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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病弱反派洗白指南[快穿]》 70-80(第14/29页)
动,屏着呼吸,喉结微微滚动。
“……疼得严重吗?”应时肆低声说,“我去拿药箱,你等着。”
他像是一瞬间就冷静下来,几乎择人而噬的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撑着地面想要起身,却还没等攒够力气,就被按在背上的力道打断。
应时肆有些气急:“你干什么?!”
“不严重。”代理人已经恢复如常,睁开眼睛,“没这个必要。”
应时肆皱紧了眉,一动不动盯着他,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面包和火腿。
应时肆问:“为什么要给我拿这些?”
这问题要回答,实在太简单了,随便找个什么借口就能应付。
应时肆盯着这个代理人,等他给出回答,等了半晌,却只听见砸着耳骨的心跳。
又过了几秒,应时肆意识到,这心跳是他自己的。
祁纠靠着玻璃,并不回答这个问题,静静看着他,背后是风雪呼啸。
……
应时肆还是决定去拿个药箱。
他没办法什么也不干,保持冷静地待在这。
那股不受控的念头越浓烈,他就越不安……他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顾,冲过去抱着眼前这个人不放。
“等着我。”应时肆说,“不准动。”
他飞快爬下那个天井的梯子,稍一辨认就找出方向,快步去找药箱,又拿了条从没用过的厚毯子。
虽说心里乱得要命,但他半点都没察觉,他紧咬着的牙关第一次松开,头也似乎没那么疼了。
应时肆带着这些东西回到观景台,代理人很听话,居然真一下都没动,还靠坐在原处。
应时肆皱紧了眉,快步过去,碰了下他的袖子。
这地方离露台口近,连衣袖都冻得冰凉,里面可想而知。
应时肆想起给自己纠正错位的髌骨时,那双冷得像冰、又精确得像手术刀的手。
应时肆把那条厚毯子扔给他。
代理人睁开眼睛,单手接住砸向自己的毯子,露出些询问神色。
“披上。”应时肆蹙着眉,“我能看看你的腿吗?”
代理人微微摇头。
应时肆对这个答案不意外,把药箱给他,背对着他走到岩板岛台前,拿起一个面包。
没必要和吃的过不去。
应时肆大口吃那个肉松面包,他被噎了几下,拧开矿泉水灌下去,眼底渐渐发烫,被闭紧的眼皮挡住。
他听见身后的药箱开合,轻微的碰撞声里,又有淡淡消毒水的气味弥漫。
这种味道混在冰雪的气息里,变得更冷冽鲜明,让人想起那双淡漠到仿佛不具温度的眼睛。
应时肆攥着拳,一边吃面包,一边听身后的声音。
都是些相当利落的动作——没有一点多余,消毒处理、重新包扎,处置稳妥以后,再把接受腔固定牢,放下裤腿。
应时肆听着衣料摩擦的轻微声响:“药是干什么的?”
代理人在他身后,动作停顿了片刻,才又恢复,将裤腿整理好:“止疼。”
应时肆不觉得这人怕疼。
这当然不是什么好习惯,应时肆一想起他还背着自己回别墅,就忍不住皱紧眉。
应时肆把那个面包三两口吃完,灌下去半瓶水,身上总算有了点力气,回到代理人的面前。
祁纠抬起眼睛。
“什么疼?”应时肆低声问,“很严重?”
这话又让那双冷淡到极点的眼睛里,泛出点温和的错觉。
应时肆错开视线,不去看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见毯子没被披好,就伸手扯了扯。
“不算严重,但是困扰。”代理人说,“有时会干扰判断。”
应时肆问:“什么判断?”
祁纠微垂下视线,看着完全忘了炸毛提防,乖乖跟着问的狼崽子。
系统配合得相当熟练,一阵风卷着大片雪,非常有眼力见地钻进来,让祁纠抬手拢住应时肆后颈,隔开冰冷的雪雾。
祁纠分给他一些毯子,应时肆没有拒绝。
“对现实状况的判断。”祁纠说,“这种疼痛不存在。”
医学推测,失去身体的一部分以后,脊髓和大脑失去这部分信号,可能会出现一些异常演变。
更通俗的说法大概就是,这条腿不在了,但还是会疼。
应时肆沉默地看着他,这个回答让他联系起一些别的事——那些仿佛无规律闪回的“噩梦”,应时肆一直想知道原因,可从不敢问。
他怕问得多了,反而更牵扯得噩梦纠缠不散,所以不论多想知道,都把话牢牢吞回肚子里。
现在……可能知道了。
应时肆低声说:“我想回去睡觉了。”
祁纠点了点头,站起身,把药箱提在手里,又把两片感冒药交给他。
应时肆看着这两枚药片。
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接过,直接塞进嘴里,干咽下去。
“你也回去吧,早点休息。”应时肆垂着头,一板一眼地学着客套,“雪明天大概停不了,不用着急,停了再走。”
祁纠帮他拂掉头发上沾的雪。
应时肆:“……”
为什么他待在别墅里,也能浑身上下都是雪?
一只狼崽子有点气急败坏,偏偏动弹不得,屏着呼吸等那点雪花被掸落,就扫荡走面包火腿肠矿泉水,抓着那本小说,飞快沿着梯子滑下天井。
系统跟祁纠商量:“是不是太生硬了,下次我变个别的?”
祁纠笑了笑:“不忙。”
他也关了灯,离开观景台,把药箱放回原处。
系统顺道去二楼晃了一圈,回来给他报信:“你家狼崽子在做噩梦。”
应时肆的确是回去睡觉,蜷在轮椅边上倒头就睡,噩梦就那么不请自来,缠得他满头都是冷汗。
这些天其实都是这样。
白天越压抑着,拼命不去想,到了晚上,噩梦就会成倍地反扑——他又梦见空病床,病房已经被清理干净,窗帘被风吹得飘起来。
应时肆不自知地咬紧牙关,喉咙里疼得碎出呜咽,他伸手去扯,却什么都扯不到,冰冷的空气在他掌心流动。
应时肆狠狠打了个激灵,坐起来,一身一头的冷汗。
他按了按激烈跳动的心脏,愣愣坐了一会儿,摸索着打开台灯,拿过那本小说。
应时肆藏在被子里,靠着台灯,抱着小说,一边啃面包一边看。
不是当初在车上看的那一本……是纯英文的小说,应时肆看哪本都像是看天书,完全记不得自己看没看过这本了。
这次他翻出手机,相当吃力地一个单词接一个单词地查,埋头苦查了一个小时,终于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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