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打工手札: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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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马车后的树林里忽而亮起了幽幽火光,一簇又一簇的青色火把摇摇曳曳,亮了起来,有人来了!

    周妙心头一惊,不知是敌是友。

    她回头努力地看,可是她实在累极了,也怕极了,看到的只是一团又一团的黑影。她不禁又拍了拍马臀,想要行得更快一些。

    马车后的人影亦在疾行,似乎越来越近,一马当先行得也很快。

    周妙吓了一大跳,转过头来,再一扬鞭朝前奔去,沿着河道走,她就能走到有人的城镇里去。

    她回头又看,追逐的火影发现了斗阿朵的车辇,他停下来了!

    周妙松了一口气,又晃了晃脑袋。

    她肯定看错了,那个人不是李佑白,可能是接应斗阿朵的南越人。

    她绝对不能往回跑。

    周妙又回头望了一眼,人影已经变得很小了,只有火把的光照亮了那半面林道。

    她绝对不能往回跑。

    李佑白怎么可能在这里呢?

    天子哪里有不坐堂的道理,哪怕是要出来找简青竹,寻庆王,他也大有人可用。

    她逃,他追,这个“他”对于皇帝来说,是个虚指。哪怕,原书中的李佑白当时往南去了池州,也是因为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并且也要打仗了。

    此时此刻,李佑白不可能在这里,一定是她看错了。

    万一,万一真是来接应斗阿朵的南越人……

    周妙一秒也不敢耽误,径自打马朝前飞奔。

    林中小道十数个火把齐齐包围了斗阿朵。

    斗阿朵无路可逃。他早已拔出了脖子上的碎瓷片,以掌按住。他左右而望,最后抬眼牢牢地盯向眼前的男人,只见他一身黑衣,乌发在脑后绑做一股,黑绸发带被风朔朔吹响,他手中的铁剑映着火把,剑刃闪着寒光。

    他的眉目疏淡,瞧不出喜怒,面皮像是大菱城中人,不见黝黑,火光下依旧泛白。

    他的声音意外的清悦。

    他问:“南越人?”

    斗阿朵不答,嘴中刚一动,便见他剑柄倒悬,骤然敲上了他的下颔。

    斗阿朵只觉下巴传来钻心之痛,头皮便是一麻,那一颗药丸自他舌下滚落在地。

    面前的人又问:“你想假死,为何想假死,你的同党呢?”

    斗阿朵察觉到他的目光逡巡在他脸上,最终落到脖子旁,又问:“谁伤了你。”

    他的语调平平,可是阿斗朵却觉毛骨悚然,他为何能轻而易举地识破假死的药丸,是从前和南越打过交道?

    是池州大营的人么?

    斗阿朵抬眼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终于认出了来人。

    虽经了岁月,他怎么能一时忘了他的脸,斗阿朵不禁大怒道:“是你!你是杀了傩图大王子的李佑白!”

    李佑白又问一遍:“你的同党呢?”说着,他揉了揉额角,早已没了耐性。

    斗阿朵眼尖地发现了他发黑的左手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看你还是先解了你的霜毒吧。”他一边笑,一边又道,“他们早走了,早坐船走了,你现在去追,追到时,他们也早已过了暗河,进了南越的地界。”

    蒋冲一听,忙上前一步,低头查看李佑白左手背上的伤口。

    这个南越人说得不错。

    陛下的伤再也不能耽误了,此青霜比以往的青霜要霸道许多。当日中了竹箭后,也只是简单地处理包扎过,要是再不及时尽心医治,后果不堪设想,更莫说陛下出京多时,京中一直称病不朝。

    他必须得尽快回京去,再也不能耽搁了。

    寻人非同小可,可有的是人手寻人。且说,先前陛下早已料到,追到澜州,若是追不上,那么南越人便走了水路。水道中,虽有疾行舟,但未必是擅长舟行的南越人的对手。

    若真要去南越,定要从长计议。

    蒋冲不由地想要上前一劝,却见李佑白的目光落在那南越人的脖子上,似乎不为所动,只又问道:“伤你的是何人?”说话间,他抬手以剑尖撩开车帘,一捆断裂的麻绳赫然还在车中。

    “伤你的到底是何人?”

    斗阿朵眼前风过,雪亮的剑尖已直指眉心。

    他只见李佑白的眸中骤亮,如盈鬼火。

    斗阿朵沉默片刻,索性答道:“是那个医女,可是她刚才用瓷片割伤我,已经逃跑多时了。”

    李佑白眉心皱了又松,目光扫过斗阿朵腰间松松垮垮的的腰带和脖子上的伤痕。

    他的衣裤还齐整地穿在身上,只有脖子上的血迹顺着衣领,流到了肩上。

    他冷声一笑,“是你咎由自取。”说罢已然全无耐性,朝蒋冲望去,淡淡道:“杀了吧。”

    陛下见不得此等趁人之危,毫无义气之人。蒋冲心领神会地拔剑欲除去斗阿朵。

    斗阿朵心中大急,不晓得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明明他们不该杀他,明明还可以周旋,到时候与南越对峙,亦有筹码。

    是那个医女的缘故么?李佑白为了那个医女要杀他?

    眼看刀刃将要落下,斗阿朵顾不得许多,焦急大喊道:“刚才我说错了,不是那个医女,先前在车上的是那个董太妃。”

    话音落下,林中鸱鸮猝然鸣啼一声,继而万籁俱寂。

    “什么?”李佑白轻声问道,抬手拨开了蒋冲本欲落下的手臂。

    蒋冲侧目瞧见李佑白的脸色,不由一愣,连忙垂下头去,不敢再看。

    斗阿朵自觉险险逃过一死,还不及庆幸,抬头望去,却被李佑白的眼神吓得无法动弹。

    他的神色恍惚未变,只是斗阿朵清晰地瞧见青色火光下,他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眸照火芒,仿若黑云间翻腾烈火。

    下一刻,又见他飞快地抬眼,朝前方黑黢黢的林道望过一眼,脚下似乎要走,却又回头,唇边甚而露出了一星半点的笑意,只是那笑意停在唇边,未达眼底,青火宛如浮冰凝固在他的眉睫之下,他问道:“你……先前摸到她了么?你解开了你的腰带想做什么?她用什么东西伤了你?她既能够割伤你的脖子,你的手又在何处?你的呼吸是不是就在她耳旁?”

    斗阿朵听得心惊动魄,不明白此刻的李佑白为何问得如此事无巨细,明明刚才,他只是稍稍地皱了皱眉头。

    斗阿朵心中沉沉一落,他别过眼,忽而察觉到李佑白捏着长剑的右手竟然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第90章

    “是哪一只手?”

    斗阿朵起初没听明白, 只见眼前雪芒刹那闪过,耳边又听啪嗒两声,剧痛自他的右手腕传来, 鲜血迸溅而出。

    他的右手没了,掉在了地上,像是一滩死肉。

    “啊!”斗阿朵喉中的痛叫不及发出,那一道凌厉的雪芒继而划过左袖, 又是一声慑人的声响, 他的左手五指蜷缩, 跌落在他空空荡荡的袖口下。

    “啊!”斗阿朵终于痛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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