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洗白指南[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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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时肆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瞳孔黑得像是极夜,那些雪也像是掉进了他的眼睛里。

    “回家吧。”代理人说,“雪下大了。”

    “附近有个酒店,我去住一晚,不算太远。”

    代理人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祁纠准备回酒吧待一晚,转身下台阶,走到第三个台阶,衣摆被冻得僵硬的手攥住。

    应时肆盯着他的腿。

    “你知道这扇门的密码吗?”应时肆说,“我不记得了。”

    祁纠知道,但这不是代理人的职权范围。

    标准的答案并不是回到家门前,揽住狼崽子的肩膀,握着他的手,一起把正确的密码输进去。

    真这么做,被弹出这个世界,再要找什么合适的容器,就只靠系统英勇紧急杀过去堆个雪人了。

    应时肆定定看着眼前的人影。

    有某一瞬间,他生出错觉,那双镜片后的眼睛像是变成了琥珀色的。

    可这种错觉常见,他最近心神不宁,常常会出现各种幻觉,等缓过神来,就会发觉那依然只是格外平淡冷静的眼睛。

    “您有钥匙。”代理人示意他颈间的红绳,“这扇门也可以用钥匙开锁。”

    应时肆的喉咙吃力动了下,没说话,慢慢松开手。

    他看着那个影子离开,走进风雪,冻僵的手指摸索着找到红绳,慢慢解开领口,正要把钥匙拉出来,忽然怔住。

    ……不对。

    钥匙藏在衬衫里,没露出来过。

    应时肆学会了把衬衫的扣子全系上,一颗都没解开……扣得很严。

    严丝合缝,哪怕酒吧里打架的时候,有人拽了他的红绳,也因为被领口卡住,没能把钥匙拽出来。

    存在一种可能,是代理人的工作认真到已经了解过之前发生的事,知道他在秀场发生的冲突……应时肆在考虑这种可能,但他必须也得同时考虑另一种。

    必须考虑另一种,应时肆摸了摸衬衫口袋,碰到里面折起来的一小张纸。

    那张纸上的字清俊利落,给他写,先生出趟门,要不了很久就回来。

    很快。那张纸给他写,记得开门。

    ……

    祁纠没走出多远,就被一只追上来的狼崽子捉住,不由分说拖回了别墅。

    “对不起,规矩有点多。”应时肆摸着红绳,把钥匙拿出来,打开门,“你只能住一楼客房,什么都不能动。”

    他低着头,把祁纠扯进玄关,把那扇门关上,隔住风雪:“不能坐沙发,不能动衣柜,冰箱里的山楂不能动,糖也不行。”

    祁纠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糖也放冰箱了?”

    “……”应时肆用力抿了抿泛白的唇角,垂着视线,不回答这种重点模糊到没边的问题:“今晚雪太大,你明早走,我叫车来接你。”

    他听见代理人客气的道谢声,松开手,慢慢攥了攥手指。

    遗书日历今晚在楼上跟他睡,明天再放在玄关鞋架上。对方的身份还不确定,万一弄错了,这是不能给外人看的东西。

    处理……遗物的时候,澜海的人把轮椅送回了别墅,还放在二楼。

    应时肆本来还在犹豫,是睡在楼上,还是把轮椅推下来陪他睡沙发,现在也彻底不用犹豫了。

    “你去洗漱,用右面的浴室。”应时肆说,“有一次性睡袍,别的也有,你吃饭了吗?”

    代理人点了点头。

    应时肆攥了两下手指,他实在找不到什么还能说的,匆匆点了下头,就快步上了二楼。

    ……

    祁纠并没急着去洗漱,只是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

    “你家狼崽子在盯着你。”系统给他剧透,“栏杆边上藏着呢,藏得挺好。”

    只要跟雇主待在一块儿,代理人的人设就变得相当有局限性,这么被观测也算——哪怕就只有他们在一楼,也得照旧守住规定的人设。

    祁纠发现了,挽起袖口,去洗了洗手:“不要紧。”

    夜半三更,寄人篱下,外面大雪纷飞,收留他们的雇主还刚走了五公里、打了场架。

    做碗阳春面回报一下不过分。

    祁纠打开冰箱看了看,按照之前留下的吩咐,总裁助理赶在应时肆回来之前,已经把冰箱填得满满当当。

    糖还真放冰箱了。

    系统飘过去,戳了戳冻得梆硬的灶糖:“这样好吃吗?”

    “也可以。”祁纠说,“费牙。”

    再确切点的位置是挂钩,学名叫颞下颌关节,硬啃这种糖容易掉下来,还要找人帮忙安上。

    系统想偷一块,想起应时肆的警告,还是没有动手,飘回祁纠身后。

    应时肆已经有很多天没吃过这个……祁纠忙代理人那边的壳子,系统跟了几天,不得不承认,祁纠的策略确实是正确的。

    至少在吃了一口阳春面,就冲进洗手间吐得翻天覆地以后,应时肆还有别的可选,可以吃番茄牛肉面和雪菜肉丝面,也能吃糖三角跟豆沙包。

    不能吃灶糖了,也还能吃别的糖,至少润喉糖应时肆还能吃,还会切下来半颗,含在嘴里慢慢等着它化。

    因为祁纠留下来的记忆相当有限,所以应时肆的人生并没被彻底占满。

    祁纠起锅烧水,系统等了一会儿水开,实在无所事事,就上楼去看了看。

    应时肆并没一直守在栏杆边上,那个角度看不见厨房,要想看见厨房,就要去祁纠的卧室门口。

    ……应时肆在这扇门前怔了一会儿。

    他回头看了看,又用力咬了咬下唇,把手扶在门上,试着推了推。

    门没锁。

    毕竟里面没人了,总裁助理又来过,遗物都放在里面。

    放遗物的人特地收拾过,东西都堆得很规整,并不显得杂乱,像是还有人住在这个地方,只是临时离开一趟。

    那架空轮椅就停在窗边,安静不动,应时肆屏着呼吸,慢慢走过去,伸出手,碰了碰雪亮的轮毂。

    这是在不算是多好受的体验。

    应时肆跪下来,伏在空荡荡的轮椅上,低声说:“先生,我今天打架了。”

    “有人帮我。”应时肆说,“没吃亏。”

    直到这时候,应时肆才意识到,他能守着的记忆其实很少——他甚至无法推测,他在酒吧里跟人家打架,先生会不会生气。

    毕竟这和秀场的争执不同,那种酒吧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是完完全全的另一个世界。

    应时肆发誓不再回那个世界里了,今天是因为没忍住,他在那一刻什么都不想干,只想打一架。

    可打架不管用,先生,打架也还是想家。

    应时肆吃力地动了动喉咙,他发不出声音,把这话无声说了一遍,把脸埋进手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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