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霸总每天逼我开花: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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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了还怎么保护不周山。

    “哥, 你在听吗?”霍宴池问的忐忑,他捏着沈君澜的耳垂,眼睛都没有从那颗种子上移开半分。

    “在……吧。”柳栖山捏着眉心,他随意坐在沙发上, “你让小澜接电话。”

    沈君澜指了指自己, 慢慢吞吞地接过电话,瞥向霍宴池,心里忽然就没了底气, 再没了信誓旦旦的气势。

    “哥。”

    沈君澜屏住呼吸,等着柳栖山宣判, 他捏紧霍宴池的手腕, 不着急向霍宴池靠近。

    这种时候,除了跟霍宴池贴贴,他脑子里想不出一点好办法。

    “嗯,小澜, 你们干什么了。”

    沈君澜难得从柳栖山的语调里品出一丝崩溃,他揉了揉被震疼的耳朵,嘟囔道:“我冤枉啊哥,你信我, 我跟霍宴池是卿卿我我了,但是不至于有种子吧。”

    柳栖山笑了,这还让我说什么,世界疯了,他也疯了。

    “哥,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柳栖山深吸了一口气,他要是知道就好了。

    沈君澜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有种子的样子,不对,他什么时候开的花啊。

    他随口一问,对面诡异的沉默了,柳栖山福至心灵,怕是不太能言语描述的情绪。

    别折磨他了,他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千岁老人,不是很想知道他们卿卿我我的细节啊!

    “哥,你别问那么多了,就说怎么办吧。”沈君澜也顾不上什么忸怩,他家霍宴池显然是疯了,脑子一根筋,就觉得那是他生的,就这一会儿就心神不定,往后可怎么办啊。

    “先养着吧,能怎么办,你们自己拿出来的,难不成还要找我啊。”

    “哦。”沈君澜戳了戳霍宴池的腰侧,眼神示意他把手机接过去。

    霍宴池举着双手一并摇头,在沈君澜纠结的瞬间先一步挂了电话。幸亏是打电话,要是打视频,柳栖山白眼怕是要翻上天了。

    “乖宝,你说养他的话,是水培还是土培啊。”

    沈君澜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无辜道:“哥哥,你问我啊。”

    得,先水培吧。

    霍宴池找了巨大一个缸,把小小的种子泡进去,他双手撑在缸侧,盯着起起伏伏的种子道:“乖宝,是不是需要给他取个名字。”

    “你觉得沈小宝怎么样?”

    沈君澜皱了皱眉,他好像知道一个叫宋小宝的,挺火的,他刷短视频时候看见过好几次。

    “哥哥,你取名字还能再土一点嘛。”

    霍宴池扬了扬眉,尾音上挑哦的一声,“来,小叶子,你取个不土的。”

    “依我看,叫沈小花。”

    呵,霍宴池轻笑出声,小宝和小花,不相上下吧。

    “行,叫沈小花。小叶子是我的小宝,是最乖的宝宝。”

    沈君澜哼的一声,把手探进水里戳了戳,好可爱的种子,要是真能长出来君子兰就好了。

    叮咚。

    [哥:小澜,你跟霍宴池晚上就不能安静睡会儿觉么。一天天问我的都是什么问题,我是个可怜的老人。林珩那个二愣子还一个劲儿问问问,我编瞎话都不知道该怎么编。]

    [小澜:就,也不光只是晚上啦。]

    [哥:嗯?]

    柳栖山彻底麻了,他到底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秀恩爱都不背人了,咋,白天还有也要让他知道啊。

    [小澜:哥,对不起,我们以后会注意的。]

    [哥:没事,我吃点救心丸就好了。微笑。]

    沈君澜抬眼对上霍宴池的神情,都是霍宴池惹的祸。

    “哥哥,我觉得你得反思一下,都是你的问题。”

    行吧,锅绕了一圈,又盖在他脑袋上了。关键霍宴池还没办法说不是,真是他的问题。

    “乖宝,我还是先工作吧。”

    “沈小花,爹爹工作去了哦。”

    沈君澜扶额,霍宴池的一举一动简直没眼看了,他拍了一下霍宴池的肩膀,半推着他进了书房。

    等耳根子清静了,沈君澜躺在床上开始搜索,君子兰的种子算是孩子吗?

    底下的回答五花八门,看得沈君澜脑袋直突突,不管怎么样吧,沈小花是得跟着他和霍宴池生活了。

    ***

    病房外。

    霍曜阳一身素衣,拦住日常查房记录霍衢情况的医生,未语泪先流。

    “医生,能不能让我进去和我爷爷说几句话,就几句我马上就出来。我知道爷爷的情况特殊,是完全的无菌病房,需要怎么样我都可以的。”

    “你可能不太清楚,我爸去世了,就前两天的事情。我爸是爷爷唯一的儿子,谁都舍不得谁,说不定我跟爷爷说了这些事,他能有一些反应。”

    霍曜阳的信誉在这些医生心目中已经打了折扣,他在这栋楼里住的时间太久太久了,久到稍有些资历的医生都知道他的病情。

    主治医师都进去了,谁还敢跟霍曜阳有什么牵扯。

    “医院有规定,病人有很好的照顾,这个你不用担心,世事无常,请节哀吧。”

    扑通一声。

    霍曜阳结结实实跪在地上,他声泪俱下,哭诉着这些年霍衢的不容易,哭诉霍鸿清和爷爷之间的父子情深。

    医生废了不少力气,才勉强把霍曜阳从地上拉起来。

    得亏是特殊病房,一层就住了霍衢一个,但凡换个地方,他就得上社会新闻了。

    病人家属公然下跪,苦苦哀求,医生居然无动于衷。

    他擦了擦脸上的汗,心都凉了半截。

    “这样,我跟领导汇报一下,你稍等。”

    答复来的很快,下午三点,霍曜阳换好无菌防护服,顺利见到了霍衢。

    他似乎又苍老了很多很多,无知无觉地躺在病床上,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每天就靠着营养液续命,用大把大把的钱吊着他的命。

    霍曜阳目光来回流转,没发现屋里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才慢慢走到霍衢床头的位置,轻轻蹲下。

    “爷爷,霍鸿清死了。可惜了,你没能看上他最后一面。我也不知道他死的时候有没有挣扎难过,只知道他是被自己的亲儿子杀死的。”

    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霍曜阳原本温和的情绪一点点有了变化,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霍衢插着的管子,只要一拔,霍家就彻底是他的了。

    “唉,爷爷,你命不好啊。摊上这么个儿子,他给你丢尽了脸,临了还让霍家的名声扫地。外面议论纷纷,你要是醒着,这张老脸可往哪搁啊。”

    老东西藏的太深太深,霍家小金库的钥匙由他一个人把持着,霍曜阳几乎要把霍家翻遍了都没有钥匙。

    金库的大门是特质的,除非用钥匙打开,要不然就是炮.弹扔过去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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