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洗白指南[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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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时肆有点紧张,捧着手机问代理人:偷跑出去,会不会惹麻烦?

    文字受监管最严格,能通过审核的回答就只剩公事公办:可能性很高。

    应时肆其实也猜到了,有点怏怏地叹了口气,抱着手机看向窗外。

    这部剧自带的流量就铺天盖地,剧组跑的所有宣传又都把应时肆拉上,剧还没开播,搜索指数就已经小爆了一波。

    往后那种狂奔一宿赶三趟火车的事,估计也干不成了。

    应时肆安慰自己,不要紧,总有忙完的时候。

    现在先生的身体好了,以后的日子长着,总有忙完能回家的时候。

    公司的股价一天不稳当,代理人就得多辛苦一天,应时肆挺有使命感,出来不是白跑,这些流量挣回来都有用。

    完全忘了自己是公司所有人的应时肆,相当认真地背好台本、配合剧组录完了元宵节特辑,又拿起手机,去角落里背单词。

    制片人走过来跟他搭话:“辛苦了,封总身体怎么样,还好吗?”

    澜海对外没有正式公布任何消息,所有人都以为封敛是退下来养身体去了,也不觉得有多意外。

    这么一连串跑下来,制片人对封总的眼力相当钦佩,已经猜出澜海迟早要有根新台柱子。

    “是真不好意思……离家这么近,也不方便叫你回去。”制片人说,“忍一忍,过了这段就好了。”

    倒不是时间上来不及,是因为首播结束前,剧组任何人都得保持封闭状态,避免被狗仔截住做文章。

    任何一点八卦消息,都可能分散首播本来的流量。

    应时肆放下手机站起来,点了下头,低声说:“不要紧。”

    他本来就寡言,制片人习惯了,反倒觉得很是踏实靠谱,拍了拍他的肩膀:“今晚聚餐,剧组内部的,方不方便去?”

    应时肆没什么不方便,反正代理人今晚有事要忙,他又不能偷跑,干什么都一样,没什么区别。

    ……聚餐之前,他还这么想。

    真到觥筹交错热闹异常,身边全是笑声闲聊的时候,应时肆抓着筷子,才开始后悔。

    还不如窝在房间里背单词。

    应时肆闭着眼睛,在记忆里翻了翻,找出家里的年夜饭,假装还跟先生坐在一块儿。

    考虑到亲近度还没刷够,其实是顿相当正气凛然、连碰杯都得双手的年夜饭,但笑是藏不住的,胸口的暖烫也是。

    应时肆头一回尝了酒,虽说是度数不高的果酒,但还是没喝多少就晕头转向,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窝在祁纠怀里。

    毕竟“酒后”属于意外不可控情况,代理人没法单方面拒绝,就这么抱着拱进怀里不走的狼崽子,在背上轻轻拍哄,额头贴着颈窝暖暖和和睡着,连闹钟也错过了半个。

    应时肆眼疾手快,把响到一半的闹钟关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先生,幸福到想哭。

    ……从念头里被人叫醒,应时肆抬起头,才发现剧组也在看首播。

    主创最关心反响,导演喝得半醉,兴奋到不行:“看看!就说肯定错不了!这回可吓他们一跳……”

    定妆照早就发布过了,知道长相上没得挑,准备好的唇枪舌剑就都冲着演技预备。

    但等到这一段,从成年后的主角过渡到少年,衔接的剧情却叫不少人都看得愣神,一时忘了本来要说什么。

    “有不少夸的!都是自发,没人组织。”导演挺高兴,拉着应时肆喝酒,“你看看,这个!‘没想到新人能演成这样,就跟真叫人轰出来不要了,无家可归似的’……”

    听他念到一半,制片人就及时踹了导演一脚,导演还挺不满意,大着舌头强调:“这是鼓励!说明演得好!”

    剧情的确就是这么设定。这一段情节是前面拍的,也最先放出来——按剧情顺序却是在最后,把狼王魂灵赶走的少年主角,浑浑噩噩地流浪街头。

    不像狼了,可也做不回人,反而像条丧家犬……人人见了都当他是野狗,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家。

    有家,就是不能回了,但有家,他脖子上的红绳拴着狼牙。

    他藏着狼牙,就像藏着自己的家——野狗怎么会有红绳。他不是野狗,他只是在等家来接自己。

    可能等得到,也可能等不到,但他到死都不会把红绳摘下来的。

    他们的信仰里,狼死后会化身成人,他的家肯定就藏在什么地方。

    衣衫褴褛的少年叫路人磋磨、野狗欺负,跟狗仗人势的恶犬打得浑身脏兮兮,只有红绳还干净,抓着人问:“是不是你?”

    ……

    应时肆实在推辞不过,被按着灌了半杯酒,被迫欣赏了一圈自己“很像无家可归、不像是演得”的表扬:“……”

    制片人也看不下去,把他从闹哄哄的人群里拖出来,有点歉意地安抚:“别在意,确实演得很好,看数据就知道了。”

    评论这东西,抖机灵的有之,浑水摸鱼添乱的有之,参考度不高——但应时肆这个角色出来之后,收视率跟相关讨论热度都提升,是不争的事实。

    制片人今晚把人扣在酒店,已经够不好意思,催促应时肆:“回房间休息吧,给封总打个电话……”

    应时肆叫这半杯酒弄得头昏脑涨,向制片人道了谢,抓起手机和衣服往房间回去。

    在电梯里,他又试着发了几条消息,没有收到回复,猜测代理人要么是在加班、要么是在开会。

    应时肆摸了摸红绳,又用力按了两下太阳穴,保持清醒。

    按照摸索出来的规则……今天这算是酒后。

    酒后就可以稍微放纵一点,比如在非工作时间联系代理人,说一些和工作不相关的话。

    应时肆第一回打这种主意、干这种事,攥着手机,盯着光滑得如同镜面的电梯内壁,耳廓发热,脸上有点发烫。

    应时肆深吸口气,慢慢呼出来。

    他确实是……太想祁纠了。

    十来天见不着面,视频时间相当有限,文字消息一律不能违规,公事公办到极点。

    应时肆盯了一会儿窗外的星星,甚至忍不住有点没边没沿的羡慕——当星星是不是能看见先生?是不是能闪两下?

    应时肆摸出房卡刷开门,准备去洗把脸,却忽然停下脚步。

    ……隔间里有动静。

    很轻微,换了除他以外的任何人来,只怕都注意不到。

    应时肆背后渗出冷汗,昏沉的心神立刻清醒了一大半,他遇见过太多这种情形,警惕在察觉到之前就已腾起。

    有人在房间里。

    他怎么会现在才察觉到?!

    应时肆屏住呼吸,摘了领带,在手上缠了几圈,无声无息悄然过去。

    他看见坐在床上的影子,发力扑上去,一手按住这人肩膀,另一只手扯着领带要捆,却忽然怔住。

    代理人被他按倒在床上,一只手被领带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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