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宿敌奉命延嗣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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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姒一双明眼看着,看出他练武后是比平时要更健壮有力。

    又察觉到谢云朔的去向,像是预备直接回书房,她便存了一份坏心思。

    姜姒主动唤他:“谢云朔,你可是要沐浴?我已经让丫鬟把水都备好了。”

    她主动开口交谈,因为二人相隔有些远,谢云朔只好继续朝前,来到正屋门外,站在阶下。

    “多谢,摆去书房吧。”

    姜姒得逞,笑意渐深,上下打量他,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方才与人切磋,是否有些太意气用事了。战场上若如此,让敌人钻了空子,偷袭你后背,岂不是就战死疆场了?”

    谢云朔就知道她突然殷勤没什么好事,他倒是提了两分警惕心,但还是踩中了姜姒的圈套。

    怪只怪她笑意盈盈地站在这里,手心搭着手背,温婉的模样太具迷惑性。

    谢云朔不比她心思多,所以大意地心存几分侥幸,觉得她不会抓住此事奚落他。

    没想到还是他不够谨慎。

    偏偏,他极少犯的错,被姜姒逮个正着,几乎是十几次才有一次的失误,不幸地被人抓住机会近身攻击,又恰好地暴露给了姜姒看见。

    谢云朔不言,又有了那种不知该不该解释,觉得越解释越显得苍白的情绪。

    可是这一次不同于以前那次,他还是忍不住同她解释。

    “今日是意外,平时不会这样不当心。”

    “哦?”姜姒并没有一昧地否认他不对,而是摆出安安静静地好奇的神情,“今日是什么意外?”

    她一副等他说,任他辩解的宽容模样,好整以暇的美丽容颜艳得晃人眼。

    谢云朔想好要怎么交代的话,莫名在嘴边打转。

    尤其看姜姒这副模样,谢云朔怪异地口干口涩,导致哑口无言。

    姜姒那刻意做得温和柔顺的模样之下,眼眸中是藏也藏不住,含着机灵狡黠的精光。

    可是,明知她有备而来,守株待兔,谢云朔还是要说。

    “心里想了别的事,一时情急,没顾得上防备,往后不会这样。尤其在演武场操练时用的是木刀,没有生命危机,警惕心自然不如战场上。战场刀枪无眼,出手即是杀招,即使武功再高强的人也不敢大意。”

    姜姒缓缓地点了点头,在谢云朔忐忑的期盼中,她轻巧巧地应:“那就暂且信你了。今日看过了,你的确有几分本事,我的确心安了些。”

    她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谢云朔更是不得安心。

    今日他一连耍十几柄兵器,姜姒没看见。

    少见地出了差错,就被她看见了。

    该看的不看,不该看的全给她看了。

    让人万般无奈的是,发生在他们之间的巧合令人费解,可是对于谢云朔来说,又奇怪地觉得正常。

    若非如此,他们又怎么称得上是人尽皆知的冤家呢?

    既然是冤家,冤家之间的事,没有事事顺利的。

    姜姒的威力,不单在于从前那些事,也在于,但凡涉及到她的事,谢云朔皆会事事不顺,从不会按照他的预期发展,不会达成他所想。

    按照他这样的理解去想今日的事,便会觉得本该如此。

    若姜姒一来演武场观看,就看到他能征善战以一敌百的厉害之处,恐怕此时她眼里藏着的揶揄,藏着的笑话意味,会变成崇拜,变成敬仰。

    若成了这样,谢云朔只觉得虚假得像美梦一样,不真实。

    想到这样陌生的情形,想象一个崇拜他爱慕他的姜姒,谢云朔觉得那他该不认识她了。

    他们二人的相处与关系,一切冥冥中自有天意。

    这样想着,对于今日的事,谢云朔又有些想通了。

    罢了,姜姒想笑就让她笑吧,他的确失误了,被人袭击成功是事实。

    因此他又为自己辩白:“虽我能以一敌十,但仍有许多能够更进益之处,往后还需勤加苦练。”

    姜姒劝他:“是,都知道你武艺高强,能一个打十个,只需多注意,不被人从背后砍到便好。”

    她这话听起来是在关心,细品还是戳人心窝子,只不过是在外面包裹了一层糖衣,听着好听。

    谢云朔已经麻木了。

    他回味两遍她的话,忽然心头一亮,有了主意。

    画风一转,谢云朔也审视了姜姒一眼,眼帘微压:“你如此关注这件事,莫非是关心我?舍不得我在战场上牺牲了,是不是?”

    他偷转概念,给姜姒扣上一顶歪帽子,看她还有没有心思笑话他。

    谁知,姜姒全然不惧这样的唇枪舌战,比他更狠,更不按套路出牌。

    “你是我的夫君,我当然关心你。看到你后背被人砍了一刀,我可是担心得不得了呢。”

    姜姒语气轻松地说完这句话,扫了谢云朔一眼,施施然回房内了。

    任由谢云朔在外,傻愣在原地,头脑一片空白。

    第39章 【VIP】

    明知姜姒娇柔做作的话并非真心,只是说来逗弄他,哄他的。

    可是谢云朔真就因为她那几个暧昧字眼,以及语调婉转的尾音,被害得心神不宁。

    心跳乱了,注意力难以集中。

    他几步仓皇退下台阶之后,快步走回书房,没让任何人伺候,独自沐浴。

    姜姒实在可恶。

    他无论对她说什么样的话,都好似没有什么作用,不会令她掀起丝毫涟漪,反而让她举一反三,有样学样,把他的招式学来,拿到他头上来戏弄他。

    更气人的是,姜姒的话,还真叫他难以招架。

    谢云朔想当作什么也没听见,可是关起门来去了衣衫,往身上淋着水,心里,脑子里,全都是静姝其态地立在门栏边,说些可恶的话的女子。

    姜姒挑剔他,笑话他,转头又说心疼他。

    如此奸猾狡诈之人,实在可恶!

    更可恶的是,姜姒一向没什么顾忌,无论是惹了他生气,还是惹了他忐忑,她都能立即当作无事发生一般,转头就走,无情地掐断终止一切,不让谢云朔有机会应对。

    憋他,气他,折磨他。

    让谢云朔思考和报复的时间都不给,哪有这样可恶的人?

    谢云朔深吸一口气,软帕搓弄胸膛的力度和频次加大,搓得肌肤泛红。

    可即使有疼痛和不适,改变不了他一颗心吊得七上八下,像被雀羚瘙痒的感觉。

    难以平静,不得安生。

    心里不知不觉地浮起小股冲动,想说些什么报复姜姒,可是又想不出主意来。

    谢云朔长这么大,从没这么难受憋屈过。

    练武练到力竭,苦的是身体。

    征战苦寒之地,性命悬于刀尖时,苦的是心智。

    和姜姒成婚,被她言语折磨,眼神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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