有话说:北府军,又名北府兵,是中国东晋时谢玄所创立的一支军队。【文中灵感来自这里】

    不教胡马度阴山——《出塞二首》王昌龄

    第64章

    诚如谢清宴所言,当即将应赏将士名录拟好,又提交申请创立军队的奏本,经凤阁审议后,呈至御前。

    太极殿内,皇帝垂眸不语地看着手中的奏章,周身气压莫名的低,连带侍奉在侧的秉笔使,宫侍等一干众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任何一丝声响来惊扰圣驾。

    啪的一下,是姬昭将手中奏章往地上一扔。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好不容易中间有个胆大的敢弯腰去捡那本奏章,颤巍巍地双手递到案上。

    姬昭大力拍打着那本奏章,脸色不虞,“这些个世家大族到底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她倏然站起,双手负于身后,“现如今居然连谢氏都要来上奏新设军队?怎么,皇帝这个位置今儿个给袁氏坐,明儿个给谢氏坐是吗?”

    殿内无一人敢回应。

    自先帝薨逝以来,由谢清宴,袁照蕴共同牵头,辅佐当时年仅不过十五岁的姬昭登基。可以说,谢、袁二人称得上是姬昭的老师,有师保之谊。

    但现如今,与其说谢、袁二人是姬昭的老师,不若说这些世家大族是钳制姬氏皇权的枷锁。

    先前有琅琊王氏以独秀之势力压先帝,可无奈其麾下的铁血王家军是抵御夷狄的骨干力量,只得隐忍周旋。

    而今谢氏,这个世代以清谈玄理著名的世家,竟借剿匪之机,生生将七万悍卒收入囊中。

    这可是整整七万啊!

    姬昭负手在殿内踱步几圈之后,寒声下令,“去将桓斩月喊来。”

    桓斩月这方下朝之后就待在司戎府,接到命令之后,便急匆匆地赶往宫内,待来到太极殿内,正见姬昭盘腿坐在软榻上,手中执一枚白棋,凝神聚气地盯着棋枰。

    姬昭抬首看一眼,手一指前方棋枰,“大将军来了,快快请坐。”

    桓斩月闻言一声大将军,脚下不由趔趄,下意识扶着软榻一角,先行向姬昭行礼之后,这才撩开衣摆,坐于她对面。

    “陛下,这、这、

    这臣也不会啊。”

    桓斩月盯着棋盘如临大敌,额角沁出冷汗,她整日里不是泡在司戎府,就是在城郊演武场,从来不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等雅事沾边,哪里会什么围棋。

    “朕与桓卿之间,不过是以此消遣,随便下下即可。”

    桓斩月面如死灰地执起一枚黑子,在接连被杀个片甲不留好几盘之后,见姬昭脸上终于浮出一丝笑,趁机问道,“不知陛下唤臣来所谓有何事?”

    “朕见桓卿在捷报里盛赞谢廷玉,却未细说她如何说服黑山军归降。今日现下正好有空,好好说与朕听。”

    一改方才的死气沉沉,桓斩月当即绘声绘色讲述谢廷玉智擒沈妤,勇救袁望舒的经过。

    “哦?那朕听闻袁氏大婚要请谢廷玉作傧相,原是这个缘故?”

    桓斩月哈哈大笑一番,“那这臣就不知了。小辈之间的情谊,长辈不太好过问。”旋即又讲到谢廷玉如何劝降张燕等人。

    当听到谢廷玉以许诺张燕校尉,保留她在这支部曲的统领权,但实则名义上由谢廷玉直领,姬昭执起茶盏的指骨一紧,眸中晦暗渐起。

    自古以来,凡被剿匪收编的军队起初仍听旧主令。谢廷玉这般保留旧制的做法,前朝亦有先例,确为良策。既能收归兵力,又可防其生变。

    可偏偏那句“由谢廷玉直领”,岂非意味着这支军队终归谢氏?部队磨合最忌中途换主将,轻则军心涣散,重则引发兵祸。

    然谢廷玉此举又无把柄可抓,毕竟明面上打着朝廷新军旗号。

    掩在案下的手猛然发力,茶盏几欲碎裂。姬昭垂眸缓息,再抬眼时已敛去厉色,“朕向来赏罚分明,自当按凤阁所议,晋她为上骑都尉。不知桓卿如何看待谢氏请建北府军?”

    桓斩月老实人一个,想来只虑边疆安危,见良将自然不愿埋没,当即抱拳,“陛下圣明!廷玉确该委以重任,执掌新军。”

    姬昭一口气差点堵在鼻腔处出不来。她本欲挑动桓斩月抗衡谢氏,不料这榆木疙瘩当真是什么话都听不出。她遂不耐摆手,“朕省得了,桓卿若有事便速速离去吧。”

    待人离去,姬昭反复看着这本奏章,委实挑不出什么可以拒绝挑刺的点,只得用朱砂批了个准字。

    朱砂未干,一股难以消化的郁结之气顿上心头,姬昭手肘撑头,不过随意一瞥,就看到角落青瓷瓶里头的芍药。

    芍药。

    当初她强行命姬怜赴袁氏清凉山庄之会,暗中备下浸了暖情香的外衫。本想待姬怜情动时引袁望舒入彀,既可令其娶亲离朝,又能除去一患。可不知为何那外衫被换去,此计便以失败告终。

    如今眼下,袁望舒亦在此次剿匪中立了功,又与谢氏逐步靠近。

    该如何让袁,谢两家离心呢?

    姬昭思索几下,复又拿起朱砂在其奏章上写下一行字。

    午时三刻,数道敕令传遍凤阁。一准谢氏新立北府军,二擢剿匪将士各晋一级,三授谢廷玉、袁望舒共领少保职,教授皇女骑射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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