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只忠犬来投喂[穿越]: 180-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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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身负镣铐的林寒,自然又被来来往往的各色人等悄悄打量了半天,指指点点。

    半个时辰后,等其他人都领完了东西,这管事才“终于”找出一被一褥,递给了他:

    “小子,还好你运气不错,这是去年剩下的,你拿走吧。若是你把它破损,那就再没有多的了。”

    “是,下奴谢过管事。”

    林寒接过来,一路抱着回去,放在了柴房中。

    他看着这套被褥,布料颜色微微褪浅了一点,果然是仓库陈放之物。然而布料平展舒适,没有任何他人使用过的痕迹。且这内里填的棉花,份量亦没见缺斤少两,过冬保暖是绰绰有余了。

    林寒本想把被褥随便一丢就是了,然而见这柴房中灰尘甚多,到底怕脏了王爷府上的东西。于是他还是动手把这狭小的柴房收拾出来一块角落,打扫干净,把被褥轻轻放了上去。

    至于用不用,再说吧。

    …………………

    这日下午,林寒依言在后院听夏瑶教导“规矩”,过程中自然又挨了几鞭子。

    到得晚膳时分,围观了一整天的裴年钰才终于从卧房里出来,仿佛刚睡醒一样。

    他走向小厨房中准备晚饭,路过跪着的林寒时,却故意没躲开,试图直接从他身上走过去,结果当然是踉跄了一下。

    裴年钰顿时大怒:

    “什么东西绊了本王一脚?害得本王差点摔倒。”

    林寒忙道:

    “王爷息怒,是属下不长眼,该打。”

    夏瑶适时地递上了鞭子。

    裴年钰想到他内力已恢复,倒不必顾忌。于是挥鞭如风,带了三分内力,抽在他的背上。

    然而鞭子落下的瞬间,裴年钰自己却怔了一下,握鞭的手顿住。

    这家伙……怎么把护体内力都撤了?

    果然林寒身子不再跪得笔直,微微晃动了一下,喉结动了动,竟直接把本要呕出的鲜血吞了回去。随后道:

    “谢王爷赏。”

    裴年钰想到,哦,这是今天新学的“规矩”。他把鞭子扔回给夏瑶,轻踹了地上那人一脚:

    “滚一边去,别挡道!”

    “……是。”

    林寒的晚膳自然是不能在这涵秋阁吃的。他背完规矩去王府的大膳房中领饭,却正赶上影卫换班吃饭的时间,于是又遭一轮目光的洗礼不提。

    待他回来涵秋阁,天色已晚。王爷躺在卧房内,听得院中镣铐声响,又推门出来:

    “什么声音,大晚上的扰人清梦。”

    林寒急忙认错。

    “院子里跪着反省,不准出声!”

    “是。”

    然而若要让手足上的铁链完全不发出声响,是何等的艰难。林寒却并不以为意,竟真这么垂首跪了一夜。

    从月升中天,到日头高挂。整整六个时辰,瘦弱的身影纹丝不动。

    第183章

    16.枉劳相思魂梦, 看病骨、如风絮

    林寒就这么在王府中住了下来。

    然而他既是来受罚的,夏瑶又怎能让他好过。让他按着这王府中寻常杂役的正规作息时间是别想了——裴年钰那可都是按后世劳动法规定的工作时间来的。

    夏瑶当然非常的兢兢业业,按照王爷的吩咐, 竭尽自己所知的所有手段来给林寒找麻烦:

    把他从水房提的水弄洒,抽鞭子;劈柴劈得慢了,抽鞭子;花坛中照料的花掉了一片叶子, 抽鞭子……

    裴年钰也会偶尔来掺和一下,不是找借口踹他一脚,就是抽他一鞭,亦或是随口骂两句。

    但每次裴年钰这般出来戳他一下之后, 见到他毫不反抗的顺从的样子,又飞快地走开了。

    裴年钰都有些嫌弃自己的心态:他既想多看看林寒受苦的样子好解气, 等他盯着看了, 又迅速地看不下去了。

    而林寒却一直不曾用内力来抵御过这些零零散散的责打。夏瑶即便再怎么手无缚鸡之力, 那蛇鞭也是实打实的。如此这般每天累积下来,林寒的外衣早就被抽碎。

    虽然夏瑶之后给他发了新的衣物, 让他换上,但他的前胸后背已然划满了不少痕迹。

    再加上裴年钰最开始用了内力抽他的那一下,他也一直未用内功疗伤。内伤外伤日复一日浅浅地叠加,林寒这几日便渐觉身子不如往日轻快敏锐了。

    肺腑内的瘀血堵在胸口, 平日就有些胸闷气喘, 林林总总的外伤也不曾自己处理过。领来的被褥他并未动用, 晚上天一寒,便觉伤口钻痛。

    唯一有些不那么难受的,是王府中人的态度。就他来的前几日里, 无论杂役还是影卫都跑来看他热闹。但他待在王府十几天后, 众人对这个戴着面具的瘦弱男人也不再好奇了。与息正理。

    且王府中人规矩有些奇怪, 大部分时候言行随意了些,比如何岐并不禁止影卫们来看热闹围观,但同时却没有任何人真的来出言折辱他。后来林寒不慎听到外院两个侍女的议论才知道——羞辱下人这事,很久以前在府里就是被王爷严格禁止的。

    ……………

    渐入深秋,京城的风一天比一天凛冽了起来。

    这日,林寒在后院拿着一块布,跪在地上擦门前的石阶。昨日下了一夜淅淅沥沥的秋雨,今日这未干的石阶跪起来就格外地刺骨些。

    林寒被吩咐的任务是将这台阶全部擦干,以防王爷行走时不慎摔倒。

    他一边擦着,忽然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他连忙以袖掩口,却见袖子上出现两道浅浅的血痕。

    林寒微怔,心知恐怕是寒邪已入肺。他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开始在心中默算还有多少时日能活。

    他并不盼着多活一会儿或者少活一会,横竖都是以命赎罪,也不在这最后一会儿了。

    林寒偷偷地从怀中拿出来一个黑色的荷包,用手轻轻摩挲着。荷包内是主人的两道青丝,被他小心地团起,放在里面。

    他本已经了无生机的眼神,渐渐变得柔软而怀念。

    其实那日他拿走主人的发丝,是有些冒险的。他怕主人察觉到他这些卑劣的、不可见光的念头。

    但他已是将死之人,这辈子最终也只剩这一点点的妄图了,且让他怀着这点念想了此残生吧。

    林寒发呆的时间有点久,夏瑶从回廊另一头转过来,看到此状,立时甩了甩鞭子,喝了一声:

    “竟敢躲懒!”

    林寒连忙将那荷包收了起来,夏瑶亦假装没看见那个荷包。在深宫待得久了,她当然知道夺人念想这种事有多么残忍。有一些该留给人家的东西,还是要留的。

    她只挑了挑眉:

    “做活偷懒,罚你把整个院子的石阶都擦完才准走。”

    “是,下奴明白了。”

    林寒直到过了午间,才把所有的石阶都擦干。他放下抹布,刚想迈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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