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文女配重生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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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云如盖, 电闪银蛇,影卫提剑闯入。

    江埕踉跄起身,听着阿虞那句杀了你的侍从, 病态笑起,真是愚蠢, 竟给她跪了一柱香。

    他眼神温柔缱倦看向瑟瑟发抖的叶玉,“我知你恨她, 不愿受她折磨。”刀剑出鞘,江埕眼眶泛红,泪不可抑制地掉落, “你死后,我绝不独活。”

    叶虞杀她,他杀叶虞, 再殉情,不正是系统所言的生死相随。

    虽不能重登帝位, 可谁也别想善终, 江埕黑眸沉沉,见陆澈行接连败退,怒意消散些。

    他双眸燃起嗜血的光芒,他要活剐了叶虞, 让她看着自己的肉被饿狼吞下,却还无法死去。

    阿虞黛眉蹙起, 原以那东西助江埕,是为让他不惜代价护住叶玉,没想到不是如此。

    死到临头叶玉清醒些, 她强忍脖颈疼痛, “我死后, 江埕定叫你痛不欲生。”她语带凉意,得意笑道,“可别忘了,我们还会重生。”

    “下一世,你一睁眼便是新的地狱。”

    阿虞笑意阴冷,收紧铁丝,叶玉痛苦哀嚎。

    陆澈行双眼赤红,鲜血浸湿衣衫,拄剑跪倒在地。长剑架于脖颈,他鸦睫垂落,缄默不言。

    江埕宛如恶鬼,面容扭曲,举剑砍向陆澈行,他抬手挡下,血崩溅而出,手臂登时掉落。

    陆澈行脸色近乎透明的苍白,他咬紧牙关,眼尾泛红,跪挪了两步身子,挡住血淋淋的臂膀。

    不能让主人脏了眼,瞧见这血腥污秽。

    影卫身形摇晃,蛊人血味扑鼻而来,几人神志恍惚,痛苦不堪地摔倒在地。

    江埕神色突变,察觉不妙。

    陆澈行将药服下,他踉跄站起,衣袖空荡,用仅剩的那只手杀光了山易经发作的影卫。

    他满身鲜血,温柔看向阿虞,“主人,死光了。”

    叶玉看着血淋淋的尸体,只觉不可置信,怎会如此,她呼吸急促,难以喘息,恐慌绝望涌上心头。

    她拼命挣扎,欲被铁丝勒死,阿虞将蛊寒虫放出,种入叶玉体内,她四肢僵硬,宛如痴儿。

    阿虞收回铁丝,拿着匕首慢条斯理划向女人的脸,她温柔笑着,“别怕,死不了。”

    冷汗鲜血浸湿叶玉衣衫,她鼓睛暴眼,绝望落泪,蛊虫开始作祟,她精神恍惚,如同恶鬼撕咬自己血肉,自伤不停。

    江埕头昏脑胀,神智恍惚,一口鲜血猛地吐出,只觉难以置信,不可能…不可能…

    他双眸微亮,怔怔道着,“梦境而已……”他眼眶布满血丝,跌跌撞撞地提剑刺向自己,“醒来就好了。”

    剑被打落,阿虞眼神冰冷,漫不经心道,“挑断他的手筋与脚筋,这样许是能消停些。”

    陆澈行拖着江埕走到正厅,阿虞倒不嫌血腥,江埕被死死按住,被迫看着女人。

    阿虞捡起拔牙钳子,笑意温柔。

    她知晓江埕会带修习山易经的影卫来,而闻到蛊人血影卫又会毒发,所以影卫定已失了嗅觉。

    给陆澈行的黑袍浸泡过鹤毒,常人穿无碍,但修习山易经的人穿便会中毒,流出血能让人暂时恢复嗅觉,本人又能免疫。

    鹤毒恢复嗅觉,人尽皆知。

    但也会令武力减退,江埕见识过陆澈行武功,自不敢给他的人下此药。

    而他又有未卜先知的妖孽相助,只怕也知晓自己气运滔天,乃话本主角之事。

    阿虞嫣然笑着,以江埕那自负性子,怎还会将她放入眼中,轻视,使得她的计划得以顺利。

    她攥着江埕的头发,钳子探入他口中,拔掉几颗牙,血蹭了阿虞满手,她笑着擦拭,“没在做梦。”

    江埕双目猩红,疼得额间青筋暴起,神智愈发清醒,意识到并非梦境,脑中最后一根弦随之断裂。

    自系统出现,江埕便知他是天选之子,哪怕遇些挫折,与计划有所差池,也只是登顶前的磨练罢了。

    怎会登不上帝位,又怎会折在叶虞手里……

    手筋被一点点挑断,凄厉惨叫从江埕口中发出,他崩溃至极,疯癫大喊,“系统救我!救我!”

    疼痛仍在继续,挑脚筋时陆澈行选了最疼,最磨人的法子,江埕落下血泪,头随之花白。

    *

    惨叫连连,陆衡之皮肤异常苍白,垂于袖摆的手握的咯吱作响,活该,活该生不如死。

    他茶色眼眸渐黯,指关节隐隐发抖,蠢死了,既无力与江埕抗衡,为何不像前世那般自尽。

    铁笼死寂,陆衡之漆黑的长睫垂落,拿石块砸起铁笼的门锁,他砸的用力,双手渗出鲜血。

    他眼神微颤,停下动作。

    阿虞是生是死,与他有何干系。

    祸害遗千年,她心肠如此歹毒,疼死她才好。

    疼死也活该。

    他眼尾泛红,用药敷手,又忍不住盯着那药。

    片刻后,铁笼门锁被砸坏。

    白皙修长的手鲜血淋漓,陆衡之没什么反应,翻找起火折子。

    他是为了自己着想,与阿虞无关。

    一根绳上的蚂蚱,她死了,他也落不得好。

    惨叫凄厉,他眼神冰冷,踹向紧锁的大门,声音震耳欲聋。

    他与江埕不共戴天,自是希望江埕早些过来,才能跟他同葬火海。

    *

    天色昏暗,冷雨连绵。

    陆澈行面白如纸,咳出鲜血,无力跪倒在地,温柔又悲凉地看着阿虞,“奴不敢奢求主人的原谅。”

    “奴这样的人死不足惜。”他黑眸湿漉,声音沙哑,“只是想问问主人,如若奴未被江埕利用,没有伤害过您……”

    “奴是不是能陪主人很久?”

    话落良久未有回应,陆澈行缱倦笑起,泪不禁掉落,他呼吸急促,心脏绞痛,咳的愈发厉害。

    鹤毒不止会武功尽失,更会使人命不久矣。

    他温柔笑着,自知活不过今晚了。

    “主人,再唤奴声十三吧……”

    “求求主人了。”

    又是一口黑血吐出,阿虞垂下眼,淡淡道,“那件黑袍是我浸泡的鹤毒,你很清楚。”

    “可也是主人亲手缝制的。”陆澈行长睫轻颤,病态笑道。

    他生来就是个不讨喜的存在,是庶子又命数不祥,被母亲厌弃,抱到乡下养大。

    那户人家许是得了授意,苛刻虐待他,吃不饱,穿不暖已是常事,直至五岁,母亲忽然将他接回。

    母亲无微不至的关怀他,他以为日子终于好过些时,有一天几个面似恶鬼的巫医将他抱走,他害怕哭泣,母亲却未阻拦。

    那些人将他泡进药罐,药罐里全是毒虫,咬的他身上没一块好地方,他嗓子哭得沙哑,也没人理会他。

    日复一日,他的皮已全被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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