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洗白指南[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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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里狂欢释放压力的人不少,有几个头发颜色各异的混混喝得半醉,重重撞在那道影子上。

    祁纠身形一晃,重新站稳。

    应时肆的视线沉下来,他看出这几个人不怀好意,在其中一个人悄悄伸手,摸向祁纠口袋的时候,就把那只手钳住。

    偷东西的人干瘪瘦小,旁边的大块头比他高出不少,肌肉贲张,神色沉出阴狠,立刻靠近过来:“别碍事。”

    应时肆抬头,捏着那扒手的手腕一折,伴着压抑的惨叫声,一只钱包就掉下来。

    “太烂了。”应时肆接住那个钱包,“这点本事,还出来偷东西?”

    附近几个人听清了,立刻爆发出哄笑。那几个混混连羞带恼,刚抡起酒瓶,手肘就钻心一疼,跟着脱力松了手。

    应时肆脱下风衣,里面朝外翻折叠好,抱在怀里。

    他这么一手抱着风衣,也并不耽误动手,低头躲过照脑袋扇过来的粗壮手臂,让到那大块头身后,把人踹进一群欢呼起哄的醉鬼群里。

    应时肆很想打一场架。

    这些人把他堵得结结实实,外面还有更多人,追不上那个古怪的代理人了,但无所谓。

    他不想立刻回家,至少现在不想,他其实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因为脚步声就跟了五公里的路……或许是因为他不想回家。

    有一场架打也不错,应时肆躲过朝自己抡来的椅子,一拳重重揍在那人剑突上,闪过剧痛下软倒的人影。

    他半点不留情,撞了祁纠的那个红头发小混混,上一秒还嚣张地拎酒瓶喊个不停,下一秒就被卸了胳膊。

    应时肆把人扔在地上,整理了下衣服。

    这样剧烈的运动让他又有些头痛,像有什么在后脑密密匝匝地砸,偶尔又有一根锋利的尖锥,从他毫无防备的地方扎进去。

    应时肆尝试着让自己不咬牙,他发现做不到,如果不咬着牙,他就会发抖。

    不是因为现在这个场景,不是因为在打架发抖……是因为打完了架,他就找不到什么事再耽搁了。

    他要回家。

    这样晃神了一瞬间,有人发现了他脖子上的红绳,一把扯住,大力向后拉扯。

    应时肆被拽得踉跄了下,这时候其实该顺势低头,让拽着红绳的人拖个空,可他不想这么干。

    应时肆牢牢攥住自己的红绳,这样两只手就都占住了,立刻有人趁机冲过来,抬腿就要踹他的胸腹。

    ……这人莫名摔了一跤,相当狼狈地滚在地上。

    拽着应时肆红绳的人,手腕也尚未反应过来就脱了臼,疼得抱着手高声惨叫。

    这惨叫声叫四周的人都怔了怔。

    外面的人看不清,以为这小子能打得离谱过分了,这时候终于彻底慌张,骂骂咧咧放着狠话一哄而散。

    应时肆尚且没反应过来,愣愣站在原地,摸了摸喉咙上被勒出的红痕。

    人群散得稀疏了不少,他站在原地,看见自己跟了五公里的人。

    他不认识,不熟悉,他不认识这人的头发和眼睛,不认识这人的身形,不认识这个人的一切痕迹。

    这人是在故意带他兜圈子——应时肆走了五公里,看见了打铁花,看见了糖葫芦,看见了花灯和糖人车,冒着蒸汽的糖稀香甜地勾着人肚子叫。

    走了五公里,应时肆终于意识到,这个人早就发现他了。

    只要想,这个人早该能把他甩掉。

    应时肆警惕地后退,他的喉咙微微动了下,威慑地低声开口:“……离我远点。”

    对方配合地停住脚步,应时肆把钱包扔给他,黑涔涔的眼睛盯着这人不放。

    他很可能跟上了个相当危险的人物。

    得说点狠话。

    “很晚了。”应时肆听见自己说,“你为什么不回家?”

    第74章 我背你,应先生

    ……应时肆想咬自己一口。

    或者想点什么办法, 把这话吞回去,装成没说过。

    可惜这阵子的酒吧偏偏很安静,该跑的跑了、该躲的躲着,连调酒师跟老板也相当熟练地抱头躲在吧台后面, 免得殃及池鱼。

    毕竟是在这种地方, 这么无缘无故混战, 突然乱七八糟打一场架, 实在太常见了。

    “散步。”代理人收好钱包,“很巧, 应先生。”

    应时肆牢牢盯着他。

    这人可疑得要命, 穿着西装时斯文,只剩衬衫就不同——应时肆几乎能够确定, 最后那两个惨嚎着被拖走的倒霉鬼,就倒在眼前这人手底下。

    这让他更警惕,他甚至没看清对方是什么时候出手、又是怎么出手的。

    代理人穿回西装外套,为钱包向他道谢:“喝一杯?我请客。”

    应时肆不喝酒,沉默着摇了摇头, 抱着风衣向外走, 才发现一条腿钻心的疼。

    应该是打架的时候撞在了什么东西上, 可能是装酒的箱子,也或者是什么别的带棱角的装饰。

    伤得不严重,但不是地方,一踩实就牵扯整条腿使不上力, 膝盖像是被卡住了。

    应时肆擦掉额头冒出来的汗, 把风衣穿上, 遮住那条腿,更用力地踩实地面, 从酒吧里走出去。

    这种时候,这样尖锐明确的疼痛,反倒能叫人好受不少。

    应时肆走到街口,叫冷风吹了吹,发烫的头脑恢复些清醒,就抬头往附近张望。

    他尝试着辨认路牌,想确认自己的位置,找到回家的路。

    ……

    “你家狼崽子还没会用导航。”系统伪装成雪花,帮祁纠打探消息,“你是不是忘教他了?”

    祁纠逐颗系好扣子,回答它:“暂时不在教学计划里。”

    系统诧异:“为什么?”

    会用导航多方便,这会儿就不用在路灯底下叫雪花迷眼睛。

    拿手机搜一搜,就能知道家离这地方直线距离才一公里,抄后街没路灯的近路,随便散散步就回去了。

    系统还没琢磨过味,就看见恢复了西装革履、斯文淡漠的代理人,走到应时肆面前:“我认识路。”

    系统:“……”

    它就该回培训班,把进阶课程也学了。

    祁纠也在摸索这个身份的限制——目前看来,但凡和应时肆打交道,外在的修饰代码就会持续运转,起到明确的干扰效果。

    但应时肆已经开启了交谈,只要是符合身份、合情合理的对话,就都没什么问题。

    比如这时候,代理人知道别墅位置是符合身份、相对合理的,友善助人也是:“我送你回去。”

    应时肆盯着他,漆黑的瞳孔凝了凝,生出警惕:“你知道我住哪?”

    “我知道别墅。”代理人一板一眼,“这也是资产托管的一部分,包括物业费、采暖费和清洁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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