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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在立海大当团宠》 120-130(第4/23页)
“我为误会你是白化病患者道歉,请原谅我的失礼。”约翰说这句时有些尴尬。
岳星阑摇摇头:“没关系。”
“岳,我能问一个问题吗?”离开前,约翰的队友库里斯忽然开口。
岳星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库里斯便道:“你那最后一球为什么会有让我全身乏力困顿的感觉?我比赛期间除一些基础训练外,并没有加重训练量,上场时保持了最佳的精神状态,我也很确信最后一球时我并没有到达体力极限。”
岳星阑:“……”
这问题他不想回答,然而库里斯脸上表情是再正经不过的疑惑,约翰也好奇地看着他,约翰和库里斯在比赛结束后有过交流,对最后在球场倒下(睡着)都难以释怀。
于是,他选择了装傻充愣的回避方式——
“啊?你在说什么?你说语句太长了,也太快,我没听清,也没听懂。”他摊手,一脸无辜表示他英语不好。
听了全程的幸村仁王等:“……”敷衍的能不能再走心一些?
库里斯还准备放慢语速再说一遍,整个人如炸-药桶一般的高尔吉亚蛮横从他身边挤过,将他挤一踉跄,不仅是他,澳大利亚队伍里其他人也都被他撞到一边,不过这次并没人抱怨。
双目失明的诺亚·高尔吉亚被人领到了出口处,而领着诺亚的,不是别人,正是迹部。
迹部看着在诺亚面前不说完全换了一副姿态但身上暴戾几乎完全收敛的高尔吉亚,语气慵懒散漫道:“会咬人的狗就该套上牵引绳再出来遛,否则,咬了人是要负责任的。”
奇迹的是,这话居然没能点着高尔吉亚的炸-药桶,反而是诺亚,冷着脸“看”向迹部,“这一次,是你们赢了,但是下一次再遇,可不会是这个结局。”
高尔吉亚有些诧异地看向诺亚,清晰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维护,忽然间就觉得所有繁杂的情绪都被抹平了。
两队各自离开。
“如果诺亚没有因意外双目失明,他会是一个让你们头疼的对手。”平等院淡淡道。
在三津谷和柳三人收集到的资料中,诺亚是澳大利亚队的幕后军师,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下,澳大利亚出乎意料地赢下种子队瑞士,而诺亚本人在出意外前,本身是一名天才网球选手,他因意外被“请”离网球学校,沾他光进入网球学校的高尔吉亚留了下来。
高尔吉亚心里一直背负着对澳大利亚的恨,却又想要代替诺亚完成他的梦想,他很矛盾,即使上了场也在挣扎。
“矛盾和挣扎不是他脾气暴躁并肆意伤害他人的理由。”提到暴力岳星阑就不困了,“诺亚当初被邀请进网球学校是因为他身上的价值,他能带给学校以及澳大利亚荣誉,所以会重点栽培他,因意外失明就被退学可以指责网球学校的不厚道,但从现实角度来说,双目失明是残疾人吧?谁能指望一名残疾的选手在网球场上与正常选手比赛?对手赢了,恐怕也不会觉得光彩。”
“高尔吉亚恨澳大利亚,恨他的学校,那为什么当初还要留下,我相信,如果他要跟着诺亚一起离开,学校也不至于将他强行留下。他留下了,一边享受学校的教育指导,一边又深恨着学校,并将内心对学校对国家队的不满发泄在其他选手身上,凭什么呢?”
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如果诺亚的眼睛能够治疗,那么就该积极配合治疗,作为家人的高尔吉亚,更该以鼓励为主;澳大利亚队器重诺亚这位军师,那就去为诺亚争取参谋的位置,他倒是好,一个人把诺亚藏在后面,用诺亚的计谋让澳大利亚队众人对他言听计从,简直不可理喻。
有句话岳星阑没说,高尔吉亚这种行为就是典型的又当又立,更难听点的说法叫“做老表子还要立牌坊”。
总而言之,岳星阑对高尔吉亚兄弟中诺亚失明有同情,也有惋惜,但对高尔吉亚则完全没有好感。当然,高尔吉亚也不需要他的好感。
……
三船很不负责任将明天对战瑞士的出赛登记表放在桌上,岳星阑问:“给谁的?”
三船掀掀眼皮,撂下一句“你们自己决定”后就提着他的酒壶离开。
岳星阑和平等院对视,少顷,平等院拿起笔就往上填名字,边道:“之前的约定。”
“我无所谓。”岳星阑耸耸肩,先前他确实已经和平等院约定第三场小组赛名单由平等院决定,初中生连同他自己在内已经用掉九个名额,剩下三个名额里他唯一遗憾点的就是他们副部长真田,早知道……算了,要是今天对战澳大利亚全安排立海大的人,其他学校会有意见,再者,对白石也不好意思。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在平等院的名单里写的三个初中生名字看到了真田,除真田外,另两人是木手和石田,这三人是他一开始就想安排到第三场小组赛中的,因为还有他们三人没在世界赛场上露过脸。
“你转性了?”岳星阑没忍住,问。
平等院写最后他自己的名字时手指一顿,名字旁多了一个小黑点,他抬头,面无表情说:“想让我换也可以。”
岳星阑做了一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动作,他在登记表上填名字都是按照比赛出场次序上,比如前两个名字是双打二,然后是双打一、单打三……就是不知道平等院是不是按照他的习惯来。如果是,那么三名初中生将在前三场比赛中就登场,而真田是单打三……
平等院会这么好心吗?
“没什么事了吧?没事我就先走了。”岳星阑看了眼平等院,又朝墙上挂钟看一眼时间,还来得及去摸个鱼。
“有个问题问你。”平等院道。
岳星阑正欲离开的脚步一顿,以眼神询问他想问什么。
“为什么你称呼鬼、种岛、入江以及渡边、德川他们都会加上敬称,对我就不用‘前辈’?”平等院问出了憋在心里许久的话。
岳星阑愣住,半晌,神情诡异看着他,而后,给他毫不留情扎了一刀:“你不会以为我们现在同属日本代表队选手我就对你改观吧?你为救杜克前辈的妹妹受伤错过了重要比赛没错,也背负了教练和其他选手们的指责也没错,但……这和你初次见就偷袭我没关系吧?我凭什么要因为你曾经的善良原谅你差点对我和德川前辈造成的伤害?你善良也没对着我们用。”
平等院:“……”
即使看到岳星阑那诡异表情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可真正听到,还是忍不住心头一梗,隐隐有口血到了喉间想吐出来。
“还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直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认真向我和德川前辈道过歉。”
平等院:“……”
“下次别问这么无脑的问题,具体你可以参考我对三船的态度,走了。”岳星阑说着,毫不留恋转身离开。
平等院:“……”
他捏碎了手里的笔,随后又兀自沉默,紧接着他想到岳星阑对三船教练的态度……别说恭敬,那是连一个正经的眼神都没,说话不夹枪带棒都是好的。
这么一想,他突然就觉得平衡了些。
岳星阑刚出会议室,还没走几步就遇上了幸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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