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为你发疯很久了: 15、故友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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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会知难而返,所以并没有教玉山宫知道。”

    凌泛月叹气道:“您怎么一点都不了解他?这小子也就比牛少了两只角,怎么会知难而返?”

    宁镜馥并不理他,只对叶霁说道:“犬子顽劣难教,这次如果遭逢不幸,那也是他命中该有的。希望叶小友这次去策燕岛,依旧以找回无辜百姓为先。”

    凌泛月难以置信,也说不出任何话了。

    宁镜馥面庞沉静如一片死水,语气也无波无澜,听得叶霁心里一咯噔。

    宁知白多年前意外故去后,现在只剩个二郎宁知夜,怎么宁镜馥竟一点也不关心自己这个仅剩的儿子?实属不像一个母亲的心态。

    还是她为人深沉,心中情感不形于色?

    大致将这次的情况讲明后,宁镜馥微微欠身:“叶小友的结界术与令师漱尘君一脉相承,这次还要靠小友鼎力相助,修补岛上破损的结界,保我春陵一方百姓平安,镜馥在此谢过。”

    .

    他们没在宁府安顿,凌泛月竭力邀请他们去玉山宫做客,他好一尽地主之谊。

    到了玉山宫,叶霁才得知宫主凌晴山去岁冬就已闭关。如今门派的事务,一应都在凌泛月肩上。

    凌泛月顾不得照应他们,迅速召集起本门得力弟子,紧锣密鼓地备船去策燕岛。

    趁这个空档,叶霁便和李沉璧游赏这东洲第一仙门那巍峨的依山建筑。

    李沉璧起先还算安分,到了无人处,从后面伸出胳膊,环在他腰上。

    “我与师兄两个人去不行么?”李沉璧摩挲着他的手指,“和那些人同行,多么碍事。”

    他身上的幽香淡淡传来,叶霁还是无法习惯这种暧昧的举止,将他手掰开,脱身出来。

    “你所说的碍事,无非是太多人在旁看着,你不好越线,”叶霁故意气他,“这样最好不过,正合我意。”

    李沉璧果然一脸不悦:“我想和师兄亲热,难道还要看别人的脸色不成?只是怕师兄觉得丢了面子,不高兴而已。”又低声嘟囔,“我这样体贴师兄的心意,师兄却总对我如此绝情。”

    “你之所以觉得别人无情,那是因为你满脑子都在想着谈情说爱。”叶霁批评他,“这次两派一起处理正事,你在外人面前务必收敛些,拿出长风弟子的仪态风范来。”

    李沉璧觉得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也有说不出的可爱,手指轻轻拂过他眉眼:“我也有正事要说,师兄想听吗?”

    叶霁想不到他能有什么正事:“说来听听。”

    李沉璧道:“师兄亲我一下,我就说一句。”

    叶霁十分无言地转身,李沉璧立即追上来,抱住他哄道:“好好好,那我亲师兄一下,师兄就听我说一句。”说着在他耳根处“啾”地一啄。

    叶霁怒道:“你……”

    “师兄不觉得宁郡君不太正常么?”

    叶霁推阻他的手肘,停在了半空。他过侧头,疑道:“嗯,你方才就提过。你究竟觉得哪里不对?”

    李沉璧又飞快亲他一下,在叶霁发作前,赶紧说道:“她说话时,像是个没什么喜悲的人,就连点头皱眉这样的神态,也不见几分活人气。”

    叶霁与李沉璧朝夕相处多年,知道他有时确乎有种近似天赋的直觉和敏锐,神情便渐渐沉凝。

    “我虽不熟悉宁前辈素日神态和说话习惯,但也能感觉到,她过去绝非如此麻木。”

    叶霁沉吟道,“宁前辈今日见我们,态度称不上冷淡热情,一字一句照本宣科,只有说到‘不必管她儿子,只管先救百姓’时,似乎语气才有些微变化。但我一时想不出,是哪种变化。”

    “她那是有些嘲讽。”

    李沉璧语气平平:“她不太待见自己的儿子,挺有趣的。更奇怪的是……”

    他一面说,一面用指尖撩拨叶霁后颈碎发:“玉山宫也不是什么小派,救几个百姓而已,他们自己处理绰绰有余,她何必开出那么高的酬谢,千里迢迢将师兄请来?害得师兄辛劳奔波那么远,被不三不四的人惦记,我看那个凌泛月也——”

    听他前面说话还算正经,不知不觉又含酸扯远,小家子气尽显,叶霁立即截断:“不只是百姓被掳。策燕岛的结界破了,她要找合适的人修补。这结界当年是师父立的,宁前辈找我帮忙,并不奇怪。”

    李沉璧言出必行,每说一句话,必在他脖颈里亲一下,这时将叶霁的身体扳过来,四目相对:“总之,我还是觉得宁郡君不太对劲。我替师兄留个心眼,师兄也要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叶霁有些欣慰:“你是一夜之间长大了?过去你只会跟着我跑,从来不察颜观色,也不懂审时度势,我经常担心你会被偷去卖掉。”

    “真的?”李沉璧眼角弯了起来,真心的笑容如三月花朵,见者如春风拂面。

    “师兄觉得我能卖出什么价钱?”

    叶霁想,应当是不便宜的吧。

    这样的体质,这样的姿容,只怕开出一座城池的价钱,也有得是人愿意一掷万金。

    趁他这片刻出神,李沉璧又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

    叶霁受他一吻,连推也没来得及推拒,看上去倒像是情投意合。

    他大为恼火,一挽袖子便要教训这小混帐一番。

    忽听一阵窸窣响动,一人从花木丛中跌了出来,剑也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响。

    “凌兄?”叶霁上前将那人扶起,替他摘去头上草叶,忍俊不禁,打趣道,“你怎么在自己家也摔倒?”

    凌泛月十分狼狈,从地上一蹿而起,支吾道:“什么、什么摔倒!这话说的……你在长风山就没摔过?”

    叶霁意味深长:“摔过,但没有无缘无故摔过。”

    李沉璧在边上淡淡道:“凌师兄刚才躲在花丛里,看见了我们亲密,所以不自在了。”

    凌泛月一愣:“我这样藏敛气息,你都能感受到?”看他的眼神顿时多了几分不同。

    他抓了抓头发,满脸通红:“那什么,我只是想来叫你们出发,没想到就看见了。其实我也、我也不是不懂这种事,没、没什么不自在的。”

    叶霁扶额,觉得解释与否都十分尴尬。

    反倒是李沉璧从容道:“那就好。我们本来不想告诉别人,但意外撞见了也是没办法的事,凌师兄不必在意。”

    凌泛月连连点头:“对,对,这也不是什么少见的事,对吧!我不在意,你们也要不在意,这种事本来就没什么好在意的!”

    叶霁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凌泛月处处要和他争锋比较,抓到机会,不大批特批他和师弟胡来也就罢了,竟还如此宽容豁达?看来是自己心量太小,将人看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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