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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第一权臣是病美人[穿越]》 210-220(第16/20页)
微一诧,大帐散架不该是这个声音。
而且这声音听着有点熟悉,好像是……机括声?
北狄蛮子的大帐当然不可能有复杂的机括,但这种声音实在让萧暥牙根发酸。
“闪开!”
他话音未落,嗖嗖嗖几阵破空之声已经掠起。
萧暥眼疾手快,飞起一脚将胡桌凌空踹了起来。只听到笃笃笃一阵钝响。数支铁镖打入桌面。
趁此时机,阿迦罗也固定了营柱,两人就地一滚,避入胡床后。
一阵急雨敲窗般的声响后,四周陷入沉寂。
满桌的酒菜已经泼洒遍地,连吃了没多少的烤全羊上都扎了好几枚铁镖,黑森森的刃口反射着火光。
阿迦罗骇然:“刚才你做了什么?”
萧暥反问:“这是你的大帐,我还要问你是怎么回事。”
他就是拆个大帐,可没有指望会拆出这玩意儿啊?
而且萧暥也是计算好的,这大帐少了根营柱,还有两根撑着,就算这大帐真的塌了下来,问题也不大。除了吃力的营柱之外,其他的柱子都不算沉重,下坠的时候受到帷幔的牵引,砸不死人。最多砸个脑震荡半身不遂什么的。
当然以他们的身手,躲开没问题。
不过这新婚夜拆了大帐,穆硕肯定会起疑,但相比岌岌可危的节操,萧暥也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辛苦点拆了大帐。
阿迦罗面色深沉,走到帐中,把嵌在木桌地面上的铁镖一枚枚拔\出来。
火光映照下那铁鞭呈现诡异的蓝紫色。淬了毒。
萧暥想到了一个问题:“世子,谁要杀你?”
这个隐藏在大帐顶上的机括不管是谁布下的,目的必然就是要除掉阿迦罗。
而刚才他差点拆了大帐,歪打正着触动了机括。
萧暥想起一件事,谢映之曾经跟他说起过,真正精密的机括是不可能发生被意外触发这样的错误,所以可以推断这个机括的设计者的水准不高。
那么这个彩蛋是谁留下的?是穆硕?还是乌赫?或者阿迦罗还有什么敌人?这厮怎么敌人这么多?
萧暥心里正不着调地想着,就听阿迦罗道:“今晚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萧暥立即明白了,不要打草惊蛇。
经历了这番惊险后,两人都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阿迦罗把胡床收拾了一下,让萧暥先去休息,余下的事情他来打理。
萧暥这会儿哪里还有睡意,只是浑身累得动弹不了。
他卷着兽皮毯坐在榻上,看着阿迦罗默默收拾着帐中的一地狼藉。
胡桌散了架,到处都是泼洒的酒菜,精心准备的彩礼也都翻到在地。
阿迦罗捡起一个八角漆盒,叹了口气,回头就看到萧暥坐着榻上无精打采。
他用衣袖擦了擦那八角漆盒,掰开了,放到胡床上。
萧暥心道:这什么?
盒子里居然是装得满满的干果蜜饯糕点和他喜欢嗑的小松子。
次日清早。
突利曼一进帐就看到砸烂了的胡桌,顿时一愕:昨晚……这么猛吗?
阿迦罗脸色不大好,道:“你来得正好,我有件事想要查证。”
他说着又回头看了看帐幔后,低声道:“到外面去说。”
走到外帐,突利曼才发现阿迦罗下颌多了处淤青,遂忍不住又朝帐里望去:“看不出还是匹烈马?”
阿迦罗低咳了声道:“我自己不留神撞的。”
突利曼眯起眼睛,贼兮兮道:“世子,我有一味药,还是中原的旖兰阁传过来的,放一点在他食物里充作香料,保证他……”
“突利曼!”阿迦罗决然打断他,“这不是草原上的做法。我不会使用那些花招。”
突利曼立即知趣住了嘴。
阿迦罗又道,“我刚好有件事要你查一查,你路子多,可知道当时营建大帐是哪里的匠人?”
突利曼说道:“我这就去替世子查查。”
就在这时,营地前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阿迦罗抬眼望去,就见一名骁狼卫跳下马道,“世子,大单于请世子和世子妃即刻去王帐。”
第219章 单于
清早的曦光下。一只蛾子轻巧地飞进帐里,纸做的翅膀栩栩如生,落在魏瑄指间。
“你还会这个?”维丹看得兴致勃勃。
魏瑄手指一翻,就把那飞蛾藏了起来:“不过是西域的戏法,让王子见笑了。”
然后他站起身,温和道,“王子酒醒了吗?我煮了点提神的汤。”
被他这一说,维丹才想起来了,真的有点尴尬。
昨天他可能失态了,拉着魏瑄喝酒,魏瑄一开始不喝,后来听到阿迦罗大婚的消息,说这是喜酒,得喝。
接着维丹把酒囊递给他。他们就一人一口地喝酒。
维丹以往喝马奶酒从来都不醉,昨晚居然喝醉了。
醒来就见魏瑄把胡榻都让出来给他睡,自己则静静坐在火堆前,火光映着他的侧颜,古雅俊美如同雕塑。
维丹出神凝视了他片刻,才想起自己鸠占鹊巢有点不好意思,害得他没地方睡。
他脸有点发烫,“我差点忘了,父王上午找我去王帐,我先走了。”
魏瑄莞尔,“王子不忙,汤煮好了,喝了提提神。”
他昨晚使了点小伎俩,手法极快,就在接过维丹的酒囊时,给他酒里下了术。
把维丹留在帐里,万一阿迦罗要逼迫萧暥,情况紧急,就可以借维丹的名义闯帐。
苍青说的没错,那个黑袍人就在这草原戈壁间游荡,说不定已经混入了狼火节,如果他再使用玄火,甚至使用任何中阶以上的秘术他都会暴露自己。
那天峡谷林海的风雪中,那个黑袍人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威胁感,那人的秘术很强,非常强。
他要保护萧暥,首先得保护好自己。若自身难保,拿什么去保护别人。
维丹喝了醒酒汤,顿感耳清目明了不少,精神奕奕道:“我们一起喝了酒就是朋友,以后你就叫我维丹,我叫你阿季,好不好?”
魏瑄微诧:“王子”
“是维丹。”维丹纠正道,“我以前从来没有朋友。你就当我朋友罢。”
魏瑄道:“维丹,既然我们是朋友了,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 *** ***
萧暥靠在胡榻上,纱幔深垂。
晨曦透过纱幕,映着那清隽的容颜,眸光流转间,异常清醒,就像一只警觉的狐狸。
整个晚上,他脑子里都一刻不停地思索着。
他此番潜入王庭本是为了救嘉宁出去,但是不除掉穆硕,嘉宁不会跟他走。
穆硕既然是害死姑姑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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