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美人A每天都在求复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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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寿健康。

    唾手可及的幸福, 就这样被亲手摧毁。

    一场劫难来临时躲不过的, 或早或晚。

    笨拙的毛衣勾线教程,他不爱吃的菜谱和挑剔的口味,

    蒋野不仅仅是蒋野, 他总是将别人看的比自己重要很多。

    那个孩子生长在他的腹中, 融着他的骨血长大,谁会不在乎?

    空洞麻木的眼神,一心向死而生的期盼。

    当年是他亲眼看着蒋铮,现在又是自己亲眼看着他。

    世上轮回实在可怕,报应不爽。

    蒋野的三十年实在是太苦。

    如今蒋铮离开他才明白,这是他们之间特有的情感。

    病房里,那条灰色的围巾已经织好了,针脚很密,最后一针是昨天他亲眼看着蒋野完成。

    他说想要颜川有一个温暖的冬天。

    拿着那张离婚协议书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蒋铮是他生命的起跑线,撑着他助跑,那女儿就是终点,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终点,想要去领取一生的奖励。

    这个可怜的男人这辈子只有两个最重要的人。

    那是他的全部。

    而因为池颜川,已经都没有了。

    他错的离谱,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时间只会推着人一步步的向前走,在痛苦中折磨的更加深刻。

    蒋野崩溃的眼泪可以在他的心上砸出一个洞,曾以为会麻木不仁一辈子的池颜川却也陪着他痛。

    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想念着他的过往唯有心疼。

    这次的失血量太大,输血都快要来不及,他一心求死,那把水果刀是唯一的败笔没有直中心脏,偏离的分毫是最后的希望。

    抢救的难度并不大,而蒋野的身上又重新多了道疤。

    他不哭不闹,就连想离开这个世界都卑微的想要求了。

    重度抑郁,创伤后应激障碍这两个字眼终于是落在了病例单上,这种时候需要服用大量的药物来保持冷静,转移到有玻璃的病房中观察病人动态。

    池颜欢是下了飞机便赶过来,仅仅凭借昏睡中的人无法断定是否需要干涉电刺激。

    她这些年经手的病人少说也有上百,可仍旧惊讶于蒋野的病例,割去腺体就算是普通人的身体都难以承受,还有失子之痛最为伤人。

    池颜欢和哥哥并不相熟,只是知道这人曾是他的omega。

    男人生涩的开口:“他怎么样。”

    “在他清醒的时候你们最好少见面,我需要确定他的状态才能确认下一步的方案,说真的,现在除了用药物控制和人工干预以外确实很难出现扭转。”

    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的人,他有些叹息,无能为力的感觉是那样清晰。

    “他打了麻药还没过时间,明早我会再来,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池颜欢站在他旁边准备离开。

    她的手腕被拽住,回头看见的是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第一次狼狈模样。

    在池颜欢的记忆力,这个池家唯一名正言顺的大公子永远都骄傲从不低头。

    Alpha红着眼,下巴冒出了一些青色的胡茬,凌乱的发丝挡住了神色,疲惫而颓败的像是衰伤的玫瑰。

    “我请你帮我救救他…。”

    池颜川抿着唇,却没有犹豫:“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我知道你可能有办法。”

    池颜欢的眼中闪过一分惊,面前的这个男人竟然用了求这个词从他的口中说出。

    “放心,我既然来了,他就是我的病人,我们之间的事和这个beta无关,让你少见他是因为我认为他现在对你应该有很严重的排斥,心理身体双重影响。”池颜欢真诚的对视着他的眼睛,声音好听如美妙的音乐。

    听她肯这样讲,池颜川缓缓点头放开了手。

    “哥。”池颜欢犹豫了下还是说:“上次见你这么难受还是几年前静姨去世的时候。”

    “如果真的喜欢,为什么相互折磨呢?真心是永远都不会错的答案,实在太迟也应该尽力去填补,不是吗?”

    池颜欢转身离开在走廊的尽头被白溪接走。

    而池颜川抬眼在玻璃中看见自己深陷难过的双眸,透着望进去是蒋野。

    多年前,他倒是真的在医院里呆的时间久了一些,母亲也是同样的方法倒在了浴缸中,年幼的池颜川在卫生间门口敲门很久,最后跟着穿白大褂的医生去了医院病房,又辗转到停尸间。

    女人是美丽的,熟睡的时候带着解脱的微笑。

    那时候父亲身边的秘书从国外回来处理后事,池颜川就坐在长椅上晃着腿,看着脚尖,同样落寞。

    自己被绑架父亲没有来,母亲去世他也没有来。

    他们母子的缘分向来很浅,池颜川从小到大生活的环境里仆人们对他恭敬,玩伴们因为他不够活泼也有些畏惧,母亲总是把婚姻的不幸揽在他的身上,最后等到她都去世了,这世上却连一个在乎他感冒发烧的人都没有了。

    池颜川后悔,心痛难愈,他更难过的是因为蒋野所有的伤都来自于他。

    一个男人最重要是责任,那种被迫坠入深渊无能为力的失重感,已经让他彻底难熬。

    护士说,在他没有清醒之前还是可以陪床。

    他握着蒋野的手,不敢哭出声音,自责淹没他无法呼吸。

    是温热的,蒋野还活着。

    他的指尖描绘着男人的眉眼,最后停留在断眉处。

    “那是我们的孩子…我知道没有办法弥补了,我知道的太晚了……”

    心理医生让他们短时间少见面,不然蒋野的情况可能会持续恶化,这个人已经禁不起任何风浪了,池颜川不敢用自己的固执去赌。

    他这辈子为止从未怕过任何事,蒋野是例外。

    十指相扣,池颜川的心脏剧烈的颤抖,他聆听着床上残喘男人的脉搏才会安心。

    “如果早一点,会不会不一样?从来没有人可以这样对我,蒋野……你别丢下我好吗?我宁愿你恨我一辈子,怨恨我一生,你在这……就在我面前,你要我怎么放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意,我还没有给你一场婚礼,甚至都没有给你一个骗人的钻戒。”

    夜色悄悄,池颜川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屋里,走廊中惨白的灯光混着月影,像是冷漠的看着世上一切的爱恨。

    曾经一度恨着蒋野的人是他,如今在病床前祈求上天的人也是他。

    他再也闻不到自己喜欢的葡萄,只能亲眼看着蒋野被自己越推越远。

    “是女儿的话,应该多像你一些,这样她可以哄着你,原谅我…我做不到放手,蒋野我真的做不到,你还能不能看我一眼……”

    池颜川坐在床边,哭诉着不公和恨。

    爱人在前他却无助的模样,像极了曾经的蒋野,为了一些信息素苦苦哀求着他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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