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lo裙代课被清冷系草盯上了: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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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的举动形成极大的反差。

    然后,吻开始向下游移。

    掠过被黑色领带蒙住的眼睫,沿着鼻梁,最终,落在了他的唇瓣上。

    起初是轻柔的厮磨,带着试探,描绘着他唇瓣的形状。

    但很快,那耐心便宣告耗尽,攻势变得深入且急切。

    裴知凛撬开他的齿关,加深了这个吻,带着极其强烈的占有欲,掠夺着他的呼吸。

    蔺遇白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他感受到裴知凛的手指深入了自己微湿的鬓角间,抓着一绺发丝,迫使他不得不仰起头,承受更深的亲吻。

    一片岑寂的氛围之中,他能听到彼此交织的、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还有自己的心跳。

    裴知凛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过来,熨烫着他的皮肤,空气中弥漫开的情动气息几乎令人窒息。

    蔺遇白攥紧了身侧的被褥。

    偶尔,裴知凛会离开他的唇,蔺遇白便在黑暗中小幅度地轻喘。

    裴知凛显然很享受他这种全然依赖的、无法预判下一步的反应,总是在他即将缺氧时,再次覆上唇瓣,指尖也在他的腰侧和脊背上游走。

    那触感轻柔如羽,所过之处,点燃一簇簇细小的火苗。

    蔺遇白忍不住弓起了腰脊。

    未知与黑暗放大了所有的触感,每一次亲吻,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加倍的感官刺激。

    蔺遇白感觉自己像漂浮在海上的一叶扁舟,唯一的依靠便是身前这个掌控着他一切的少年。

    他只能紧紧抓住裴知凛的衣襟,指尖因用力,泛起根根青筋,整个人在沉沦与挣扎二者之间,彻底迷失在这片充满情|欲的暗潮里。

    过了一会儿,他能听见裴知凛解自己睡衣纽扣时布料发出的细微摩擦声,还有那裹挟着滚烫温度的吐息。

    当裴知凛指尖触碰到他腰腹的皮肤时,蔺遇白控制不住地轻颤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少年的手指很凉,反衬的他肌肤很热。

    这细微的反应似乎取悦了身上的人。

    裴知凛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震动胸腔,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令人心慌意乱。

    裴知凛没有急于进行下一步,在长达十分钟的时间里,他没有任何动作,像是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蔺遇白被困在这片黑暗的牢笼里,无力逃脱,也不想逃脱。

    他仰着头,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纤弱的弧线,光是教人看着,便很想戏弄。

    裴知凛俯眸,深深吻了下去。

    ……

    就这样持续折腾了一整夜。

    翌日,蔺遇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还好,醒来的时候,裴知凛正在一旁帮他上药。

    裴知凛一边帮他上药,一边低声喃喃:“怎么下面都肿了?涂一些药膏好了。”

    一提到这件事,蔺遇白就来气,忍不住瞪了对方一眼,并揣了一脚过去,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裴知凛闻罢一阵失笑,捉住了他的脚,放在自己的怀里一阵揉抚,道:“好,都怪我。”

    裴知凛昨夜如狼似虎,无论蔺遇白如何捶他胸口、如何哭着求饶,他都不管不顾。直至后半夜,蔺遇白感觉自己像一团面粉,任由裴知凛揉搓捏摁,在与对方的交缠之中,他的气力逐渐殆尽,只能任由对方予索予求。

    蔺遇白通身如散架似的,瘫软在床上,饶是他想起床,也起不来。

    算了,反正现在还是在赛后假期,该逛的景点都逛完了,偶尔赖赖床,也没什么所谓。

    帮蔺遇白上好药后,裴知凛又给他搽了一些润滑,最后问道:“起得来么?”

    “当然起不来了!”

    “好,我去给你拿早餐。”

    门关上后,蔺遇白一动也不想动,干脆在床上躺尸。

    他摁了一下按钮,落地窗前的藏蓝色窗帘,如开幕般自动拉开,奥兰多鎏金色的日光从外头亟亟斜射下来,落在室内的大理石地面上,仿佛盛开了了一朵朵金色莲花。外边是泳池、椰树、派对、烧烤,人声鼎沸。

    蔺遇白本来想要加入到这份热闹当中,但是一动,身体就酸酸胀胀的,他彻底放弃挣扎,不太想动了。

    偏偏这时候,有电话打了进来。

    蔺遇白慵懒地翻了个身,爬去床头柜够手机。

    拿起来一看,居然是蔺母打来的视频通话。

    蔺遇白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也顾不上屁股疼不疼了,马上起身刷牙洗漱,并迅速换上了一套像样的、干净整洁的衬衣,一切整饬好后,他适才深吸了一口气,接起了电话。

    奥兰多与杉城隔了十二个小时的时差,蔺遇白现在还是白天,蔺母那边已经是黑夜了。

    历经一段时间的休养,蔺母的精神头明显好了很多,不仅能够自由下地走路,还有自己干些活儿。

    蔺遇白给蔺母分享了很多比赛的照片还有在奥兰多拍下的景观,蔺母满意地看着,道:“儿子真厉害,不过——”

    她话锋一转:“知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蔺遇白挠了挠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看了一下日历,今天也不是什么重大的节日。

    难不成是蔺母的生日?

    也不对,蔺母的生日在年后,今年蔺遇白还特地飞回国回家一趟给蔺母庆祝生日。

    所以说,蔺母的生日早就过去了。

    既然如此,那会是什么日子呢?

    蔺遇白实在想不起来。

    似乎洞察出了蔺遇白的困惑,蔺母笑了笑,忽然从一旁“变”出了一个蛋糕,上面用奶油写了“22”这个数字,“今天是你的二十二岁生日呀,儿子!”

    蔺遇白明显地怔了一怔,这才反应过来——噢,原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这一段时间,他一直忙于比赛,都把这茬给忘了。

    “快吹蜡烛许愿吧!”电话那头,蔺母笑着敦促道。

    “好!”

    蔺遇白把手机摆放好,坐在镜头的正中心位置,接着阖上双眼,双手合十,在心中默默说了自己的愿望。

    说完愿望之后,他这才睁开双眼,对着镜头吹了一口气。

    蔺母非常配合他,吹熄了蜡烛,鼓起掌来。

    蔺遇白正慨叹说吃不到蛋糕时,偏偏在这时,门开了,裴知凛推了一个蛋糕车进来,对愣在原处的蔺遇白道:“生日快乐,宝宝。”

    现在就有蛋糕吃了。

    还真是及时雨!

    裴知凛一晌慢条斯理地将蛋糕车推进来,一晌对视频里的蔺母打了个招呼:“伯母。”

    蔺母看到裴知凛后,笑弯了眼,“诶,小裴。”

    蔺遇白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裴知凛,两人都是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他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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