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帝卿白月光(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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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姬怜终于松开她。噬咬过后的余韵里,恐惧与解脱如潮水交织,让他不受控制地浑身轻颤起来。

    他忽然懊悔起来。

    何必与她这般争执?何必任由情绪这般失控?若是真惹恼了她,从此疏远了自己,那今日特意寻她来的这番心思,岂非全都白费了?

    姬怜啊姬怜,你当真被她吃得死死的了,怕是今生今世都逃不出她的五指山了。

    于黑暗中辨不清她的神色,又不见她有任何回应,姬怜只觉心头涌起百倍的惶恐,喉头发紧,“是不是咬疼了?方才、方才是我失了分寸。好廷玉,你莫要恼我。你说句话,好不好?是我不好,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他艰难地咽了咽,指尖小心翼翼地探向她的唇畔。话音未落,手腕忽被擒住。

    谢廷玉一手扣住他的下颌,迫他启唇,以吻封缄。这个吻温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舌尖扫过彼此唇上伤痕,将残余的血珠尽数卷走,又反复在他的伤口处舔舐。

    两人灼热的吐息再度纠缠,在这方寸之地氤氲成一片。

    “我没生你气,怜怜。”

    姬怜吃痛地轻哼一声,却因无处可退,只得默默承迎。

    在这一场无声的较量之中,姬怜只觉舌/根/都/被

    /吮/得/发/麻,几乎失了知觉。

    直至唇瓣被吻得生痛时,方才被松开。忽而额间一暖,是谢廷玉抵了上来。

    说来也怪,方才姬怜那番发狠的撕咬,非但没让谢廷玉恼火,反倒勾出她心底一股隐秘的欢/愉,甚至隐隐盼着他能再咬上一口。待回过神来时,她已捏着姬怜的下颌,以更炽烈的吻覆了上去。

    “我喜欢被你咬。”

    姬怜听得耳根发热,低声骂一句,真的是色狼,又羞又恼地别过脸去。

    谢廷玉再一次扣住他的下颔,将那张绯红的脸转回来。

    她意犹未尽地轻舔他微肿的唇瓣,手抚着他的脊背,待他气息渐匀,才贴着他耳畔低语:“我们是不是在这里呆得太久了?要不出去吧。”

    “你要我现在如何见人?”

    “这样出去肯定会被她人看出什么。”姬怜将下颌轻搁在她肩头,小心翼翼地问:“如今你也咬回来了。方才那笔账,可算两清了?”

    “不行,我还要……”谢廷玉低声耳语几句。

    姬怜听得面红耳赤,下意识要躲,却被她钳着下巴动弹不得。

    他最终低语一声嗯,答应了她。

    此刻谢廷玉的手正掐着他的脖颈,迫使他仰起头来。唇瓣微启间,断断续续溢出难耐的轻吟。轻微的窒息感与酥麻交织,搅得他神思恍惚,眼前泛起一片朦胧的白雾。

    如若不是身后有一整块石壁抵着,他早就倒了下去。

    她的唇再度覆上,将方才他给予的噬咬,连本带利地偿还,却又在下一刻温柔地舐去他唇上渗出的血珠。一阵前所未有的欢/愉充盈着她。

    时间消弭,黑暗中只余彼此交错的喘/息,压抑的痛哼,和他断断续续的低声呜咽,在石壁间萦绕不去。

    谢廷玉牵着姬怜隐入一丛灌木之后。

    此刻已然快到酉时了,天边的云彩染上粉霞,一切都好似沉浸在粉色当中。

    谢廷玉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帝卿。眼眶盈着一泓秋水,唇瓣微肿泛着水光,唇角还带着一丝血痕,几缕青丝凌乱地黏在唇边。

    外袍斜斜垮在肩头,前襟大敞,自锁骨往下皆是各种凌乱的吮吸指痕印记,那流苏腰封还落在了她手中。

    姬怜低头整理着凌乱的衣襟,指尖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轻颤。谢廷玉看在眼里,伸手替他系好腰封,不同于往日的随意,这次格外细致地将每一处褶皱都抚平。

    见谢廷玉转身欲走,一股难以言喻的不舍突然攥紧了姬怜的心。

    他从后面贴上去,双手环住她的腰,下颔搭在她肩头,将脸埋在她颈侧,“你今日离去,又要有好几日见不到你,让我抱一会再走吧。”

    谢廷玉闻言转身,回抱住姬怜,手指穿过他的发丝,轻拍着他的后背。

    “你为何每次离去时都这般决绝,毫不留恋?”

    “嗯?”谢廷玉指尖摩挲着他的后颈,“若是我一步三回头,岂不是更让你难舍难分?”

    姬怜不回话,只是将脸颊在她肩头轻轻蹭了蹭。

    等了许久,绛珠终于得见姬怜。看到殿下唇瓣处有几处破损渗血的印痕,惊讶之余,即刻从怀中拿出一早就备好的面纱,又仔细检视着姬怜裸露在外的肌肤,但凡衣衫遮掩不及之处,只要见着暧昧红痕,便取出遮瑕膏,细细遮掩。

    “啊!小叔,你原来在这里,叫我一顿好找。”

    姬怜抬眸望去,是姬洵拽着谢廷玉的衣袖,一蹦一跳地朝这边走来。

    姬洵笑嘻嘻道:“老师是在湖边散心被我抓到的!小叔,你好会藏哦,我都一直没找到你。”忽瞥见姬怜面上轻纱,歪着头好奇道,“小叔,你的脸怎么了?”

    姬怜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面纱,温声解释,“方才躲藏时,不慎被树枝刮着了。”

    “啊!那怎么行!”姬洵小脸皱成了一团,“小叔这般天人之姿,定要回去好生调养。我爹爹那儿有上好的玉肌膏,待我回去便向他讨来。”

    她口中的爹爹指得自然是谢鹤澜。

    一旁宫人见暮色渐沉,俯身在姬洵耳畔低语几句。小孩点点头,“我该回去陪爹爹用膳了。小叔放心,晚些我便差人将玉肌膏送到你宫里去。”

    三人于暮色中作别后,各自离去。

    日子悄然逝去,转眼便到了袁望舒迎娶范阳卢氏公子的大婚之日——

    作者有话说:没想好大婚怎么写。

    虽然脑中有个大概思路写什么冲突点,我捋一下,希望周二能准时更一章,如果没有那就是周三。

    别锁了,别锁了,别锁了,雪岛发出土拨鼠尖叫,改了好几回,为何为何为何,被迫又删掉一大段的吃冰糖葫芦。搞到后面连亲亲都要锁,为何为何为何?

    第67章

    虽名为昏礼,迎亲吉时却定在破晓时分。天光未亮,袁望舒便已整装待发,要赶往新郎府邸迎亲。

    她大腿后侧的刀伤尚未痊愈,但碍于礼数。新妇亲迎乃是给夫家体面,更遑论对方是范阳卢氏这等高门。只得在伤处垫了数层软棉,权且缓解骑马时的摩擦之苦。

    晨光熹微中,已有两人骑着马候在外头。

    崔元瑛强忍困意,仍忍不住频频用余光偷觑谢廷玉。

    今日谢廷玉身着新裁的缇红色圆领罗裙,因起得太早,索性散了满头青丝,只以一圈绒桃绢花环束发,花间还缀着几枚小巧银铃,步履间便荡出清越铃响。也许是为迎亲,唇上居然带了抹口脂,整个人朱唇皓齿,艳色逼人中又透着几分落拓不羁的风流态度。

    “嚯,若非你这般懒散,连发髻都不愿梳。单看这张脸,还当是你要去迎娶那范阳卢氏的公子呢。”崔元瑛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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