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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小师妹她力大无穷》 30-40(第12/19页)
问玉正在批她默写的心法, 眼皮都没抬一下, “是太虚殿的人请我去, 我闭关百年,许是有人想见见我。”
“他们请你?上门请的吗?”商怀笙满脸好奇,她听过问玉的故事, 知道他曾在九天盛会一鸣惊人,“你也参加过境外试炼吗?你参加的时候九幽幻境应该还在吧?”
听到这话,问玉动作微滞,“参加过。”
商怀笙:“你们那次参加了几个人,活着回来几个?”
“你问这个做什么?”
“听说有一次试炼出了意外,死伤惨重。”
“……”
商怀笙打量着他的神色,平日几乎没有的观察力在这种时候反倒敏锐起来,“啊!不会就是你们那一届吧?”
问玉不愿说话,低头在纸上划来划去,商怀笙还想追问,不过听闻那时候情况惨烈,想来问玉也不愿意再回忆。
商怀笙便换了个话题,“你参加的时候几岁啊?想来应该年纪不大,你又闭关百年,所以你现在也就百岁出头?”
问玉抬眸瞥她一眼,脸色微愠,“不要打听旁人的私事。”
“年纪而已,我叫了你这么长时间的师叔,你连年纪都不告诉我?”
“不告诉。”
“啊?小气!”
问玉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哼,“你有研究这个的功夫,不如再背背心法。今年是百年来第一次重启九幽幻境,也许会有许多未知的危险,你好好表现,别给我丢脸。”
“丢脸也是丢我师父的脸,你怕什么?”商怀笙嬉皮笑脸道,“怕咱俩私会的事情传出去?”
“你——!”问玉脸颊乍红,“注意你的言辞!”
商怀笙歪头,一副无辜的模样,“我说啥了?”
问玉白她一眼,低头翻动纸张,眼睛看似在书本上,手却翻了一页又一页,根本没有用心。
宋良白前几日又来找过他一次,问玉拒绝了收商怀笙为徒的提议,宋良白追问他原因,问玉没有回答。
从前他有种种需要考量之事,不想收徒,现在却是不敢。
引梦香后已有半月,他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可这几日夜夜梦见当初的情景,屏风上交缠的身影,耳鬓厮磨间的喘息,历历在目。
几次他都看清了对方小臂上的红痣,偏偏看不到对方的脸。
可有一次,他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咬着他的耳垂,哑声问他:“是不是捏疼你了?”
声线与日曜城时商怀笙的声音重叠,问玉猛然惊醒,再见商怀笙,竟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梦里的人似乎也这样,说话没大没小,让人止不住嫌弃,但又坦诚得可爱,轻易便被套出话来,说完又追悔莫及,暗暗懊恼。
他越来越觉得梦里那个人就是商怀笙,可又不敢妄下定论,怕是因为自己与商怀笙接触太多,影响了梦境,才会这样混淆。
况且,若那人真是商怀笙,她能有这么大的胆子,顶风作案,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
他减少与商怀笙见面的次数,她不在眼前晃悠,问玉内心也能平静些,能缓缓梳理内心杂乱的情绪。
本来这次九天盛会他不打算去的,想趁这个机会去拜访凌枫院,可听闻要重启境外试炼,他便改了主意。
断龙已然问世,想必消息也早已传到各大宗门,他甚至觉得这次突然增加境外试炼,也是因为断龙的缘故。
所以他得陪商怀笙同去,万一断龙失控,有他在至少不会出什么岔子。
眨眼又过去半个月,离九天盛会的时间越来越近,山上下起小雨,雾气氤氲,石阶苔痕渐深,湿气也重,康山那棵梨树一夜间掉光了叶子,只剩光秃秃的树干。
商怀笙巴巴地等着它结梨子,没想到这树只开花不结果,大失所望,上课都没什么兴致。
雨后初晴,山色青沐,四周青得晃眼,绿得发亮,唯这棵梨树秃的难看。
商怀笙吐槽几句,问玉将手一挥,树枝轻颤,发出细微的“咔咔”声响,只是眨眼的功夫,青灰色的树皮下便鼓起一个个小包,“啪”的一声探出嫩芽,以肉眼可见地速度生长,商怀笙来不及诧异,枯树便披上绿衣,嫩叶层层叠叠,甚至还挂着露珠,宛如初春。
商怀笙满眼惊讶:“师叔,我想学这个!”
“你先将你的剑术练好吧,不日便要启程去太虚殿,若是在仙门弟子的论道大会上落了下风,以后你也不必再来见我。”
商怀笙叉腰:“那若是我拔得头筹,你教我这个吗?”
问玉轻笑:“若你真能夺魁,别说这么个简单的法术,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能摘给你。”
商怀笙眨眨眼:“当真?”
“自然。”问玉道。
商怀笙沉默片刻,忽道:“我得了第一,是作为四水阁的弟子,你教了我许多,也算不得你的功劳,我是不是……我有时在想,我这样偷偷跟着你修行,是不是对不起我师父。”
她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但问玉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淡淡道:“我与你师父师出同门。”
他拒绝收徒后,宋良白便为商怀笙举行了正式的拜师礼,他们师兄弟三人在师父的牌位前重聚,一同参礼。
商怀笙给他奉茶的时候,眼神闪烁,好像他们真的是见不得光的关系。
问玉坦然地接过来,宋良白看着他,眼神中隐隐有些失望。
回忆结束,面前的商怀笙正一脸认真,“既然如此,师父与你兄长为何要分家,各立门派?”
商怀笙知道当年宋良白与年玉闹过矛盾,只是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们在年幼时同时拜入徐穆楚门下,情谊深厚,现在即使分道扬镳,见面时也客气有礼,并无那种水火不容,剑拔弩张的气氛。
“可是我师父做错了什么事?”
年玉性格温和,商怀笙下意识觉得并非他的过错,倒是她师父,斤斤计较,睚眦必报。
面对商怀笙的好奇,问玉只是摇头,“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师父去世时并未选定掌门,他二人都不愿屈居人下,所以各立门户。”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这也太……”商怀笙一时想不出什么话语来形容,只觉得儿戏,“年玉不像是这种人啊。”
“所以还是你师父,咄咄逼人。”问玉在她眼前晃了下手掌,“你不必想那么多,虽然现在三山宗与四水阁内部关系紧张,但在外人眼里,他们依然是常春阁弟子,你不可给师祖丢脸。”
商怀笙摸摸鼻子,扬起灿烂而自信的笑容,“那是当然!”
*
转眼便到了启程的时候,问玉与年玉的大弟子沈永山同往,一应事宜皆有他操办,自己只需同去镇场便可。
如他所说,虽然两家弟子水火不容,但还是要一同去的,程公乐有些怕他,凡事都与沈永山商议,有他在的场合都避免出席。
临行前夜,问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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