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为你发疯很久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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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我,你把他们打了一顿。”

    李沉璧毫无惭愧地道:“说是落花流水也不为过,谁让他们嘴贱。我还和他们好声好气地解释,我入门刚满一年,年少无知,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请‘宗师’们勿要怪罪。”

    叶霁失笑:“这话就不太可信了。谁家入门刚满一年的弟子,能在派中这样说一不二的。”

    李沉璧:“反正他们败给了我,一个个懊丧得很,什么也没说就滚了。我这招好不好?”

    损到家了。李沉璧这一招,相当于明晃晃地说:连长风山初出茅庐的弟子都打不过,还做什么长老美梦,你们这些纸糊的野鸡宗师,赶快含羞滚蛋吧。

    叶霁一只手搭在李沉璧后背,心里也不知该夸他,还是说他。

    过去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因此不知道,李沉璧的做事风格,颇有雷厉风行、霸道专断的味道。他认为该做的,使出雷霆手段也要推进下去;觉得不该的发生的,便毫不迟疑横刀斩断。

    叶霁养伤期间,除了掌教一职外,还把一些权柄暂时移给了李沉璧,嘱咐他万事和剪湘清霭商量着来。但李沉璧不喜欢商量,主见极强,这就是专断的一面了。

    思虑片刻,叶霁决定不在七夕这日惹他不快,拍拍他肩:“之前我说你‘凡能用强力压制的,根本懒得费心思’,是说错了。我家沉璧聪明过人,练达玲珑,这叫张飞穿针,粗中有细。”

    李沉璧不高兴叶霁把他比作张飞,却高兴叶霁夸奖他,眼睛四下觑着,要找个避人的地方拉他亲嘴,却看见桥下有不少年轻男女在放水灯。

    “把蜡鸳鸯也一起放了吧。”叶霁见他对水灯心动,说道,“一直抱着,也不嫌累。”

    鸳鸯做工精细,色彩辉煌,又是叶霁亲自挑选的,李沉璧有点舍不得。叶霁答应再给他买一对更漂亮的,一人一只带回山,这才哄他满意。

    李沉璧在蜡鸳鸯头顶戳了小孔,注了油塞进一截灯芯,点燃了放进水里。

    两只鸳鸯头顶着小小两簇烛光,像是有了魂魄通了灵性,飘了很远也贴偎着,没被满河的灯撞开。

    叶霁随口道:“沉璧,你许了愿吧。什么愿望?”

    李沉璧想也没想,就答:“祝我和师兄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叶霁故作惋惜:“就这么说出来,这下不灵了。”

    “是师兄引我说出来的,”李沉璧回过味来,暗咬一口白牙,“这个不算!我再放一个。”

    他转头就要去买灯,叶霁一把拉住他:“谁说不算?别忘了我也放了灯。”

    “师兄许了什么……”李沉璧眼里有光流动,展颜一笑,“不不,师兄别说,我不问啦。”

    两人目送一对鸳鸯漂远,往下游走去。

    各色商铺食摊遍地开花,叶霁惦记着山门里那群半大小子,知道他们初来修道,肯定无聊寂寞,一路买了大包大包的果脯甜糕和时兴小食,将两个人的乾坤囊都塞得无一丝余地。

    李沉璧本来因叶霁和他独处时,却记挂着别人,醋坛隐隐晃动。但念及师兄将分发点心的差使交给了自己,因而想:师兄担心我太严格得罪人,这是在为我打算呢。又重归心平气和。

    河岸边忽然传来人群惊喜的喧哗,锣鼓丝竹一齐鸣响,焰火嗖嗖窜空。

    粼粼河面上,上千盏水灯同时亮起,铺开如银河。一艘搭载戏台的巨大画舫驶到河心,戏子亮相登台。

    路旁有人喜滋滋道:“年年都演这出《天河配》,年年都看不腻味。快些走,好位置都站满人了。”

    “那么远,听不清也看不清,何必去挤。”

    “水灯看不看?烟花看不看?一会还有喜鹊,任谁捉住了都能兑礼,你凑不凑热闹?”

    叶霁和李沉璧耳语:“我小时候和同门来这里捉喜鹊,五六个人,把三四百只喜鹊一网打尽。主办的大户脸都青了,去长风山告状,说我们仗着修为恣意妄为。”

    他说完,颇为可惜:“那时你还不在,好玩的事多着呢。”

    李沉璧想说,你现在带我胡闹也不晚,话到口边,却顿生心眼:“那些好玩的事,都是谁想出来的?师兄小时候都跟着谁玩呢。”

    叶霁干咳一下:“……那么久了,谁还记得。走,找个高处坐下看。”

    第60章 鹊桥河汉 河面花灯铺成银河,……

    河面花灯铺成银河, 戏台的鹊桥上,一对优伶扮成的牛郎织女正一句递一句,咿咿呀呀吐诉相思。

    李沉璧携着叶霁, 跃上河岸边一座高台的屋脊,将沁凉的一壶酸梅酒递过去:“这酒小孩子也能喝, 不会轻易就醉,师兄尝尝?”

    叶霁道:“这是什么话,拿师兄和小孩子比么?”证明似地灌下一大口,被呛得连连咳嗽。

    李沉璧盯着他耳根腾起的红晕,压了压唇角的笑意:“师兄不也总把我当小孩?这下扯平了。”将他搂进怀里,一手在后背轻轻拍抚,接过酒壶也喝了一口。

    酸梅汤的滋味, 清甜到了心里去。

    屋顶离戏台有些远,唱词被风搅得模糊不清。

    李沉璧原本对戏不感兴趣, 但见叶霁看得认真,也耐下性子去听词, 听着听着, 有了点感触:“这样一年才见一回,有什么意思?我若是牛郎,便扭头去学仙问道,待到修成通天本领, 杀上天去烧了鹊桥, 砸了金銮——凭什么叫有情人分开, 偏要搅得天地一团浑水,谁也别想好过。”

    他话音一落,如同印证他这句话一般,戏台上的鹊桥果真“四分五裂”。

    戏已唱到尾声, 牛郎织女哀哀戚戚,再度分别。喜鹊桥也散了,变成了几百只“喜鹊”,从后台扑棱棱飞出,秋风落叶似的散向河面。

    “喜鹊来了!”

    “麻利些,快捉!快捉!捉住了就有赏!”

    人群欢呼了起来,扬起胳膊你推我撞,不少青壮争相跳下水去,打捞落在河面的“喜鹊”。有人扑得着急,却被树枝刮破了裤子,惹得旁人哈哈大笑,原本愁肠百转的《天河配》,悲情余韵一荡而空。

    这也就是主办者的意图了——过节嘛,就是要热热闹闹欢欢喜喜的。

    “这些喜鹊是民间巧匠做的,内有机关,能借气而飞。又花钱雇请一些江湖散修,在喜鹊腹中注入灵气,到时触发机关,就能像活鸟一样扇动翅膀,灵气用光了就会落下来。”

    叶霁含笑看着其乐融融的情景,和李沉璧解释关窍,一边举起酒壶。

    李沉璧见他喝得脸泛薄霞,目光楚楚湿润,欣赏这副动人美色之余,担心他醉狠了,抢过壶把最后一口喝尽了:“灯也放了,戏也完了,接下来该干些什么?今夜全听师兄安排。”

    察觉到一只不安分的手在腰上揉捏,热烈放肆,叶霁不客气地拍掉:“戏都看完了,还想做什么。该回山了,明天你不是还有事务要办。”

    李沉璧将他扑倒在屋檐上。

    两人滚抱一团,压裂了瓦片,碎瓦顺着屋檐的斜坡往下滑。叶霁怕砸到人,眼疾手快抓住碎瓦,放回原处,李沉璧趁机咬住了他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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