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帝卿白月光(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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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近乎祈求的期待,渴望从她口中得出他最想要的那个答案。

    告诉我吧,说出那个我最想要听到的答案。姬怜在心里如此呼喊着。

    但事与愿违。

    谢廷玉以一种很疑惑的眼神看着姬怜。她似是很苦恼,蹙着眉斟酌了许久,终于启唇。

    “可是怜怜。”

    谢廷玉轻声说着最无情的话。

    “不论你是帝卿与否,我都没有想过要与你成婚。”

    “我们为何要成婚呢?”

    “就这样如此地快乐过一段时间,不好吗?”

    刹那,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猛地撕开他的胸膛,将那颗炽热的心生生扯成两半。

    姬怜身形晃了晃,险些栽倒。

    他面白如纸,唇瓣轻颤,不可置信地望向谢廷玉。眼眶瞬间盈满泪水,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我……”

    视线早已模糊不清,滚烫的泪珠接连从眼角滑落,砸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姬怜深吸一口气,死死地抓住谢廷玉的手。

    “我……你……”

    他终于哽咽着问出口。

    “难道这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吗?”

    “你就从未……对我动过心吗?”

    “谢廷玉……”他声音破碎,嘶哑欲绝,“我恨死你了。”——

    作者有话说:饮食阴阳,人之大欲存焉——礼记礼运

    食色性也——孟子告子上

    第70章

    “我就没打算在建康成家。这要是与他成亲了,我到时候就不可如此逍遥了。”

    王琢璋望着那人懒散地倚在凭靠上,又回头瞥了眼频频往这边张望的李氏郎君,无奈叹息,“那你何故招惹那公子作甚?”

    她掰下一瓣柑橘,塞入嘴中,口齿不清道:“这叫惹?我不过是同他说了几句话,又接了他的香囊手帕,摸了几回手而已。我连嘴都没亲过几次——唔——”

    今日她们是来赴陈郡谢氏谢清宴的千金周岁宴。庭院中宾客如云,娘子郎君分席而坐,言笑晏晏。

    谢清宴端坐主位,怀中抱着粉雕玉琢的小女儿,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喜色。

    王琢璋手中折扇一展,按住她的嘴,无奈道:“璇玑,你全身上下就你的嘴是最是招人恨的。”

    两人面容掩在折扇后,阻挡了对面李郎君频频看过来的目光。

    王琢璋压低声音:“你既然无意于人家,就不要接他的香囊。你看看你把这位李郎君勾得神魂颠倒的,老是往这儿看。”

    她回:“眼睛长在他身上,要看我也管不住呀。我与那李家郎君不过是花前月下几回,他情我愿,各取所需,有何不可?横竖不娶他过门就是了。”

    说到此,她不免吟诗半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待与你的五年之约期满,我还要纵马天涯呢。成亲?从未想过。”

    王琢璋叹一口气,“那你也别老是招惹这些贵族郎君。这个月都第几个了?不过,倘若日后你要是真想娶,随我参军,挣军功,赢爵位,到时候不管是赵郡李氏,还是上虞祝氏,都任你选择。”

    “怎么又说起参军入伍这件事了?”她摆摆手,“哎,行,我没意见,要参就参呗,反正天天在宫里当这个劳什子金吾卫也没什么乐趣。”

    “哦?上回是谁说当金吾卫有趣得很,从火场救了个绝世美人,还念叨宫宴那夜的献舞让人魂牵梦萦?”王琢璋挑眉揶揄。

    她蹭地一下坐直身子,“那位美人现如今都被册封成春和堂的良人了。”说着撇了撇嘴,啧了一声,“那可是圣上的男人。我璇玑虽贪恋美色,倒还不至于做这等掉脑袋的勾当。”

    恰在此时,袁照蕴从二人身后经过,她们立即噤声。待人影远去,王琢璋压低嗓音,“你明白就好。有些人注定不该碰。那位良人给你递的绢书,我让你烧了是为你好。若被有心人拿去,便是杀头的罪证。”

    “其实……”她颇为惋惜地咂咂嘴,“春风一度也未尝不可,横竖圣上发现不了……”

    ——啪!

    王琢璋一记爆栗敲在她额上。

    她吃痛捂额,瞪眼道,“没睡没睡,什么都没发生!”

    “你也是真大胆,还想给圣上戴绿帽。”

    她轻描淡写地说出让人心惊肉跳的话,“圣上后宫佳丽三千,真要偷起来,人哪里知道?她怕不是每日上朝都顶着满脑袋的绿帽。”

    说着,她又朝正在给谢清宴道贺的袁照蕴瞥了一眼,“哎,王琢璋我同你说。”

    她胳膊压在王琢璋的肩头,耳边低语,“前些日子我在宫中当值,看见袁氏引荐的那个方士整夜待在圣上寝宫。说是炼制什么长生丹。”

    不由嗤笑一声,“自打服了那丹药,圣上愈发荒淫无度,夜夜都要四五个郎君侍寝。这再好的身体也扛不住如此玩乐。她居然还想长生不老?当真是痴人说梦。”

    闻言,王琢璋蹙眉,不由道:“建康城中,我琅琊王氏乃士族之首。袁氏作为汝南大族,如今又手握青鸾军,怕是想借这方士在圣上面前争宠,与我王氏分庭抗礼。”

    她挑眉,眼中寒光一闪,“既然如此,要不要我替你把那方士杀了?我下手,你放心,手起刀落,不留下半点痕迹。”

    “若你杀了这个,袁氏自会再送一个进宫,治标不治本。”王琢璋摇头叹道,“你不是读了些书,怎的还不懂这些?”

    “读了啊,读完就忘,没办法,知识不进脑。”她满不在乎地耸肩。

    王琢璋凉凉瞥她一眼,“今日回去抄书十遍。若还记不住,就抄到记住为止。”

    她嘿然一笑,“我那狗爬字你也未必看得懂。”

    王琢璋扶额,“就你这破字,以后别说是我教的,我嫌丢人。”

    正说话间,谢清宴那边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二人转头望去,只见数名仆从跪地求饶,瑟瑟发抖。谢清宴面如寒霜,怀中婴孩面色惨白,唇色青紫异常。

    地上,一碗打翻的粥正冒着热气。

    “家主饶命!家主饶命!”被侍卫压在地上

    的侍从泪流满面,“这粥是从小厨房端来的,奴什么都不知道!借奴十个胆子也不敢害小娘子啊!”

    谢清宴不言不语地僵立原地,身侧的谢氏夫郎早已哭成泪人。

    医师踉跄着扑到婴孩身旁,手忙脚乱地查验,又颤抖着沾了些许残粥嗅闻,最终面如土色地跪地禀报:“家主,小娘子此番是误食了毒蘑菇。婴孩体弱,恐怕……恐怕……”后面的话不敢再说。

    喜气洋洋的周岁宴,转眼就要变作丧事。

    谢氏夫郎闻言,整个人瘫软在地。

    王琢璋还未来得及反应,身侧之人已霍然起身。她急忙拉住,“你去作甚?”

    只见那人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掀开露出一枚莹润药丸,“前些日子圣上赏的救命灵药,碰巧今日带在身上。给她呗,横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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