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求求你: 19、不好彩——李嘉祐,你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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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就我接受得了,他当初能够接受我不就是因为事到临头,逼不得已才接受了我。

    再来一次,等那个beta守在这里,他迟早会标记的。

    何况当时他还讨厌我,他都接受得了,他什么接受不了?

    他就是矫情得慌。

    他爸爸妈妈肯定站他那边,晚饭结束,三太太就来了我房间。

    “荣仔,你就再留一段时间啦好不好?”

    “李嘉祐他心理上可能真是有点问题,不然也不会有这种病,你就念在我们家毕竟资助你们家的份上,帮帮阿姨好不好?”

    如果是李家拿出资助的事,再用这样的语气来恳求我,我压根拒绝不了。

    一旦拒绝了,我就成了一个忘恩负义,拿够就走的白眼狼。

    我才十五岁,离家差不多两年,后面被李嘉祐标记,甚至连寒暑假都只能回个一周半月,我时常会在深夜睡不着的时候想念我的家人。

    一想到一直期望的回家的愿想落空了,我的心里就不禁空落落地,眼尾都湿润了一点。

    我快速眨动眼睛,想找些事情做,突然想起抑制贴到时间了,应该要换一张了。

    我一边从满抽屉的抑制贴里拿出几片抑制贴,一边对三太太说,“好,没问题的。”

    我麻利的撕开一张贴上,三太太又问我,“那第二年,我给你开多些钱,一个月十万怎么样?”

    我不太懂她话里的深层含义,心里直觉要是五万变十万了,我好似就太不仁义了。

    “不用了不用了,就像以前那样一个月五万就可以了。”

    三太太离开后我坐在床上整理思绪时才想到,要是她真想给我十万一月,不用过来问我,毕竟过年我回不了家过年的那个月,她没问我就打我帐上了。

    不过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很容易模糊不清的。

    我坐在床上荡了荡腿,拿袖子擦了擦眼睛。

    梳妆台上的手机弹了几条信息出来,我点开看了一下。

    ‘上来。’

    只有简短的两个字,是李嘉祐发来的。

    应该是易感症又犯了。不过两天前就咬过,这次这么快就又犯了。

    “哦,等一下。”我打字。

    我拿纸巾撸了把鼻涕才出门上楼去找他。

    说不出为什么,刚被他认为背叛,我有些害怕再面对李嘉祐,我没有像之前几次直接打开门,而是先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没人应我,应该是懒得给我开门了,我按住把手拧开门,一进门,就看见了抱着双臂,站在门边冷眼旁观我的李嘉祐。

    房间里信息素的味道不浓。不像以前来的时候,浓得像是泡在海里。

    “你来易感了吗?”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很想逃。

    “嗯。”

    “刚在卫生间里洗澡来的,不信你去看看。”

    浴室门打开着,我仔细闻了闻,确实有那股味,但不知是不是李嘉祐的洗浴用品换了,其中还掺杂着一些苦腥味。

    并不算好闻的香味。可能是柑橘调的。

    我也不太懂,跟着李嘉祐进去后,我就坐在床上,不久李嘉祐也上了床,在我背后拉下我的领口,按着我的肩膀,尖牙毫不犹豫刺入,咬了进去。

    可能是这次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度没有以前的高,没有起到短暂麻痹我的神智的作用,这次的标记很痛,甚至可以感受牙齿划开皮肤,劈开血肉,一寸寸刺入腺体的残忍□□剥离感。

    “李嘉祐,好痛,你轻点。”我又哭了,痛得眼睑处都溢出液体。

    李嘉祐看见我哭,反而眼更黯了下来,咬我的力度一点也没减,反而攥紧手,下了死劲按住我的肩膀。

    直到标记结束,我闻到周围的信息素远不及从前,我才迟到地意识到李嘉祐并没有犯易感症。

    李嘉祐没有犯易感直接标记了我,这个念头让我感到深深后怕。

    “痛啊?”他漫不经心说。

    “我还是用以前的力度啊,哭什么?你都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我凭什么在乎你的感受。”李嘉祐坐在我躺的床边,随手点了支猩红的烟,慢条斯理地抽了起来。

    “你没有犯易感?”我红着眼和眉质问他。

    “没有啊。”他淡道。

    “疯子!”我气急攻心,小声骂他。

    光线昏暗,我看不清李嘉祐的眼色,却可以看见他叼着发着红光的烟,无所谓地继续吞云吐雾。

    “怕什么?你都被我标记了多少回了,多这一次两次怎么了?”

    要说本质是的确是一样的,但性质就是不一样,李嘉祐没有犯易感就标记我,就是明明信息素还在稳定状态,却要故意注入我的腺体。

    这个性质完全不一样。

    不过我听了李嘉祐的话,我将此归咎于李嘉祐对我的报复。

    他当初的确警告过我不准再在他面前提换人,但我没当回事,而他心眼极小,又心狠手辣,所以记恨上我,又故意标记我来报复我。

    我在他家里,我能找谁说理,而且李嘉祐又是个坏人。

    我受尽委屈,红着眼背过他,颇有些气急败坏地哭着发脾气,“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呜……你又不是我的谁,你凭什么随便标记我。”我抹了抹眼睛,较起真来。

    李嘉祐可能看我哭到他的深蓝被单都湿了一块,难得心里起了愧疚心,他掐了烟,上了床,躺在我的另一边。

    然后良久,对我说了一声,“对不起。”

    “那你就当我是犯了易感好不好?”

    “你就留在我家里帮帮我好不好?”

    我感受身旁明显塌陷下去的床单,如果是和特别讨厌的人躺在一张床上,我本应该抵触的,但不知道是不是李嘉祐太帅了,我一点都不觉得抵触,反而在我哭后居然听到他罕见的低头道歉,心里很有触动。

    我伤心地拧转头,望着他黑得能把人吸住的眼珠,不满地道“本来就要留好不好?”

    “你妈妈都和我说了。”

    我用眼睛直直盯着他漆黑锋利的眼睛,“如果你要我原谅你,你就要答应我寒暑假都要回我家,过年要回,凡是假期,我想要回去,你都要和我回去。”

    李嘉祐穿着黑色的长袖,其实在床上躺着,他显得柔软了很多,他静静地听我说完,看着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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