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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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除了你,还有谁来过吗?”

    “没有没有,就我一个。”

    “噢。”她若有所思,慢悠悠嚼着米饭。

    Sam扒拉一张看护椅过来,坐到边上打探:“对了,你跟程泊樾,现在是什么情况?”

    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的感觉。

    温听宜警惕地问:“我还没提起他呢,你怎么就”

    “啊?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了,问问你。”Sam一本正经说,“关心一下艺人的日常,替艺人排忧解难嘛。”

    温听宜就低敛眼睫,拿着筷子,失落地戳戳碗里的米:“我彻底得罪了他。现在跟他已经没有联系了,今后也不会再发生什么了。或许等不到他消气,我就已经离开程家了。”

    说着,一阵无力感油然而生。

    程泊樾明明答应过,会让着她的。

    可到头来,这人根本就不原谅她。

    竟然还想把她囚起来。

    囚起来干什么,难道要把她关在屋子里写忏悔录?

    还是说,用另一种方式罚她?

    她不禁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黄色话题,赶紧搓了搓脸颊,强行清醒,往嘴里塞了一大团米饭,呆滞又决绝地嚼着。

    “无论如何,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她鼓着腮帮子,百感交集地嘀咕,“因为程泊樾他”

    她尽量委婉评价:“他有点狠心。”

    Sam装作闲聊模样,领悟地点了点头。

    其实Sam真的不想当间谍,奈何在那位祖宗面前,他只能奉命唯谨。

    十分钟后,Sam一通电话拨过去,跨了两个秘书的门槛,终于跟程泊樾本人说上话,然后原模原样地转述。

    程泊樾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唯独被小姑娘骂一句“狠心”,他脸色都变了,眉眼间铺开一片暗影。

    他挂电话时,包厢里半点动静都没有,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神询问,这才刚发牌,气氛怎么就冷了呢?还继续吗?

    陆斯泽已经见怪不怪了。

    气氛为什么冷?当然因为某人又被小心肝儿刺激到了呗。

    这话不能明说,明说得吃一记眼神刀子,陆斯泽爱惜生命,当做不知道,随口让服务生开瓶酒。

    “先喝酒呗,急什么。”

    这里是新开业的会所,要不是陆斯泽生拉硬扯,程泊樾都不稀罕来。

    给会所砸钱的人是贺连禹,坐收利润的人却是他那个重组家庭的妹妹,谭蓁。

    大小姐完成学业,昨天刚从英国回来,明明连财报都看不明白,却在贺连禹的庇护下,直接成了这栋会所的甩手掌柜。

    程泊樾离了云山雾绕的牌桌,到另一边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一边看手机,一边撸着陆斯泽带过来的猫。

    顶光在眉骨和鼻梁周围投下昏柔的阴影,无悲无喜的样子,越冷淡越勾人。

    谭蓁打量他很久,边看,边跟一帮公子哥插科打诨,一身火辣红裙绕了牌桌

    半圈,没骨头似的攀上坐着的贺连禹后背。

    她喝得有点醉了,晃着酒杯看着不远处的程泊樾,口若悬河:“那位帅哥,我观你面相,你近期桃花星动,眼角眉梢气色不稳,心绪波动,易乱方寸。”

    程泊樾根本不搭理她,兀自揉了揉猫脑袋,波澜不惊的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

    贺连禹眼睫一垂,单手搭上妹妹燥热白皙的胳膊。

    “陪我去酒窖拿瓶酒。”

    大小姐娇气惯了,才不去:“叫服务生拿就好了嘛,那么远,我不想动了。”

    贺连禹少见地黑脸,直接把人拎走了。

    陆斯泽忍着上帝视角的笑,存了一肚子的瓜,这会儿却无人可分享,实在憋坏了。

    这一边,程泊樾收到周凯的信息。

    周凯把温听宜近期的行程整理成表格,发了过来。

    [温小姐接了很多品牌广告的拍摄任务,为了保证上镜状态,她每天只吃一顿,身体状态就变差了]

    程泊樾的眼神仿佛被哪个字灼到了,化开一层克制的情绪。

    这么拼,图什么。

    他有说让她偿还这几年的开销吗?

    就那点钱,他稀罕让她还?

    程泊樾压着浓眉,太阳穴又开始疼。

    为一个小姑娘,心绪乱成这般田地。

    不一会儿又自嘲地想,幸好有这份纠葛在,她至少还忘不掉他,否则早就没心没肺远走高飞了。

    小没良心的。

    假如想囚她,想惩罚她,他必然有千万种手段,根本不会给她东躲西藏的机会。

    偏偏他心软了,没有那么做。

    程泊樾按了按眉骨,顺手打字:[问问她那个叫山姆的经理人,她现在缺什么]

    周凯高效办事,一分钟就回了过来:[对方说,温小姐缺钱]

    程泊樾皱起眉。

    [上周不是让你给她转了?]

    周凯为难地解释:[温小姐说,您生着气呢,这钱她不敢花,万一她花了一分,您就把她告法庭上去]

    “”

    她想象力还挺丰富。

    程泊樾胸腔有点堵,又气又想笑,仿佛看见一个小心谨慎又委屈无助的女孩子蹲在角落,摆弄着计算器,算她究竟欠了他多少钱,值得判几年。

    他眉头紧蹙,不一会儿就舒展开,化作另一种无奈。

    [再转一笔,跟她说,我不告她。]

    周凯:[好的]

    沙发这一片微妙的磁场,陆斯泽统统感知。

    少见程泊樾苦恼,他觉得新鲜,抱着关切又凑热闹的心态,他伸个懒腰晃过来,给程泊樾倒杯酒。

    程泊樾把手机往桌上一甩,人就仰着头靠住沙发,眼皮阖上,说今晚这局没意思。

    是陆斯泽拉这人过来的,这话不就等于怪罪他?他又笑又觉得冤:“这不是想让你解解闷吗?那你觉得什么有意思?谭蓁对你有意思你看出来没?人家一回来就说想见你,我劝她死心吧,说你早就封心锁爱了,没人撬得动。是不是啊,谁撬得动你?”

    最后一句显然在旁敲侧击,不怕死地阴阳怪气。

    程泊樾睁开眼,刀片似的目光睨着他。

    陆斯泽嘿嘿一笑:“答不上来吧?答不上就喝酒,酒后吐真言。”

    程泊樾不太容易喝醉。

    但眼下氛围惬意懒散,并不是什么虚伪的声色犬马,他就松懈下来,手里的烈酒一杯接一杯,直到眼底泛起微醺神色。

    他上身微倾,手臂闲闲搭在膝盖上,低眸,拇指摩挲着杯壁。

    杯中液体平静无波,倒映他倦懒舒展的眉眼。

    “如果过去那三年,我没有离开,”他气息很淡地说,“会不会更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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